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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在草原上胡乱的走着,好在,他们也没有太紧迫的事情,倒也不是太着急。
凭着一个大概的方向,在内地,甚至在山区,要找到正确的位置,那显然都不太困难,可在草原上,那稍微的错一点方向,偏差就是几公里,几十公里,甚或上百公里的位置。
天天的吃那些的干粮,再好吃的东西也会变得难以下咽,遇到一个牧人,他们向牧人购买了一只大山羊,吃起了烤羊肉。几十公斤重的大山羊,几人吃了个精光,赛克兄弟依旧感觉着意犹未尽,他们的食量,委实的太恐怖了一些。
对于他们,草原上倒是的确让人心底更踏实一些,人烟稀少,一天也就能遇见几批牧人,那些地牧人很好区别,长期在草原上放牧地牧人,皮肤黝黑,满脸风尘留下的痕迹,而且,牧人都有着自己的牛羊,还有着自己的牧羊犬,这些,却不是其他人扮的来地。
再说了,这根本就明确的路都没有一条的草原,敌人又如何的有法拦截或者伏击他们呢?
没有致命的威胁,一路上,也不太赶,一行人的日子倒是过得颇为的悠闲,想吃肉了,买两只羊或者其他什么的烤着吃,困了,支起帐篷就休息。
不过。几人也并没有大意。休息地时候。都留着一人守夜。深夜地守夜。更是几乎都是由巴雷和维托担任。当然。对于大剑师而言。每天只要能休息几个小时。一天地疲劳也就完全地恢复了。
接连地十多天。也没有遇到什么麻烦。连大面积地人流也都没见过。更不见那什么马格拉地影子。
“看来。我们是走错路了。”盖默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面有羊群。我们过去问问吧。”赛克指了指左首远方。十来公里远出。一片黑乎乎地牛羊在草地上。
“恩!”盖默应了声。几人往前方赶去。
不大工夫。一片牛马群出现在了眼前。整个地牧群。都是牛和马。而且以牛为主。大约有着上千匹。却是不见一只羊地影子。这样地牧群。他们可还是第一次见着。
“好马!”赛特忽然地大呼出声,盖默几人顺着赛特的眼睛看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两匹高大的战马映入眼帘。
两匹马浑身乌黑,没有一根的杂毛,整个的身体看上去比例匀称,肌肉发达,透着一股子地精神,更透着一股子桀骜不驯的野性,即使是盖默这个不懂马地人,也一眼的感觉出两匹马地不凡。
“你们是谁?”看见了有人,远处放牧的两人骑马跑了过来,两个人年纪大地约三十多岁的大个子牧民,年纪小的,只有二十三四,看上去有着几分的相像,大约是兄弟吧,只是年纪大的要略微的瘦一些,说话的是那个年纪大些的牧人。
这不是普通的牧民,看着那两人,盖默却是不禁的一凝,那两人,赫然都有着斗气,虽然斗气不强,大约也就三四十级的样子,可是,在这草原上,会斗气的武士,显然的并不常见,通常的,也不至于来放牧。
“请问二位,到马格拉怎么走?”维托立刻的凑了上去,客气的问道。
“几位是内地过来的吧?”两人也仔细的打量着五人,眼睛都落在了五人的佩剑上,眼睛里却是微微的亮了一下,一丝贪婪的神情表露了出来,为了不太引人注目,五人都配着长剑,而草原人,大多都是使用弯刀,却是极少有人使用长剑的。
“不错!”尽管也是看出两人眼睛里的贪婪,维托也没有太在乎,他们五人的实力,就算遇到大型的盗贼团,自
绰绰有余。
“往前方走大约二十公里就是马格拉河,沿着马格拉河往下游走,大约五十公里,就到马格拉了。”先前说话的年纪大些的牧民指了指右前方的方向。
“谢谢!”谢过了两人,五人往前方跑去。赛特的眼睛,却是不时的回头看向了那两匹马。
两个牧人看着一行人消失,两人也收回了眼睛。
“这么一头肥羊,大哥,你怎么让他们走了?”一直不曾说话的年轻牧人低声的嘀咕着,“那漂亮的锁子甲,还有那几柄剑,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剑。”
“我们要照看这些马匹,如果出了什么事情,老大怪罪下来,我们可吃不消,”年长的牧人摇了摇头,“而且,这几个人看上去也不是善男信女,我们未必吃的下来。”
“也就那两个大个子看上去危险些,其他的几个,也就是普通人……”年轻牧人不屑的道。
“你没看那四人,众星拱月的将那个小个子保护在中间,那两个大个子,也就两个跟班而也。”年长牧人摇了摇头。
“他们两人是护卫,自然要在旁边保护主子了。”
“既然你都知道他是主子,那你难道没有看到他背的那张铁臂弓?”年长牧人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自己的兄弟。
“铁臂弓怎么了?”
“那铁臂弓,是两百公斤弓力的铁臂弓,一个能拉开两百公斤强弓的人……”
“那也未必是他用的弓……”
“你怎么就不知道动动脑子,他既然是一伙人的主子,难道,他还会无聊的背着一个铁臂弓好玩。”当哥哥的无语的摇了摇头,“内地的那些高手,靠的是斗气,可不是纯粹的靠蛮力。”
一行人离开了两个牧民,几人的话题也立刻的提到了这个奇怪的放牧队伍,所有的人,都不认为那是普通的牧民。
“可惜了那两匹马。”赛特犹自挂念着那两匹马。
“我还以为他们要动手呢。”巴雷笑了笑。
“这些人,恐怕也就是些看守马匹的货色。”维托笑着摇了摇头。
五人五马跑了一个多小时,一条小河出现在了眼前,小河只有几米宽,水流平缓,沿着小河,又跑了两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