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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是求非之另一种可能第1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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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三天两头去找袁恕的吴是非,见面总要抱怨一句:“你怎么还这么瘦啊?”

尽管袁恕觉得自己其实已经被投喂得,长了不少肉。

“嗳,你腰直起来!哎呀,直起来!”这天吴是非又发现稀罕事儿似的,非让袁恕挺胸抬头,接着拿手来回一比,大呼小叫,“乖乖,你原来高我这么多!”

吴是非自己脱了鞋有一米六八,据她目测,袁术得有一米八了,脱鞋至少也是一七六。无奈奴隶都弯着腰低着头走路,不到老年背先驼了,谁高谁矮实在看不出来。

意外发现袁恕长势喜人,吴是非内心里还蛮有成就感的,不由欣慰。

“好小子,不长肉长个儿,也好!回头练结实了,保家卫国。”

袁恕犹自弓起身,瑟瑟缩缩道:“天师说笑了!”

吴是非不明所以:“我认真哒!”

“可,奴隶不许上战场。”

“为什么啊?”

“奴隶连营地都不许离开,也不能拥有武器。”

吴是非呆了呆,眨眨眼恍然:“噢——怕你们跑了,还怕造反!”

袁恕腰弯得更低了,不敢作声。

“啧,”吴是非撇起嘴,有些不大高兴,“那不是一辈子没出头之日了?这个不好。罪犯坐完牢还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呢,也得让农奴翻身做自己的主人嘛!吧咋黑——”

独自叨咕完,她就没在袁恕面前再提过这茬儿。却并非,不放在心上了。

本来日子清闲,又有小奴隶陪自己玩儿,吴是非对误入异世界的焦虑渐渐淡了些。而且小奴隶看起来黑黑脏脏的,不料身上非但不臭,隐约还有股柠檬清香,能助眠。起初吴是非以为这是信息素的味道,可她把大营里无论男女额济纳——也就是Omega们都闻过了,没有谁身上有这股好闻的味道,有味道的也并不能助她安眠。后来她就突发奇想地觉得这定然是设定者的恩赐,啥锅配啥盖,袁恕就是原作同志配给自己这个睡眠障碍者的安眠神器,她不该拒绝。

于是自打听袁恕说奴隶连从军卖命的资格都没有,她就慢慢地开始憋着主意,思考看用什么正大光明的理由好把袁恕从原主人手上要过来。

本来能用钱买是最好的,不过这遭瘟的异次元奴隶制蛮荒部落规矩忒吊诡。奴隶没人权,可以赠送,居然不许买卖。口口声声说买卖人口犯法!

“妈了个巴子的,你们把人当物件儿送来送去就不犯法啦?”吴是非气得在叶龄面前大飙脏话,顺便把西荒各部落首领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连带她认定的设定原作都没饶了。

听得叶龄云里雾里,还问她:“什么是二次元呀?”

吴是非噎了噎,毫无廉耻地告诉叶龄:“就是天师之国,简称天国!”

叶龄也跟袁恕一样,眼中映满崇拜:“好想去一次呀!”

“放心吧,好孩子死了都能去!”

“啊?死后?”

“对!死不是结束,而是解脱,灵魂就能飘去天上。成仙啊!”

“什么什么?天师的意思,叶龄也可以成仙吗?”

吴是非摸摸她头:“保持下去,我的好姑娘,你一定能死后成仙。”

说完这句话,吴是非狠狠在心里抽了自己十个大嘴巴子。

而关于“夺取”袁恕的计划,却意外得到了一次令人不太愉快的契机。

——袁恕挨打了!

理由也与吴是非很有关,因为她送袁恕的那些食物和炭笔被原主人发现了。起初他以为是袁恕偷的,二话不说先是一顿鞭子,逼问他东西偷自谁家。

袁恕嘴硬,没招出吴是非来自保。

接着又是一顿鞭子。

边上有奴隶看得心惊,忙求情,据实说是天师广发慈悲,周济给奴隶们的,各家都有。

如此一来,那游骑兵弓箭手虽有气但不敢拂逆天师的好意,便转移重点,质问袁恕那些字和图画的来历。

涉及吴是非的秘密,袁恕更不肯说了。于是又饱尝皮鞭之苦,直打得皮开肉绽。

最后有另外的奴隶主看不下去,悄悄遣人去告诉了吴是非。彼时她正在洪徵的大帐里旁听他跟大臣讨论上哪里打猎玩儿去,实在乏味无聊,听得她直犯困。来人在外头找到叶龄,叶龄又借送奶茶的工夫进帐汇报给吴是非,她登时跳起来,把面前的小案都踢翻了,冲锋一样窜出大帐跃上马背直冲下营。

进了牲口棚,就见袁恕恹恹卧在畜栏里,身上全身血道子,那持鞭的人自己倒累了,正在一旁休息饮酒。吴是非上去照着人脸就是一脚,没等他反应过来疾风暴雨也是一顿马鞭子加身。

打过一顿,指着他鼻子喝问:“疼不疼?”

那人认清是天师,岂敢造次?忍着疼跪伏地上,不敢呼疼。

吴是非咆哮:“妈的,老娘问你知不知道疼?”

那人想了想,小心翼翼回道:“疼!”

“那他疼不疼?啊?”

那人又想了想,还说:“疼!”

“疼你特么乱打人?”吴是非再踹一脚,转头向着棚外喊,“有人没有?”

立即进来几个贱民奴隶主跪地听候。吴是非一指那弓箭手:“绑了!”

几人呼啦过去把他反剪双手捆绑起来。

“车!”

又有几人推来了运干草的板车,依着嘱咐把袁恕抬上去,跟着吴是非回了她的营帐。

把袁恕留给叶龄等人照看,吴是非先领着罪人去了洪徵的大帐,要求惩戒打人者。

听她言,洪徵一脸好笑未置一词,大臣们却都无顾忌地笑起来。

有人直言:“天师未免小题大做了!”

吴是非眯起眼:“小题大做?”

“主子教训奴隶,过分些总是有的。打便打了,有甚好责怪的?”

“打人不需要分黑白问事由的吗?”

另一人反问:“打奴隶还要问吗?”

吴是非挑眉:“你的意思,打奴隶跟你喝酒泡妞一样,凭心情是吧?”

那人摸摸鼻子:“嗨呀,天师讲话就是好打比喻!这个比喻不妥不妥,啊哈哈——”

吴是非抄起一只酒杯泼过去,唾一声:“哈你妹!”

那人被泼了一襟残酒,便不敢玩笑取乐了。

而吴是非大抵知道了此处对奴隶一贯的处置态度,治病瞧根儿,索性过去跟洪徵对面说一说。

“一直是这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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