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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如此,那么安福道见。”水公公大声答应了。
话音刚落。远处就是一阵尘土飞扬。
“残手护法的人追来了。”水公公大喊一声。
众太监个个扬起大刀就要出战。
凝书烟看着远处已是滚滚马蹄,就对蒙雨依道:“这些人全是大内高手,他们可以把你安全地送到安福道,到那里后你就把剑给那里的一个尼姑看,她会安排你的,如果明天早上我还没有到那里,你就让她带你去你想要去的地方。”
蒙雨依连忙紧拉着凝书烟哭道:“我不跟他们。我跟你,你去那里我去那里。”
“我要回甜水城堡。”凝书烟推开了她,再对众公公拱手道:“各位,最迟明日午时,如我还在人间,一定赶到安福道。”
“好。后会有期。”众公公一起拱手,
话音未落,凝书烟已拔地而起。冲向半空,然后就是向甜水城飞闪而去。
蒙雨依先时还哭,但是一见凝书烟不见了。就立时止住了,她看前方冲来的兵马中有一辆马车就对那公公道:“你们把车抢过来,我坐在上面好不好?”
“不行。”那水公公道:“那马车里坐的是天杀教的开路先锋残手护法,我们要绕开他。”
“你们打不过他吗?”蒙雨依问。
“当然能,不然凝书烟会把你交给我们吗?”水公公很不耐烦地说完这句后。就走了过来。一把拉住了蒙雨依。
蒙雨依此时想,在这个时代,不会武功真的好麻烦,随便在那里都被人拉在拉去的。
那凝书烟没有跑多远,就碰上了一群人正在厮杀着,原来是几十个甜水的兵士正围攻五名蒙面人。
凝书烟没有停下,只是飞过之时,飞腿踢倒了几个兵士。然后又向前飞去。飞开几百步后他落下一句话“天杀即将前来,你们小心。”
甜水城的一间密室里。两名侍女正在剪着烛花,慕蓝画伏在一张石桌上一言不发,那个贝贝则是来回地围着一个巨大的石磨盘走着,她的神色很是焦急,不时她还走到慕蓝画的面前拉起慕蓝画的手掌来看。
上次凝书烟就看过慕蓝画的手掌所以慕蓝画倒不觉得很惊奇,但是她还是不明白他们到底怎么会以为会圣主的手掌心里会出现什么?
终于当贝贝再次捉起她的双手来看的时候,她忍不住问道:“到底我的手里会出现什么嘛?”
“我要知道,还会抓你来这里!”贝贝很没好气地回答。
慕蓝画不再说话。
那贝贝又挽起她的衣袖直将她的两只胳膊都仔细地看了一遍后很是焦急地又走到那磨盘旁去观摩磨盘去了。
慕蓝画也看清那个新磨盘了,她看见过那个凝书烟的那个小罗盘。所以她以为这个石磨是照着那个小东西来做成的。
于是她就想,那个小磨盘可以倒转时光,难道这个也可以吗?如果可以,那么手心里的字是不是就是咒语呢?
但是她转念一想,又觉不太对,她想小磨盘是怎么倒转时光的,她也不明白,这个大罗盘模样是很像的,但怎么就会可以呢?
她不明白,但是心里又想假如真的可以的话,那么如果她知道咒语就好了。
咒语,咒语,是什么呢?
她心里默默地想,
因为当时凝书烟也不知道咒语是什么,所以她只有去想那天时光被倒转时大家说的话。她想一定是他们中的一个人无意中说出了咒语,但是那是什么呢,事过了好几天了,她已经想不起来了。
两名双胞侍女看贝贝很是焦虑的样子就是安慰道:“公主,时辰还没到,不用着急的。”
“我知道。”贝贝怒气冲冲地道:“不过凝书烟那个贱人马上就会回来这里,我没有时间了。”
“可是,外面有霸王,扎若和那几十个高手拦截,还有我们藏身之处又是这么隐蔽,她一定找不到的。”
“没用的。”贝贝摇头轻叹道:“外面那些人拦不住他,我们藏身之处也是瞒不过自他的。”
两姐妹对视一眼,她们知道贝贝的担忧绝对是有道理的。
贝贝转头看了看那慕蓝画后道:“真不明白那个天杀为何直到此时竟然还不到来,难道她不相信你在我这里,或者是以为你已经死了。”
慕蓝画不想听她说她不明白的事,当下就说了一句道:“贝贝,那个凝书烟你以前就认识的吗?”
“嗯。”贝贝一愣,她想不到慕蓝画会这么说。
慕蓝画又道:“我要今晚上子时才满十八,隔现在还很久,你还要等好久的。你如果可以说一下他的话,就没有那么闷了。”
贝贝又犹豫了一下,然后她就笑了。
她走过来挨着慕蓝画坐下,拉着她的手笑道:“你长这么大,认识多少个男人,我是说除你那些手下以外。”
慕蓝画想也不想就道:“很多的,数不过来。”
“不,不。”贝贝摇头笑道:“自你六岁起,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所以我知道只是昨天你才认识凝书烟这样一个,是吧?”
“嗯,是吧。”慕蓝画想也许那个圣主连凝书烟也不认识呢!
“那你觉得他好不好?”贝贝又问。
“不知道?”慕蓝画这样说。
“那我告诉你,他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贝贝这样说。
“可是他也这样说你呀!”慕蓝画回答。
“他,怎么可能!”贝贝不信道:“我救过他三次命,他不会这么说的。”
“他真的那么说。”慕蓝画很肯定地再次说。
贝贝仍是不信,她摇头道:“知不知道一个月前他还在为了我前往昆仑山摘取普天花?”
慕蓝画不信也摇头道:“我不信,他去那里摘花来作什么?”
“因为我当时要对付他的一个好友,为了防他碍手碍脚,所以就佯装受了重伤,然后他就去昆仑山为我采药去了一个月。”
“哦!”慕蓝画心里想这个贝贝真的很坏,就道:“难怪现在他很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