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对、不对!肯定是在上面被局长挨批了!”另一个女警为了维护妇女的形象,顿时反驳了起来。
“我觉得两者皆有……”说这话的家伙一看就是个和稀泥的,笑眯眯地各不得罪。
“都不像!从他的表情和这些天地反常行为来看,我觉得可以从医学角度来考虑。曹队一定是因为工作强度太大,长期疲劳而造成的精神衰竭……。”一个带着眼镜,面像文静的警察用着专业人士的口吻说道,并引证举例地开始分析了起来,引得周围的同事连连点头,全大叹他的医学知识渊博,觉得虽然他只是个刚参加工作的法医。没想到居然还懂这么多心理学和精神疾病地知识!真乃人不可冒像,海水不可斗量啊!
“唉……曹队这样下去不会变神经病吧?”胆小的女警向那个正给大伙上医学课地小法医问道。
“这个……得看他病情的发展具体情况来区别对待。并不是所有精神衰竭都会转变成神经病,不过让他这么严重发展下去,难保不会诱发……。”小法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用着学者的语气肯定地说道。
“天啊!这不是说曹队已经等于是半个神经病了?”女警吓的脸都白了,一想到有个神经病上司指不定那天出问题,这可怎么办?
被她这么一联想,屋里的人全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要不是考虑到曹末还是他们领导地话,都想立即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了,最后一致商定,以后见到曹末出现尽量避免饶着他走,同时谈话中少刺激他,免得他精神崩溃,引发神经病出来……。
把自己关在队长办公室,一头埋在一大堆个人资料中进行排查的曹末。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已经议论纷纷,传言他是神经病患者了。他还正为了这个不存在的叛徒苦恼呢,要从刑警队上百个人中找出叛徒的下落,无疑是大海捞针一样困难,愁得他是两眼发直,一根接着一根抽着烟。把办公室里熏得是烟雾弥漫,模糊得连人影都瞧不清楚了。
而这个时候,刘丹也在为了张小毛的同伙苦恼着。自解决了张小毛的问题后,他一方面防止意外调用了一群人来保护自己和家人,同时还让陶峰暗中撒出网去,调查张小毛平时经常联系、接触的人员,包括他的同乡等等,试图从这些人入手找出他地同伙来。
可惜的是,当几天后陶峰把调查结果放到刘丹面前,刘丹一看之下顿时就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拍着桌子就冲着一直看重的陶峰大骂了起来。
“你们全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会让他跑了?为什么不早把这家伙给抓起来?现在好!人找不着了?你知道找不着这人的后果吗?要是他……”
一脸委屈的陶峰默默站着。低着脑袋挨着刘丹地这顿臭骂。其实他的动作也够快了,只用了三天时间就查到了所有和张小毛有过接触的人。并把主要目标放到了其中几个同乡身上。
可是没想到,当他带着人去找张小毛的同乡时,才发现其中有一个和张小毛有密切关系的同乡突然失踪了,陶峰当场就怀疑这个失踪的家伙有极大的可能就是张小毛的同伙,经过询问其他人后的分析,陶峰更是确认了这点。可惜的是,这家伙自张小毛被处理地第二天上午就不知去向,仿佛就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一般。
这件事说起来也怪不得陶峰,张小毛出事前一定有过安排,或者和同伙商量好了对策。所以当他地同伙一天没联系到张小毛的时候,就明白他一定是被刘丹发觉了,并及时地隐藏了起来。当然,三天后才查到地陶峰,这时候去找人肯定是找不着的,也就无法向刘丹回复了。
张张嘴,想为自己稍许申辩一下的陶峰,抬头看了一眼正怒火冲天的刘丹,犹豫地咽了口口水,没把话给说出来。他理解刘丹现在的心情,倒不是刘丹自己怕死,而主要是担心张小毛的同伙拿小丽和他儿子下手,不论多强的大人物,一旦碰触到他的要害时,都会产生一些不受自己控制的情绪影响,而刘丹的要害不是别的,正是小丽和他的儿子。
“蛋哥冷静下来会明白这前后原因的……。”陶峰的心里这么想着,耐着性子任凭刘丹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果然,刘丹骂了一会后渐渐冷静了下来,再低头看了看陶峰的调查报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兄弟,前面我说错话了,这不关你的事,是我一时没细想,对不起……你不会埋怨我吧?”走到陶峰身边,刘丹表情有些愧疚地拍拍他的肩膀。
“不!怎么会埋怨呢?怪就怪我没及时找出这个人来,让他有了逃脱的时间。”陶峰见刘丹清醒过来后顿时就发现了自己的错误,还在第一时间就向他认错,心中还残留的刚前被臭骂时产生的一丝不快早就不翼而飞了。抬头看着一脸歉意的刘丹,陶峰摇摇头回答道。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又能知道张小毛这家伙早就和他同伙定好对策了呢?”刘丹叹声说道。
“是的,他和张小毛之间肯定有联系习惯,从我调查结果来看,他失踪的时候就在张小毛被我们抓来后的二十四小时,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怎么会这么巧合呢?”陶峰点头答道。
“找!手上有没有这人的照片?多复印几份,让弟兄们把这家伙找出来!”刘丹点点头,接着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