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下一章开始就进入第四卷啦。
先给亲们一个简介撒。
第四卷君临天下念红颜,伊人已作他*。
她的命悬于一线,那一线,只需他的一个选择。她,还是江山?他的选择究竟是何?选她,还是选“它”?
幸福真的可以很短暂,刚看到他为自己做的家,刚触到他为自己备的嫁衣,那一抹幸福的笑因为一道密旨,一个替代而换成了滴血的泪。
有多少爱可以等待?他,等了,可是,当他满心欢喜想娶她的时候,她却跪在地上,求他赐婚,赐婚给另一个男人。他同意了,心碎,滴血。
那一晚,他醉生梦死在静鸿阁,那一晚,她伴着他渡过了一个不知之夜。
他追逐于不知之夜的答案,他问着她:“昨晚是你,对吗?”
她淡定地答着他的问:“昨晚,我已是他的女人。”
酒醉过后是清醒,梦醒时分是离开。
离开他,离开未婚夫,让爱遗落在他的天下,他的黄土,她独自踏上了另一个国土。
「小注释」文文简介的场景还会出现的喔,只是不在这一卷。哦也,希望亲们支持。
第一百二十章王府客人,竟是他
几日后,我独自漫步在庭院中,宇文直有客人来访,也就没有陪在我的身边。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会哄女孩子开心,那一晚后,他便又和以往一样,不再附着那份歉意,那份愧疚。我很开心,看到现在的他,不再陷于自责,如果宇文邕能给我这个机会,我便无悔。
步到假山石后,透过石镂,我看见了亭中坐着两人,一位自然便是宇文直,还有一位……
眉微微一蹙,我愕然地发现另一个男人竟是宇文护。他怎么会和宇文护在一起?宇文护不是他的仇人吗?然而,间歇传来的笑声,拂袖对弈的场景,摸不到半丝他们的不和,反而让我觉得他们比着宇文直对宇文邕更亲,更近。
转过假山,穿过小径,我走了过去。
裙拂地而过,步微缓而上,我低颌行礼着:“若兰见过大冢宰大人,卫剌王殿下。”
“若兰,你怎么独自一人,小婵呢?今天外面凉,多穿些衣裳才好。”他放下手中已握的棋,走到我的身旁。
“我不冷,只是看到殿下和大冢宰大人在对弈,便过来看看。”淡淡一笑,抬眸对视中,他的瞳仁一半关心,一半担心。他遮着身后的宇文护,用他身长玉立的高度遮着。
“我选了一对耳坠,让小秋送你那里了,喜欢么?”
耳坠?是我出来的太早没看到小秋,还是他想支开我,我没有看到耳坠。
“我……”
“文御助,上次你在围猎场受伤,我可真是惭愧。”
我还未回答宇文直的问,一袭红袍的宇文护便错过他的身,走了过来。看着他的模样,我恨不得一刀捅死他。若不是他,宇文邕便不必受他制约,若不是他,我也不会伤的那么重。然而,我不能,也杀不了他。他是一个非杀不可的人,可亦是一个杀不了的人,至少此刻,没人动得了他。
“大冢宰大人,不过是些山贼而已,太白山山脉连连,又岂能处处防到。所谓,防君子,难防小人。大冢宰大人想的是君子之道,而山贼思的可是小人之心。”
我平静地回着他,淡定的瞳仁望着他的眼眸。
“呵呵呵……文御助果然不简单,不居深宫,却得后宫宠,不是王妃,却有王妃待。”
“若兰愚拙,不知大冢宰大人何意?”
“不居深宫,却得后宫宠”,他暗指的是宇文邕对我,“不是王妃,却有王妃待”,指的是宇文直对我。呵,他不过是想探得我的反应。装傻,我选择装傻。
“大冢宰大人在和你玩笑呢。过来看我们下棋吧。”
一旁的宇文直牵上了我的手,将我从宇文护的身前拉走。回眸间,宇文护深邃的眼眸依旧不放过丝毫从我眸中夺取畏惧的那个霸道。只是我莞尔一笑,随着宇文直到了桌旁。
象棋?他们在下象棋。只是看棋盘上的局势,十有*是宇文护要输了。
“直,战火间,带着女人,可是不利。”
仅一会儿,宇文护便已落了座。
第一百二十一章失传象经,君之著
“将——”宇文护抬眸一笑,手中一“马”落定棋盘。
“呵呵,我又输了。”宇文直轻描淡写一句话,将棋局的失败归到了零点。
“早就说了,战火之间,带着女人,可是不利。”宇文护瞥了瞥我,兀自地说着,那微刻着黑印的眼角透着他面善心狠的内里。
“你这不是笑话我么?带不带女人,我都赢不了你。”说罢,宇文直微微向前探了探身,低言一句:“去年皇兄写的《象经》,我一个字都没看呢。”
“你啊你,怪不得上次皇上询众臣《象经》意见的时候,你便称病不上朝,哈哈哈哈哈。”宇文护摇着头,大声地笑了起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皇兄写的那本书太难懂了。这下棋就下了,哪那么多道理?我要是去了,不是又得遭罚。”
俊唇边一个魅笑,宇文直戏谑地说了起来。
《象经》?原来后世失传的《象经》是宇文邕写的?听说,《象经》可是象棋史上的瑰宝,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着就不见了。原来是他写的呢。他居然还会写书?我傻傻地笑了起来,就好似追星族一下子看到崇拜的明星一样,就差口水没流出来了。亏我还在他身边这么久,连这么有名的书是他写的都不知道。
“若兰,若兰。”
垂落的衣袖被拉了拉,我猛地从思绪中跳了出来。“啊?什么事?”
“你在想什么呢?”他拉着我的衣袖问了起来,“脸都红了?”
“有么?哪有?”手背放在脸上,果然有些热烫,头一垂,低低地喃喃着:“你继续下棋了,别管我?”
“下棋?宇文护都走了,我和谁下棋?”
“啊?”一抬眼睑,眸前果然一边空荡,我居然连宇文护告辞而走都不知道。
“若兰,你是不是在王府里闷坏了。”他站起了身,一手伸向我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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