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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
哼,他才不会着急呢,他也更不会找自己,他巴不得自己永远都不回去呢!等等,什么叫本公主“和别的男人偷跑出宫”!本公主和剑哥哥明明是两情相悦,自己可从来没把那个臭驸马小白脸当成自己的丈夫!
不对,好像自己是有一段时间承认过他,不过那是吃了忘情丹,不算不算!
那二人接下来的对话就变的十分鸡毛蒜皮,拉来扯去都是村里人的家长里短,天香觉得既羞愤又无趣,拉起一剑飘红继续赶路,“剑哥哥,你说岭州城里还会不会有甘蔗卖?”
“有,我们闻臭是福星,走到哪里都有甘蔗卖。”一剑飘红虽这样说,但心里还是有些在意的,自己闯荡江湖多年,虽未曾仔细留意,但也清楚,这寒冬天气里,甘蔗实属难得之物,他和闻臭从沂州开始,就一路都能顺遂的买到甘蔗,必然是有人暗中供应,会是谁?难道是张绍民还对着闻臭念念不忘么?
罢了,闻臭既然不曾怀疑,自己更不要戳破了,只要闻臭有甘蔗吃,就好了。他一剑飘红虽然是名动天下的杀手,可却连身边的女孩子爱吃的甘蔗都要靠别的男人供应,让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
其实还是看得出来的,闻臭跟在自己身边并不是百分之百的开心,她这段时间时常不知神游何处,喜怒也变的恍惚难以捉摸,自己能给予他一个男人的呵护,可却走不进她的心里去,或许,自己和她之间的感觉根本就不是爱吧。
那闻臭爱着的会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卷六斜正(四十一)
冬月廿九,小寒。
老皇帝召阁臣及院部大臣聚集炼丹房,一起为国师的仙丹出炉观礼。
主上荒唐、重臣愚昧,刘丞相和素贞看向满室跪倒的身影,已是连叹息都发不出来。
在老皇帝责难的目光下勉强跪下,好男儿跪天跪地,跪君王跪父母,却实在不愿跪这怪力乱神的邪魔歪道。
素贞心底泛起一丝无力感,算了,自己又不是真正的男儿,跪一下就跪一下吧。她和国师之间的关系虽然从来都没缓和过,但也还没到在皇上面前都撕得太破的地步。
夜里北风呼啸,素贞紧了紧身上的棉衣,往府里的假山后去见谭婆婆。
天知道成逍对自己到底有多大的信任,怎么用了这么烂的一个借口,竟然以他要去四处采药,不需要保护为由,打发玉蟾宫这六个倾巢出动的给自己“寻妻”,把她们支到了自己身边,弄的玉蟾宫的人都以为自己对天香公主情谊甚笃,如今正相思得紧呢。
素贞实在感叹成逍在找借口这方面的确缺乏一定的天赋,找药材这么仓促的说法,而且还找得他自己对玉蟾宫“不知所踪”,要不是自己一直和谭婆婆保持联络,帮着他搪塞,恐怕玉蟾宫倾巢出动找的就是他了。
“长少主,我们探知公主刚刚出了岭州,如今正往镇州去呢,您要不要亲自去看看,接她回来?”谭戚恭敬的回禀,又试探的问素贞。
“不了,最近欲仙帮活跃得很,朝中实在脱不开身,留几个姐妹暗中保护她就好,记住不必跟的太近,她身边那个人是高手,小心别被他察觉。”
唔,一剑飘红要是知道了这些事一定会怪自己多此一举吧,“若是不慎被发现,尽速回来就是,万不可泄露身份。”
“是,长少主。那属下留两人保护公主,四个人回来保护您吧。”
“都跟着公主吧,我这里目前很安全,定期向我回报就好。”素贞说完,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交给谭戚,“快进腊月了,你们也注意添衣,别冻到了姐妹们。”
“是,少主。”谭戚抬头瞥了一眼素贞凝眉的双目,隐入夜色中退下了。
素贞独自负手在墨池旁徘徊,玉蟾宫对她们“兄弟”到底该是一种什么态度?江婆婆为什么当初要执意把成逍认作她的儿子?而且成逍还真的就接受的那么欣然,从此叫了江成逍。
成逍,绍仁,联想到和他重识以来的种种,素贞有些隐忧,依他的性子,恐怕是对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他都会借力而用,但他在不知江婆婆意图的情况下就敢放手利用玉蟾宫的势力,这步棋担的风险确乎有些大了。
绍仁是赌徒,但自己不是,如今绍仁有意用那么牵强的借口“失踪”,把玉蟾宫这摊子事甩给自己,她们是敌是友自己就一定要查探清楚。
再等等,等绍仁在鄜州的查探进展的差不多了,就可以想办法引江婆婆来见自己。
隔天早朝,老皇帝竟然突然下旨要敕封木青霞为贵人,着实让素贞吃了一惊,欲仙帮的最近的动作确乎快了些。
素贞冒死跟着刘丞相进谏,绝不能让欲仙帮把手直接伸到后宫里去,伺机挟持天子,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