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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什么叫需要静养?什么叫不能负重?……”金元边看边骂骂咧咧的嘀咕。
“不是说二师兄的病已经全愈了吗?为什么这信上说得连人都不能见那么严重?”墨翌涵也同样蹙眉问道。犀利的目光盯住车夫,危险地问“你老实说,你家主子到底有没有事?”
“小的没有给主子把过脉,所以并不知道他的情况到底如何。不过小的见到的是一个,能说能笑,会吃会睡,会走也会跑的主子。”车夫如实回道。
“这话也是你家主子教的吧!”皇上讥讽道,显然信上说的都是冠冕堂皇的借口,车夫口述的这句话才是真的。
“皇上英明!”车夫抱拳回道。
英明?李欣瑞恨不得一脚将眼前这个敢嘲笑他的家伙给踢出天依国去!
云堡主则暗自松了口气。只要知道女儿一家都平安的回到天依国了。他就很满足了。至于他们为什么要避而不见,他相信女儿女婿肯定有他们自己的原因。
“我想随我们怎么逼问,他也不会知道他们的行踪吧?”云堡主有心为车夫解围。他指着车上那些已经被吓得快要晕倒的百姓道:“既然这样,你就照他们的吩咐将这些客人送到指定地上去吧!”
车夫朝云堡主投去感激的一瞥,然后又询问的看向皇帝和金元。他们一个是他的直属上司,一个是掌管天依的天子。没有他们的放行,他还真不管随便造诣。
云堡主都发话了,皇帝和金元也不能不卖面子给他。必竟他是飞雪的挂名老爹。更何况他自已掌管着白凌门,自然知道根本不可能从他们的嘴里问出他们不想说的任何话来。
“你走吧!”金元无奈的松口。
皇上也挥了挥手。
“谢皇上和几位大人开恩!”车夫抱拳道谢,转身回到车驾上。“对了,我家小主子让我转一句话给云堡主。”
“你说宝宝。他有什么话?”云堡主激动的问道。
“外公,您老人家要好好保重身体!等宝宝可以自已出游了,肯定带忘忧去云家堡看望您老人家!”车夫学着宝宝的语气一字不落的重述。
“好!好!外公会等着我的小外孙的。”云堡主兴奋得眼眶都湿了。
“我呢?宝宝有话给我吗?”金元急切的问道。
想了一下,车夫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捏着鼻子学道:“金师伯,谢谢您帮宝宝守住家业。烦您再受累三年,三年后,宝宝就会回来帮您分担了。”车夫平静的述道。
“这是宝宝的原话?”金元激动得直搓手。“这么重要的话,你这家伙干嘛不早说。”
车夫无辜的耸了耸肩,淡笑不语。
可恶,金元几乎可以肯定,这家伙是在报复他刚才那一拳。如果不是他答应放行。他肯定得不到这句至关重要的话了。
“宝宝没有话跟朕说吗?”
“还有我呢?宝宝一向跟我最亲!”
另外两人也同时追问道。
望着皇上和大将军,车夫面露难色。不知该不该照原话说?因为他不敢确定说出来后,自己会不会再一次承受无妄之灾。
“没有吗?你在好好想想!”皇帝满怀期望的道。
真的要他说吗?车夫又看了他们一眼,最后他一咬牙道:“大师伯,三师叔,你们要想再见我爹爹妈咪的话,拜托你们早点给我生两个小师弟出来!”一口气说完,车夫不敢看两位大人物的脸色。但是他却听到了两个嗤笑声及两个抽冷气的声音。
“哈哈……宝宝真是太可爱了。”金元笑着赞赏道。“他这是在告诉我们被抛弃的真正原因吧!”
云堡主虽然没有笑得那么放肆,不过他也没能忍住多嘴:“老臣觉得皇上和墨将军的确应该考虑宝宝的提意。”
原本就脸色发黑的两人,现在已经变成青紫色的了。
“可恶的白慕寒!活该他受罪!”墨翌涵恼羞成怒。
“白师弟真是太过份了!”仲是温和如李欣瑞,也忍不住发出抱怨。
“哈哈,你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他的独占欲有多强,早在他们成亲前大家不就领教过了吗?”金元笑得幸灾乐祸!反正他的苦日子只有三年了。三年一过,他就能够逍遥去了。
“代朕转告你家主子,只要他们肯回来我什么都依他。”皇帝沉着脸,说着无奈的软话。
几人面面相觑,这话他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只要有人肯回来帮他解决难题。就算让他当种龙也再所不惜。也是,不管怎么说,去播龙种也比做苦力强吧!
“兄弟,无论如何,皇上这话你一定要转到。”金元走到车驾边,拍着车夫的肩膀,极力忍笑的交待道。
“是,属下遵命!”车夫低头回笑。他终于知道主人们不回京是明智之举了。看看,皇上连自己都愿意牺牲了,可想而知等着他家主子的麻烦会有多大!
车夫驾着马车走了。
前来接人的四人是乘兴而来,扫兴而归。他们在离城门十里之外停下,互相话别。
“老夫就不回卧龙山庄了,就此别过!几位保重,如果有他们的消息,我会通知他们的。”
“我也回军营了。反正我是不指望他们会有心去看我了。就等你们的消息了。”
“我回宫。我会随时跟你们联系的。”
“唉!看来只有我回去向那些等在城门口的人解释了。”金元说得相当无奈。
京城门口,准备已久的一场隆重的欢迎仪式,就这样因为迎接对像的缺席而宣布难产。真正的原因仅限于几个当事人知道。公开的信息自然是那些冠冕堂皇的正当理由。
纵外有人心生不甘也没办法。因为他们都清楚,无论是卧龙庄主,还是白当家,他们所做的决定。除非他们自己改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