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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魔乱舞,乌烟瘴气,九尾妖狐妲己己经杀了伯夷考,将其斩为肉末作成肉饼赐给了西伯候姬昌吃,而且还与纣王打赌,逼比干剖心自杀。
现在,她又欲假放姬昌回西歧,却要半路暗中截杀,以挑起诸候之乱。姜子牙告诉葛逍遥,要葛逍遥在朝歌通向西歧的必经之路上等候,务必要截住暗杀之人,护送西伯候回西歧。
葛逍遥自然满口答应,以他现在修为,别说是几个刺客,就是成千上万的军队,他要在其中救出一人,也是易如反掌。
不过,葛逍遥却心中为那比干唏嘘不己:“比干啊,比干,你没死在我葛逍遥手下,却到底死在妲己手下,而且是剖心自杀……唉!天意如此,谁能奈你何啊……”
其实,葛逍遥本来也就知道,西伯候便是后来灭纣立周的周文王,此时前去救天,一是姜子牙所托,葛逍遥对纣王的商朝本身就没有什么好感。
第二也是顺应天意。虽然他也不怎么相信天意,但是在他能力没有达到可以逆天而行的时候,他还是顺应天意比较好。这个天是什么?葛逍遥觉得是历史。因为从他一到商朝来,虽然做了那么多事情,但最后似乎还是没有逆转历史的脚步。
执着不等于任性,坚强绝不是倔强,葛逍遥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识时务者为俊杰,其实也并不仅仅是贬意。
黄河口,巨浪滔天,夹杂着大量泥沙的黄河水滚滚东流,这里原来一道用以摆渡的铜索现在己经被截断,一半落在水里,被猛烈的河水冲击得如一根水草一般,四下摆动。
一高一矮两名黑衣人站在河边的山石上,举目远眺,向着东方。
“姬昌那老家伙太慢了,怎么好几天了还没到!”高个子道。
“嘿嘿,不会死在半路了上吧……那我们岂不是省心了?”矮子嘿嘿一笑道。
“那样是好,不过娘娘可是让我们提头回话,而且还要在他身上做上幽州黑虎营标记,挑起西歧和幽州的诸候之乱,若他在半路上死了,我们怎么回去交差啊!”高个子担心道。
“嗯!”矮子叹口气,“那样也是麻烦,不过,那老家伙不会跑在我们前面过了黄河了吧!”
“不会……绝对不会……”高个子道,“前天我们就把那铜索弄断了,现在这黄河风大浪急,鸟都飞不过去,别让他一个老头子了!”
“嘿嘿,谁说鸟都飞不过去啊!”一个阴冷的声音在他们身边猛然响起。
两人均是一惊,连忙背对而立,拔出佩刀,“谁……谁……”
但是,他们眼前却连个人影也没有。
“老二,我们不是听错了吧……”高个子道。
“可能是,没人啊……只他妈的见鬼了……”矮子个道。
这时,高个子的目光向东望去,却见一匹黑马快速地向这边奔来。“老二,那老家伙来了!”
矮个子咬咬牙,眼透凶光杀意,“好!来得好……”
“对啊……来得好,这里好象没你们什么事儿了……”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两人浑身打个哆嗦,这回却看清楚了,那人就站在他们身前,同样是一身黑衣,黑巾蒙面,看不清面目,只是他手中握的那把刀却甚是古朴,一看就知绝不是凡品。
“你……你……你是谁?”高个子道。
“呵呵,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黑衣人冷冷地道。
“老二,上,杀了他!”高个子狠话还未落地,却只觉胸口一阵巨痛,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飘起。
“扑嗵……扑嗵……”两声巨响,一高一矮两个黑衣人己经落入水中,被那奔腾的黄河水瞬间冲得无影无踪。
此时,那匹黑马恰好来到河边,马上之人正是那西伯候姬昌。
刚才,这黑衣人身体未动,那两名黑衣人就飞跌入河中的情形,姬昌看得清清楚楚,这时来到河边,却猛见河上铜索己被截断,心中猛然一沉。
“西伯候别来无恙啊!”葛逍遥拉下脸上黑巾,客气地笑道。他见西伯候此时满身尘土,一脸憔悴,根本就不象原来那个神采奕奕的西伯候,而像个风烛残年的落魄老人,心中又是一阵感叹。
西伯候见是葛逍遥,急忙从马背滚落,道:“原来是安乐候,不知在河边可是待老夫?”他早就认识葛逍遥,而且识葛逍遥为知己,但是这次朝歌之行几番坎坷,却也让他也难辨谁好谁坏,所以有此一问。
葛逍遥忙笑道:“候爷客气了,葛逍遥正是等待候爷,护送候爷过河返回西歧!”
西伯候听此言,心中暗松一口气,原来他自从朝歌获释,早己担心路上会有人追杀,于是隐迹藏行,昼伏夜行,躲过了几拔暗杀之人,才到达这黄河边。
葛逍遥一句话,让他甚为感动。
“安乐候如同仙人,自当可保我顺利返回西歧!”他心中暗想,顿时千恩万谢。
葛逍遥忙上前一步,将西伯候扶起,道:“候爷莫谢,葛逍遥知道消息甚晚,让候爷这几天受苦了!”
西伯候又要说话,却被葛逍遥截住,“候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刚才那两个人应该是前哨,后面马上便会有大军追来!我们马上就渡河!”
“可是,那铜索己断,又没有渡船……”西伯候道。
葛逍遥微微一笑,道:“候爷不必担心,我自有安排!”
这时,天空传来一声“哑”鸣叫,白头雕盘旋一圈,稳稳落在葛逍遥身边。它与葛逍遥心灵相通,不待葛逍遥招呼,已经飞来。
“这是……”西伯候见白头雕颇为通灵,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