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醯氖盗Σ拍馨斓剑他们怎么都相信不了,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美女,竟然是个斗王。
斗王,家族中的族长和几大长老,也不过都只是斗王罢了,可怜自己刚才竟然还想得到眼前这美女,薛默离看着正对林轩巧笑倩兮的张灵,额头上的冷汗,直往下滴。
薛默离偷偷看了一眼神色平静自如的林轩,心里在暗暗的揣测,张灵就已经是斗王,那么林轩,这个能让张灵心甘情愿跟随的年轻人,该有多么利害?
“坐了这么半天,还没请教阁下的尊姓大名,实在是失敬了!”薛默离端起酒杯,对着林轩举起来,瓮声瓮气的问了句。
“我姓林,单名一个轩字!”林轩简单的回答了薛默离一句,就不再开口说话,对这样的人,他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来应付。
薛默离听完林轩的自我介绍,眼中一亮,装出副不知所以的模样,对林轩问道:“我倒是听说平阳林家的少主,天赋超绝,也是叫做林轩,看来还真是巧啊!”
渭南城距离平阳城并不远,加上往来行商众多,平阳城的消息传到渭南城来,也并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
林轩轻轻点了点头,对薛默离说道:“我就是平阳城林家的林轩!”
“原来真的是平阳林家的少主啊!”薛默离哈哈的笑了笑,神态顿时变得轻松起来,他原本还以为林轩是什么地方的高人呢!据说那平阳林家的少主离家历练的时候,实力还仅仅只是比下品斗灵强一点,就算他真是天才,短短的一年时间,又能进步到什么地方去?
他脸色一冷,对林轩说道:“我看你进来之后,似乎就一直冷言冷语的,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就算你是林家少主,我也说不得要让你长长记性,不要以为有女人护着,就可以目中无人!”
林轩在心里听得暗暗好笑,明明是这个叫做薛默离的家伙想要在张灵的面前示威,竟然还能找出这么多的借口,最难得的是,他竟然还在那里用言语挤兑自己,想让张灵无法帮忙应战,实在是好笑。
“你想和我打一场?你配吗?”林轩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对薛默离说道:“你这样的家伙,我一只手都可以捏死!”
“你敢羞辱我?”薛默离愤然站起,指着林轩,沉声说道:“听说你从家里出来历练的时候,不过只是个下品斗灵罢了,我倒要看看,你这一年多进步了多少!”
林轩端坐在椅子上,看着涨红了脸的薛默离,淡淡的笑了笑,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接着,所有人就都看见,一缕白色的斗气出现在林轩的那根手指上,慢慢凝聚成一朵小小的白色莲花,不停的旋转着,给人以神圣的感觉。
“你要是能接得下我的这朵斗莲,我就算你赢!”林轩看着手指上的那朵斗莲,根本连眼角都没有抬起来。
这才是真正的侮辱,薛默离身上闪烁起淡金色的斗气,在右手上凝聚成一把锐利的斗气刃,劈向了林轩的手臂,他要将林轩的手指连着胳膊一起砍下来,这朵小小斗莲,他还真不信能有什么威力。
林轩轻轻抬起手,手指上那朵小小莲花,迎上了薛默离带起圈圈金色光芒的斗气刃,莲花的花瓣,在瞬间绽放开来,轻轻一个旋转,就将薛默离手臂上凝聚着的金色斗气绞了个粉碎,然后好不停歇的印在了薛默离的身体上,将他整个人撞得倒飞起来,重重的摔在了后面的木墙上,
“就你这样的实力,也敢和我动手,哥哥我斗皇都干掉了两个,你,还差的太远!”林轩站起身拍了拍手,对身边的张灵和赵飞说道:“我们走吧!这里实在气闷,不如我们找个别的地方喝酒!”
“好,我知道这附近还有间酒楼,菜式还不错,我这就带林兄弟你去!”赵飞也没想到林轩现在竟然这么利害,只用一根手指,就能击败薛默离,狠狠的为了他出了口平常被薛默离欺压的恶气,连忙走到雅间门口,推开门,对林轩说了句。
林轩经过倒在地上的薛默离身边时,突然停下脚步,对薛默离沉声说道:“以后你如果还敢欺压赵大哥,被我知道,我绝对会废了你的斗气,让你生不如死,没人可以护着你,记好这一条!”
等到林轩他们三人走出雅间之后,雅间里的薛默离他们才从林轩先前的那句话里回过神来,击杀过斗皇,那该是什么样的强者才能做到的事情。
勉强挣扎着站起来,薛默离走到窗边,正好看见林轩他们离开,他绝对不相信林轩能够战胜斗皇,不过即使是这样,林轩的实力,也远不是他可以相比的,这口气,他只能憋在心里。
和赵飞痛痛快快的喝了场酒之后,第二天,林轩和张灵就骑着赵飞替他们张罗,买来的两匹快马,向着平阳城前进。
当初林轩出门离家历练的时候,靠的两条腿,而现在他却是骑着快马,速度比出门的时候不知道要快了多少。
不过两天的时间,他和张灵,就已经可以远远的看见平阳城那低矮的城墙了,从西门入城之后,林轩却是诧异了起来,按道理说,现在这个时候,正是外地行商云集平阳,贩卖他们从南北各地倒过来的奇珍异宝的时间,平阳城应该是热闹非凡才对,但是现在平阳城却完全没有半点以前那种繁华的模样,大街上人烟稀少,反倒是有几分冷清的气息。
“奇怪了,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林轩有些摸不着头脑,和张灵并肩牵马向家族的那片大宅子走去,皱着眉头,对身边的张灵自言自语似的说了句。
他们两人,男的年少英俊,女的美丽动人,就仿佛是从画里走出的一对璧人,换做在别的地方,任谁看到,都会多瞄两眼,但是平阳城里的人,却好像是各有心事似的,根本不看他们两人,街上那稀稀落落的行人,无不是闷头行走,仿佛只要抬头,就有祸事来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