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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看看怀里的人,目光深邃,若有所思,他想这样应该可以吧,几分钟前病房里的场景历历在目,特别是她说得那些话,一直盘旋在脑中,久久不去。那些话,就像一根根刺插在他的胸口,令他所有的爱无法诉说出口,抱歉了,衾媛,利用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衾媛:你为什么利用我?
夏末:因为蠢作者说你是女配。
蠢作者:干我半毛钱关系啊?夏末,滚粗,还想不想抱得美人归?
夏末:你敢说不?
趴地,不敢不敢,
(不过可以让你享受一下,求而不得
坏坏的作者菌
☆、心意顿悟
“啊!你…你…你……你是谁啊,你怎么在我哥的病床上,我哥呢。”
肖宁从洗手间回来,自顾自地躺回病床上,刚躺下就觉得不怎么对劲,她往旁边病床一看,是一个陌生男人,床边还站着另外一个陌生男人。
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手指着病床上的男人,但对面这个人气场太大,她似乎很没有底气。
他脸色有点苍白,穿着病号服,但是那张脸却很妖冶。
对,只能用妖冶来形容,妖冶得异常招人眼。
眉浓而密,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几分邪魅几分妖冶,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朱色薄唇,唇角略微上挑,带着几分张扬。
一双桃花眼,眼底黑亮深邃,仿若两汪深不见底的潭水,清幽而沉静,半晌,两汪潭水动了动,眼角带着丝丝邪魅,唇角仿佛含着一丝笑意,他开口了。
“小姐,这是我的病房,你吵到我了。”声音低沉而魅惑,肖宁不禁在心中暗骂,这是哪儿来的妖精。
环顾病房,和之前的病房格局有些不一样,恐怕是自己进错了房间。
她悻悻地下床,一瘸一拐地出了病房,临关门时,她看了看病房门号,嘿嘿地干笑两声。
“不好意思啊,我的病房在隔壁,打扰你了。”
然后就走了。
“呵~有意思,查一下她。尤千。”
病床上的美男唇角还带着几分笑意,对站在病床边的人吩咐道。
“是,少爷。”
见尤千迟迟不离开,他出声问道,“还有什么事?”
“少爷,刚刚您未醒来时老爷来看过您。”
“呵呵,是吗?老家伙还来看我了?”他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其实老爷还是挺关心少爷您。”
“这些我心里有数,你去吧,交待你的事办好。”
“是。”尤千也就出去了。
病房里只留下他,他望着窗外,显得有些落寞。
肖宁想着自己看见这么一个美男子,一定要分享给病房里的两人,心情极好,推门而入,却在看见里面的场景时心莫名地一痛。
自己不是一直盼着哥和衾媛姐能在一起吗?
就在出病房前她还说了不少撮合他们的话,可是此刻,她却不知为什么自己的心会这么痛,甚至眼角已经有了泪意。
她抹了抹眼角,尽量悠闲地走进去,虽然一瘸一拐,很不优雅。
肖宁躺回了自己的病床,故作镇定。
“嘿嘿,你们俩……”
当然,一看见肖宁,虞衾媛就起身离开夏末的怀抱,脸上有一抹红晕。
“你怎么去洗手间去了这么久。”虞衾媛倒好水,将水杯递给她。
肖宁干笑,没有将刚刚的事说出来。“哥,你终于开窍了啊,呵呵。”
她看看夏末,又看看虞衾媛。
“衾媛,我终于可以叫你嫂子了啊,哈哈。”
“你呀,像以前那样就好。我们是最好的闺蜜,不是吗?”
衾媛温柔地望着她。
“那自然,我俩认识多少年了。”肖宁有些慌张,那种心痛的感觉又出现了,熟悉又陌生。
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原来一直以来对他的的在乎,是那么的深入骨髓。
她对夏末已经不再是兄妹之情了,而是一个正处豆蔻年华的少女,对心上人的在乎。
她终于领悟到了自己那份情愫,只是这份领悟却是来得这样迟,以致她再也没有机会。
她烦恼,有点想躲开两人。却没什么办法。
她佯装得极好,刻意避开这件事,转移注意力。想着应该如何避开她们,大脑开始飞速地运转。
恰巧这时洛昀绾打来了电话,她接了起来。
“阿宁啊,你没事儿吧?夏末哥哥没事儿吧?”
听得出来洛昀绾的声音有些焦急,肖宁顿时有了主意。
“哎,我现在好痛啊,你来照顾我吧,韵绾。哎,我的脚好痛。”
肖宁装着很像的样子,屋子里的两人都不禁摇摇头。
“这么严重啊,我刚刚听说你住院,可急了,我已经订了明天的回程票,我明天一到就来看你。”
肖宁没想到她连机票都已经订好了,心里暗道一声好。嘴上却是另一番说辞。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的,有衾媛姐在这儿呢。”
“那怎么行呢,衾媛姐又照顾你哥还要照顾你,多不容易,再说作为好闺蜜,我也得必须回来。我明天就回来了,你再等等。”
“嘿嘿,你说得也挺对。”
她们又闲聊了一阵才挂断电话。
肖宁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搬离病房,离这对恋人远点儿,因为她的心有些承受不住。
一直以来是她亲手将他推给了别人,原来她是这么地傻,一直深爱着却不自知。
可如今再也没有什么办法,他应是一直喜欢着衾媛的,不然又怎会对衾媛好呢。
一直以来,夏末对女生都很冷淡,只除了自己和衾媛。
原来这样也很好。
他们都是自己最在乎的人,只要他和衾媛能够幸福,她似乎也会好受一点了吧?
眼下最重要的事是搬离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