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人家孙儿娇
刘蓓抄起锄头,一手拉住阿穆的手出门,阿穆看到雪地里的“一坨”,激动地张嘴欲大声呼喊,却被刘蓓一把捂住嘴。刘蓓让他站在走廊上,自己下到雪地里,脚步轻盈,慢慢与那怪东西拉近……直到发现那小家伙抬起一双晶亮灿如黄金的眼睛。
它全身雪白泛出银光,没有一丝杂色,刘蓓慢慢放下锄头,凑近脸看,嘿,这不是只狐狸吗?
然后那只白狐狸就这样公然的化成一个男人……一个俊美双鬓飘落一缕银发的美男子哟!刘蓓险些背过气,转身看到阿穆仿佛接受不了这怪力乱神的东西,一翻白眼,直挺挺躺在地上。
没见过狐狸的家伙?
刘蓓再回头,看着明犀眉宇间有复杂的神情,他一手一只鸡,一手提着个大酒罐,而他纠结的是自己应该把鸡换成鸭,那样应该要大一点,而且鸭肉温补,可是……狐狸都比较喜欢吃鸡肉,嗯……刚才应该都带上的,或者还带一条鱼,人间不是有年年有余的吉祥话吗。
再抬头,儿子和媳妇心梅一路嘀嘀咕咕说话,此刻正准备推开柴门进来。
刘蓓的心几乎要跳动嗓子眼上,她对明犀推也不是,藏也没有地儿,只得转身快速迎上儿子和媳妇。而柳心梅刚从娘家回来,得知嫂嫂曹敏玉经营的酒楼把一街的生意全部抢光,心里来气极了。
“……是心梅和大刚啊!你们回来了,娘可是盼了好久了,啊呸,不对!这样,你回去把你爹接过来晚上我炒几个菜,商量商量一点事情。”刘蓓一手撑住门,用身体堵住二人,笑得脸上褶子都皱了皱。
“娘,你是不知道曹敏玉那个女人……”柳心梅诉苦般抱住刘蓓的手摇晃。
“去叫你爹过来,就说……曹敏玉的好日子过到头了。”
柳心梅虽然听不懂刘蓓这话的意思,不过听到自己娘想到对付那贱人的法子她立马欢喜起来,连着点头,把包袱往丈夫怀里一揣,转身就乐呵呵跑走了。
“……娘,你到底想到啥法子了?”李大刚很是不解,他望着远去的媳妇,提醒她跑慢点别摔着了,转身抱着包袱准备进门。刘蓓却一把拿走他手上的包袱,把柴门一关,扬眉道:“傻愣着干嘛?不怕你媳妇摔倒,老丈人也不打算去接了吗?”
看着李大刚也掉头走后,刘蓓才松了口气,回头却不见明犀的身影,她也没去找,抱起昏死过去的阿穆去了房间。刘蓓刚才说的话倒也不是找借口,她是真的要开始计划把曹敏玉拉下来,再让她往上爬,她就可能转身过来对付李家人了!
刘蓓再次见到明犀的身影是在她的卧房里。她和柳心梅的双亲唠叨了大半夜,最后敲定计划。刘蓓一打开门就看见,明犀一身不染纤尘白袍坐在长凳上,手里……手里呃!卧槽!刘蓓一把抢过被他提在手里像摆弄溜溜球的小鸭子包包菜,紧紧抱在怀里。
“师姐哟!这个流氓哟!还拔我毛哟!还甩我哟!”刘蓓贴切感受到包包菜嘟着长嘴在颤抖。
“团团,这鸭子好生奇怪,睡在你房里不说,好像还生了灵智,就是……模样不佳。”
长得丑也有错吗?刘蓓狠狠瞪了明犀一眼,又飞快问道:“山主,你来凡间作甚?”当然,说这句话的时候,刘蓓声音温情,遮遮掩掩像个盼郎看望,害羞的大姑娘。
“再过几日就是新年了,我是来拜年的!”说完,明犀又仔细观察刘蓓的神色,发现她并没有动怒,才接着说,“上次你临走时说……我可以来,而且这次又是以访客的身份到来,还带了拜礼,不会给你增添麻烦。”明犀其实在刘蓓转身一走就掐着日子要下山去,今日终于坐不住了。
不添麻烦,你凭空一个大人降到我家里,可能没有麻烦?刘蓓有些语塞,她往铺上一坐,只听到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她赶忙起身,发现儿子大刚端了一盆洗脚水进来。
他先是一愣,再是看看刘蓓和明犀,刘蓓刚想解释,大刚连忙放下洗脚盆,往明犀面前一站,赔笑道:“瞧着我这记性,舅舅,您房间在另外一边,是不是找不到房间才来找母亲问的?唉!都怪我招呼不周。”
刘蓓转眼看着明犀,明犀细细一笑,只说不打紧不打紧。大刚把他引去另外一间房时,他朝刘蓓恭恭敬敬一拜,才走开。刘蓓半天反应不过来,这什么鬼?直到大刚又笑嘻嘻回来给刘蓓端洗脚水,还一边唠叨:“咱娘,以前我听您提到过您还有弟弟,没想到这么年轻,长得那是……跟神仙一样啊!”
你傻啊你!比你还小的是我弟弟?我特么给……算了,你傻不怪我!
唉……反正明犀就此就以这个身份在刘蓓家生活下去。刘蓓倒是没有时间招呼他,她忙着对付曹敏玉的事情。阿穆这几天也不怎么缠着过来,可笑又惊奇的是,他竟然缠上了把他吓晕过去的明犀。明犀瞧着这个孩子通透可爱,知道他身份倒没有张扬出来,也就没有清除他的记忆,留在他身边帮刘蓓照顾他。
这个新年就这么不早不迟的来了,现在正处战乱,老百姓的日子都过得不踏实,即使是过年,各家也是冷冷清清。可能只是其他家,反正刘蓓是没有闲着,她和这柳家人都在为开年的新生意忙活。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