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一个照面,甚至连兵器碰撞的声音都没有,一名士兵捂着喉咙,另一名士兵抱着肚子便倒了下去。
短短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内,三名士兵没有倒在血河成河的两军战场上,却死在毫不起眼地一座偏僻山村里,想必连他们自已都会觉得很冤吧?但可惜的是,此时他们已经失去后悔的机会。
“你!你是什么人!”三名手下这么轻松地就被干掉,再怎么自大也知道这位白衣人绝非普通地山野村夫,抄起马背上挂着的长枪,骑士首领警惕地问道。
“呵呵,知道我是谁对你们有意义吗?难道你认为你们还有机会离开拉贾尼村吗?”白衣人微笑问道,表情虽然友善,语气虽然平和,但内容却好象腊月寒冰。
“你。。。。。。,你想把我们全部干掉?你敢!”以对方刚才所显示出来的实力,自已这五个人还真不是人家的对手,骑士首领此时的气焰已经全无,剩下地只有拿狠话吓人。
“呵呵,杀一个也是杀,杀八个也是杀,既然已经开了头,难道我还能放你们回去带人来屠村抱复?”把剑斜着扬起,看着殷红的鲜血顺着剑锋点点滑落地面,白衣人好整以暇地悠然答道。
“哼,想的美,现在我们还有五个人五匹马,我就不信你一个人能拦得住。”看来正面硬拼没什么希望,骑士首领已经盘算逃命地问题。
“呵呵,那你现在为什么不试一试呢?”白衣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全体上马,列队!”千说万说,最后还是要靠武力来解决,五个人当然不可能全部逃出,至于能出去几个,那就只能凭各自已的运气了。
第四卷烽火狼烟第二百九十五章无处可逃
更新时间:2008…9…1012:11:05本章字数:2240
地上的村民早已闪开,空荡荡的路面上只有白衣人孤身影,山风吹过,衣摆飘扬。长剑斜指,寒气如霜。
虽然相距有二十多步,但无形的压力依然笼罩在五名骑士的身上。
如果给这种压力起一个适合的名称,那就只有两个字——杀气。
几名骑士都是经历过战场厮杀的战士,对于这种感觉是再熟悉也不过了,就连他们跨下的战马似乎也意识到了危险,摆尾晃头,四蹄乱踏,任几位骑士怎么约束都不能安静下来。
“杀!”意识到这种情况不能再继续下去,否则,也许不等真正交手,自已几位手下就会丧失斗志,骑士首领大喝一声,手中长枪一举发出命令。
“杀!”两前三后,五名骑士排成品字队型向白衣人冲去,蹄如奔雷,长枪如林,虽然只是五个人五匹马五条枪,但经过真正战火考验正规军人的集体冲锋声势仍然十分惊人。
“啊!”见到这凶险万分的局面,有些胆小的村民甚至两只手捂住眼睛把头躲在别人背后。
好象变魔术一般,白衣人左手在腰间一抹一扬,两道寒光激射而出。
眨眼间,或者说连眼皮都来不及眨一下的时间内,迅疾如闪电般的白色光茫便齐齐撞上冲在前面两名骑士的咽喉。
仿佛被捏住脖子发起的两声惨叫接连响起,两位骑士先后捂着伤口从马被上掉了下来。无人控制的战马向四散跑开,连带着后边紧跟着冲刺地三骑队形也不得不改变。
与此同时,白衣人剑交左手,右手从背手荆筐中取出药锄掷出,这一击的速度不如那两道白光迅速,但药锄的份量显然也不是那两道白光所能比较的。
一声悲鸣,最右边的那匹战马的左前腿膝弯被足有两三斤重的药锄锄头击中,血肉之躯怎么可能跟钢铁打制的锄头相抗衡,立时前扑摔倒在地。还在马上平端长枪准备突刺的骑士促不及防也栽倒在地,来不及摘蹬,一条右腿被重达几百斤地战马躯体压住,一时半会无法动弹。
“杀!”趁着自已三名手下被袭的时间,骑士首领和剩下的那名手下冲过本就不是很宽的空间,所谓人借马势,马助人威,一左一右。在战马的冲刺的助力下,两柄长枪带着风声以雷庭万钧的气势向白衣人恶狠狠扑去,大有一枪把对方钉在地上之意。
静若处子,动如脱兔,就在这电光火石般的瞬间白衣人动了。
宛如幽灵一般,白衣人局然从两柄枪之间不足一尺地空间钻了过去。左手长剑犀牛望月,锋利的剑芒插入左边骑士的软肋,鲜血喷出。哼也没哼一声,冲出几步之后,骑士从马背上掉了下来。眼见是活不成了。
一个冲锋三死一伤,而对方只是一个人,如此巨大的实力差距,已经成了孤家寡人的骑士首领哪里还敢再斗,回头看了一眼哀号惨叫的伙伴。估量了一下现在的形势,骑士首领拨转马头向村外冲去:对付不了这个神秘的白衣人,其他地那些普通百姓难道还对待不了吗?只要自已能冲出小村回到军营报信。到时候带来一个中队的士兵不信不能把整个村子踏为平地。
冲出十几步,凭感觉知道那个白衣人并没有追过来,骑士首领心里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侥幸,幸好刚才那个白衣人的攻击目标不是自已,否则明年今天就该成了自已地忌日了。
然而,就在谁都以为他已经逃出升天时,骑士首领只觉得后背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然后前边一凉,低下头来一看,一节青幽幽的剑尖从肚子上冒了出来。
难以置信地用手抓住剑尖,冷冰冰,凉飕飕,这的确是真正的剑尖,而不是自已眼花。
回过头去,白衣人还在三十多步外稳稳站定,左手高高扬起,但是,他手里的长剑此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你。。。。。,你!。。。。。。”,无力地举起手来指向白衣人,骑士首领晃了两晃,最后终于坚持不住,一头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前后短短不到两分钟地时间,七名卡斯特罗士兵六名战死,一名被压在马下无法动弹,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恐怕没有谁会相信这是一个人的杰作。
“唉,无妄之灾。”缓缓放下手臂,白衣人轻声叹道。
人的一生很多时候就象风中飞絮,到哪里,不到哪里都不是自已所能左右,落在地上,也许就会生根发芽,落在房顶,也许就会成为房屋地点缀,被挂在树梢枝头,也许就会干枯至死,不为人知。
就在前一刻,这些士兵还在为立下大功马上就能升官发财而欣喜若狂,可谁能想到,短短的两分钟之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