其实李花仲倒真是误会方问天了,以前的方问天虽然荒唐,却从来没有想过女色,不然的话,小琴的姿色也是极佳,只怕早就保不住了。
过了一会儿,常伟才稳住笑容,说道:“好了,大哥、三姐、问天太子,我们上去吧,时间快到了!”
李花仲也放过了有琴闻樱,说道:“不错,时间也差不多了,走吧!”
说完,转身便向前走去,方问天和有琴闻樱紧随其后,曾根旭和常伟则压后,出了谷口,便向不远出的极电峰而去。他们这样将方问天和有琴闻樱押在中间,却是一种迎接贵宾的礼数,表示给予贵宾最安全的待遇。
常伟忽然说道:“对了,老七应该到了吧!他在哪里?”
曾根旭用那雷鸣般的声音说道:“老七早就到了,他做事情向来是最积极的,现在他正在上面呢!哼!他脾气好,受得了那些闲气,我和三妹受不了,这才下来透透气,让老七一人在那里顶缸,以他的脾气,一对三,也是没有问题的。”
方问天心里想到,这老七,定然也是其寨寨主之一,只是不只是那一寨的寨主。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是不提老二、老四、老六,到真是有点古怪。
第九章灭亡与否
\t柳叶谷离极电峰并不远,虽然山路难行,但一行人均身手矫健,对这样的山路自然不放在眼里,只花了二十几分钟,过了三个哨站,便上了极电峰,霎时,极电峰上的一切情境便一目了然了。
“哼!我们这么多年,背着盗贼之名,晚天五国你来我往的围剿我们,让我们东躲西藏,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现在有了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好好的把握住!老七,你怎么说?”
李花仲领着一行人刚刚上来,方问天立即就听到了这个说话的声音,不过却不知道是谁。
这极电峰名字起得威武,但在登云山脉的众多山峰之中,却并不出众,即不雄伟也不险峻,极为普通,若不是今日恰好遇到了常伟,方问天肯定是找不到这里的。想来这极电峰的名字,也只是在这些内部人士之中流传。其实方问天本来也不知道极电峰在何处,心里打算先找到七寨之一,再找极电峰,自然方便得很。不过既然遇到了常伟,当然就更加方便了。
极电峰的峰顶是一块宽大的平地,大概有城卫营的一半大小,光秃秃的没有泥土,只是岩石,看着平整的程度,显然是经过人工处理的。在平台的北方边沿处,修着十来间简陋的小木屋,看样子也只是暂时躲避风雨的地方,非长久居住之处。
这就有点奇怪了,不知极电破天傅登桥住在哪里?
在这几间小木屋前,安放了十来张黑漆楠木座椅,除中间一张之外,其余的分两边排成两排,倒显得十分的古朴。这十来张楠木座椅上,却只有五张有人坐着,其余的全部空着。但是,周围却站了许多人,东一群、西一处,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分成六个小团体,每一个小团体都有十几人。常伟的护卫一上去,立即又形成了一个小团体。
“这个……等大哥他们来了再说好不好?这样……这样的大事,我们要一起商量商量商量……”
坐在楠木以上的五个人,方问天只认得其中一个,正是白发白须,精神矍铄的傅登桥,此时的他却正眯着双眼,靠在楠木椅上,打着瞌睡,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争吵的声音,一点也不见他昨日的威猛。
其余的四人,三人坐在傅登桥的左边,一人坐在傅登桥的右边,方问天全都不认得!此时,坐在右边的那个只有二十几岁的青年正脸红劲涨,结结巴巴的说着词不达意的话!
“商量什么?他们三人向来是唱反调的,你不用管他们,只要你同意,我们四比三,他们反对都没有用了!”
这次说话的人方问天就看清楚了,是右边三人中坐在中间的那人。这人身材中等,没有什么显著的特征,但声音倒还洪亮,清晰的传入方问天的耳中。只是隔得太远,看不清楚他长什么模样。
左边的年轻人依然期期艾艾的说道:“这个……这个……不太好吧!”
这个年轻人身材颇为高大,超过普通人,方问天远远看去,也觉得别有一番气势,但是他一说话,立即就将他那完美的形象给破坏掉了。这人说话也太没有底气了,就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一样,让人好生不解。
同时,方问天也暗暗奇怪。听邓中恒说,七寨应该是守望相助,交情很好的,可是现在看来,事实并不是这样,而是产生了不小的矛盾。
走在方问天左边的常伟这时笑了笑,说道:“老七还是着好的脾气,一年了,一点没变!要是我,早就转身走了,哪里还有闲情与他们胡扯?”
李花仲回过头来,也笑道:“当然,如果老七的脾气会变坏,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说到这里,脸色一沉,说道:“只不过,那三人却越来越不像话了,只怕今年的峰会不会那么平静!”
曾根旭哼了一声,说道:“怕什么?要来就来!”
这时,那前面坐着争论的四人也发现了几人的来到,连忙站起身来。那右边第一人哈哈一笑,说道:“老大,老三,你们回来了!哈!老五也到了,一年没见,我们七人也该好好聚聚了。”
这人面目白净,身着文士长衫,满脸的笑容,显得好生的开心,就好像从心里笑出来一样,使得方问天几乎以为自己刚刚猜错了,他们兄弟的感情应该是很好的。这人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蔼可亲,但是在他那双充满笑容的眼睛中,方问天找不到任何真正的笑意,而是一片冰寒。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非常融洽的出现的同一个人的身上,就算是方问天,也不由得心里一跳。
曾根旭和李花仲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常伟淡淡的说道:“二哥、四哥、老六,你们这一年可好!”
常伟说话的神态却与那老二不同,语气平淡,神色平淡,任谁都看得出那时敷衍了事。照方问天的观察,常伟着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