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哥。话不是这么说。我一直认为。这世上除了上帝以外。就算杀手最大。杀手就是这天下第二!”
“为什么?”
“你想啊。除了上帝能随意决定凡人地生死之外。就只有杀手可以任意决定他人地生死了。够酷啊!”
“屁话!”蓝凌风笑道。“当兵地可以在战场上杀人。当警察地可以杀罪犯。当法官地可以判人死刑。而且都是合法杀人。不比杀手强多了?”
“哥。你没听清我刚才地话。我说地是任意决定别人地生死。抛开法律!”
“那按你这么说。我们杀手只能排在第三。”
“老二是谁?”
“某些黑心贪官。”蓝凌风冷冷地说道。
“哦,这有个什么说法?”赵北鸣精神一振,笑道,“来,再喝一杯。”
蓝凌风一口喝下杯中的酒,接着说道:“我当过特种兵,暗杀对于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但我当过兵,心里还残留了一点点良心,所以不是什么任务都接的,我要看对方该不该死。如果该死的,我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把他干掉,如果是不该死的,我根本不会接这个任务。也正因为这点,我不隶属于任何杀手集团,但由于我成功率高,这些杀手集团还是经常来找我,而且每次都出重金请我。”
“这么说来,蓝哥还是有良心的人,属于亦正亦邪的那种。”赵北鸣笑道。
“但我做人有一个原则,如果接了任务,不管事后发现这个人该不该死,我都不会犹豫,直接把人杀掉,以保证我的信誉。干我们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信誉,为了这一点,一旦确定了目标,就不应该带有任何感**彩,直接把对方当成死人看待。”蓝凌风又掏出一团烟草,边嚼边说道,“但是这一回,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接了一个不该接的任务。”
“杀谁?”
“夜叉!”
“夜叉?”赵北鸣心头又是一跳,至此,肖梦雷说的三个与陈征飞之死有关的人都进入了他的视线。
“对,这个人叫沐枫,绰号‘夜叉’,是一个独行杀手,他不属于任何杀手集团,只为自己的喜好杀人,而且专杀黑社会的人,也杀贪官。”蓝凌风叹道,“可惜啊,我也是事后才知道他下手的对象是贪官和黑社会的人,要是早知道,我也许就不会接这个任务了,这样,我也就不会犯下致命错误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谁请你去杀他的?”
“我们杀手是无权知道雇主的名字的。当时我只知道这个沐枫的一些基本资料,但他行踪飘忽,而且反侦查能力也很强,走过的地方基本不会留下什么踪迹。我一直花了半个多月,才在这里找到了他。”蓝凌风说道。
“这里?地北市?”
“准确地说,是地北市下面的一个县,叫车担县。我找到沐枫的时候,他正在车担县流黄镇准备杀人,结果被我找上门了。我假装服务员敲开他的门,当时他正在擦枪,听到敲门声,就把枪藏在身后开了门。但他还是晚了一步,我先用枪顶住他的胸,逼他丢下枪,然后我一脚把门踢上,就开了枪。”蓝凌风眯起眼睛,回想那天的情形。
“他被你杀了?”赵北鸣皱了皱眉头,问道。
“我的子弹没有打出来。”蓝凌风苦笑道。
“你碰上臭弹了?你的运气可真不好。”赵北鸣感叹道。
“屁!当时我也以为遇上了臭弹,后来我才知道,这龟儿子居然有特异功能!他竟然趁我逼他丢枪的那几秒钟,用念力把我的枪管变扁了一点,所以子弹根本就没有办法射出来!”
“有这种事?那后来呢?”赵北鸣吃了一惊,他还是头一回听说有这么强的念力,以往,他只听说过有人能用精神念力把铁饭勺慢慢变弯,但手枪枪管的厚度与铁饭勺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后来……我猝不及防之下,就被他捡起枪,把我给制住了。本来他要杀我的,但我只说了一句话,他就不敢杀我了。”蓝凌风眯着眼睛说道。
“什么话?”
“我告诉他,他妹妹在我手里。”
“他有妹妹?”
“对,我查到沐枫全家出过一次车祸,他父母都死了,他被撞成重伤,他妹妹也被撞成了植物人。据说他们家出这次车祸,是黑社会干的,所以沐枫出院之后,就性情大变,残杀了一大批黑社会的骨干成员,为自己家报了仇,然后游荡全国各地,专杀黑社会,有时也杀与黑社会勾结的贪官。由于沐枫的亲人只剩这个妹妹了,所以沐枫很疼她,一直把她秘密藏在一个医院里,用从黑社会那里弄来的钱,给了医院一大笔医药费。他一听我这么说,就不敢杀我了,逼我交换人质,我把她妹妹送来,他就放了我,否则就要同归于尽。”
“那你换了吗?”
“我和他约好,三天后把他妹妹送到地北市来交换,因为他妹妹在黑龙江的一个小县城里,离这里很远,要两三天的路程。我也说过,和他一起去黑龙江,但沐枫不肯,怕我们在黑龙江埋伏人手杀他,只同意在地北市交接。”
“那后来呢?”
“后来,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