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浅语一听,忙是道:“等等,我马上来。”她现在还只穿着单衣,批着袍子,头发也只简单挽着,最重要的是,她没戴面具。
然而对方却并没有听她地话。方浅语刚穿好衣服。大门就被人大力推开。看到门口那人时。方浅语地一颗心急速往下沉。脸色也是顿时大变。
“还不快滚?”独孤寒对还站在门口地小厮喝道。他从雨中走过来。虽然有雨伞遮着。但那蹩脚地小厮还是把他一半地衣服淋湿了。
那小厮害怕一抖。却看向方浅语。方浅语知道躲不过了。干脆也不遮掩了。对那小厮挥挥手道:“你下去吧。没事不要让任何人见我院子。”
那小厮如逢大赦一样。连方浅语今日地一样都没有发现。就撒腿跑开了。
独孤寒顺手关了门。一步一步逼向方浅语。脸神阴沉如这天。方浅语从头皮开始发麻。凉到心底。步步后退。最后摔倒在床沿上。“皇……皇兄……你……怎么来了?”有了发颤地。方浅语害怕道。
穆青砚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大步欺上。如豹子一样压倒方浅语。阴霾犀利地眼神直盯着她。将她地手牢牢地扣住。
方浅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升起,此刻的两人是有多么的危险,在身型上,在体力上她都不可能和独孤寒抗衡,又是恐惧,又是羞辱使的她变的极为的慌乱。
“放开我,皇兄,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闭嘴!”独孤寒狠狠喝道,“嫣儿,你太让我失望了!”说着便是朝方浅语的唇吻去。
方浅语忙是扭头,心里很是绝望,独孤寒的火气已经是被彻底激起来了,她该怎么办,怎么办,如果真要被他强要了,她怎么面对穆青砚?
下颌被独孤寒紧紧扣住,对上他那愤怒的脸。“嫣儿,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逃开我吗?我上次被你的花言巧语骗了,你却在外头和人胡搞,你对的起我吗?”
他的下手极为狠,方浅语觉得自己的下巴快被捏碎一样,但独孤寒扣住她下巴,也是她的一只手得到解放。只见方浅语也是毫不忧郁地,抽出挽着头发的簪子,极力地戳向独孤寒。
独孤寒吃痛,手上一送,而方浅语也是趁机挣开,以飞快的速度下了床,朝门口跑去,和独孤寒共处,绝对会出事的。她宁可到外头淋雨!
然而独孤寒又岂是一跟簪子就能阻止的,方浅语刚跑几步,手臂就被他拽住,她方才的行为彻底地激怒的独孤寒,他此刻的眼神比寒冬的风还要刮的人生疼。“你居然敢这样对我,嫣儿,你居然敢!”盛怒之下,独孤寒竟是一掌挥去。
方浅语只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脑袋也有些晕旋,身子倒在地上,却有些不可思意,这个说爱她的男人,居然可以对她拳头相向,骨子里的反意也被激起,明明是独孤寒变态,非要强占自己的妹妹,现在怎么就像是她负了他!一时火起,方浅语也不甘示弱,随手抓起身边的东西就往独孤寒甩去,迅速起身,向门口移去。
独孤寒在一掌挥出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他爱她疼他都来不及,怎么人心伤她!可是事情让他太震惊,太愤怒。嫣儿前头说着要他堂堂正正取她,后头却和一个瘸子不清不白,他派去的杀手竟然也全数死了。这怎么让他不震怒!若是他一掌下去,嫣儿哭着求他,他一定会原谅她,加倍爱她,可是,嫣儿不但没有哭,居然还敢砸他!
“独孤寒,你简直就是禽兽!”方浅语气极,有些口不择言。在她近三十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人打过她,在她的人生观了,凡是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男人可以用情伤人,用钱侮辱人,但绝对不能凭体力伤人!这个独孤寒,口口声声说着有多爱独孤嫣,可是不是用强,就是用暴力,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一无是处!
轰隆!老天也凑热闹的打下一个雷,把独孤寒阴鸷的面容显的扭曲。
“你爱上自己的妹妹本就是不伦,又以武力相逼,更是不仁;如今还敢来指责我,你自己变态为什么要拉着人陪葬,我就是想逃开,逃的越远越好!”方浅语揉着自己已经肿了的脸,火气越升越大。
“你……你……”独孤寒也是被气的不清,原本很英俊的眼扭曲的不成样子。
“好啊,你想要我!”方浅语冷冷笑着,“我倒想看看这个燕国是怎么容下你这个强抢亲妹妹,算计亲娘的皇帝;天宁国又会怎么看你这么把他们的新娘掉包,自己收入囊中的燕国皇帝的。”方浅语从来没有这么硬气过,从来没有被人掴掌过的她因为愤怒爆发了难得出现的勇气。
独孤寒气得无以复加,只要他一失控,相信就能随手掐死方浅语,只见他大吼一声,哗啦把桌子捶了个稀巴烂。他的一腔深情被狠狠抛下,嫣儿又完全变了样,这是他的心里话吗?不会的,决不会的。“嫣儿,我不该打你……”
“是,你有什么理由打我?”方浅语冷冷道,“是你要把自己的感情强加在我身上,你就没想过我愿不愿意?为什么独孤嫣要撞墙自尽,为什么我要逃出宫,你就没想过吗?独孤寒,我不爱你,永远不爱你,从来也没爱过你!你一个变态为什么就一定要拉着人陪葬!”方浅语有些发狂道,她和穆青砚最大的威胁就是独孤寒,以往只是在心里压抑地惆怅,在梦里有时惊醒,但今日却让方浅语一古脑儿的全都说了出来。
独孤寒是愤怒又伤心,绝望又生恨,也丝毫没有听出方浅语是把自己和独孤嫣分开说的。他的指节嘎嘎做响。“你那么想走吗?我告诉你,休想,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放你走,绝对不可能!”说不清是爱还是恨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感情被方浅语全然否认,她还用尖锐的话语在激怒他,独孤寒恶狠狠地说着。
此间如此大的动静本被雨声所遮,随着雨势的缓和,陆石和忍冬都听到了动静,两人迅速地赶了过来。
“小姐,小姐,出什么事了?”忍冬在外头把门拍的直响。
来人了,方浅语虽然口上那么说着,但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