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那些弦影人马上挡在白眉老人面前,向游雨兰喝道。
阿泊罗脸带笑容的扬手让卫兵们散开,走上前问道:
“噢?你是?”
游雨兰轻盈施下一礼道:“我是生灵宗师的徒儿游雨兰,大术士,你记得吗?”
“呵呵!记得记得,怎么到这儿来了?有什么事吗?”阿泊罗微笑道。
游雨兰便将发现弦影人制造毒水晶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阿泊罗术士,阿泊罗脸带忧色的道:“想不到在领主的严厉管辖下,竟还出现这些恶徒,游法师,你快带我去他们藏匿水晶的地方,我要亲手捉拿他们!”
游雨兰高兴地道:“太好了,大术士请跟我们来。”
虽然青木年的心还是放不下来,但又想到这位副领主如果发难的话,自己三人早横尸当场了,看来只是自己多心而已。
一行人走过狭谷底,钻进那个隐蔽的洞口,通过地道来到开采黄水晶的洞穴中。
阿泊罗一马当先冲下去喝道:“下面的人全部停手!”
青木年三人与其余弦影人也紧随着跑下洞穴里,正干着活的人全部听话地住下手,慢慢的围了上来。
阿泊罗严厉地向那群人骂道:“你们这群白吃饭的家伙!竟让外人跟来发现了这里都不知道,怎么一点警惕都没有,差点坏了我的大事!”
天啊,青木年三人心里“登登!”一跳,大叫不妥,这绝不是副领主应该说的对白啊,莫非……
阿泊罗脸转向游雨兰,仍满带着笑意说道:“怎样,我骂过他们了,你们也该欣喜了吧。”
游雨兰一刹那感到他的笑脸有种说不出的狰狞恶毒,不禁打了个寒颤道:“大术士,你的意思是?难道你……你……”
青木年抽出佩剑愤慨道:“还用多说吗,果然如我猜测的一样,弦影人一向淡泊名利,哪来这么多财物捐献,除非这个人脸兽心的人刮来了许多不义之财,对不对,副领主!”
阿泊罗“哈哈”大笑道:“不错,我就是这件事的主脑,这些黄水晶具有奇特的魔力,只要滴上我独制的蓝精灵就会冒一股轻烟,吸进去大脑就会产生兴奋刺激的幻象,吸多了还会上瘾,让我不但赚上一大笔,而且吸入这种烟后还会陷入幻觉中,失去所有战斗力,这样我不但能赶走霜翼风那老不死当上领主,还可以慢慢吞并天下,我们伟大优秀的弦影人不用再委屈在定风山这小地方了,哈哈哈——”
“卑鄙!但你不会那么容易得手的,我的同伴已去破坏你那个毒坊,自大狂妄是没用的!”青木年不屑地说道。
阿泊罗“哼”道:“其实在昨晚你们潜到我的牵梦馆参观,我们早已发现,便布下圈套让你那几位朋友去会见我的守护兽,据快报他们已经被捉住了。而你们呢?是我故意让手下引你们过来的,这样才能一网打尽嘛!嘻,嘻!”
“可恶!”青木年不禁大怒,挥剑冲向阿泊罗,她料不到对方如此狡猾,由猎物变成了猎手,现在只有一拼了。
阿泊罗机警的缩到后面去,弦影人与黄衣人趋上前挡住青木年的剑势,在一片咒语念发声响后,地面下、墙壁中爆出十多只形态各异的石怪,向他们三人围过来。
古锋发狠狂射,倒下的都是黄衣人,弦影人却免疫似的毫不受影响,古锋这才终于明白那一次得手,是因为正巧弦影人在念咒中身影就会停顿不动,但已太迟了,石怪们前后列成密拢的两排,夹击压迫而至!
在青木年、古锋不断尝试攻击石怪时,游雨兰念动了千里传音咒……
远在数十里外呆坐在旅馆中的白水来,突然听到传音球叫声大作,便抱在耳边用心听着。
声音时高时低、断断续续的,但仍能听明白游雨兰在说他们已身陷重围中,叫白水来快去通知天灵宗师和生灵宗师来对付这些弦影人,然后就断掉了,大概已遭到不测。
白水来登时心急如焚,左右踱来步去不知该怎么办。
按游雨兰说法去做,等天灵宗师他们赶来,他们可能早骨寒肉冻了,自己去救吧,光之神还没醒来,行吗?
仿徨中他想起了爸爸说过的话:“当你不知道该如何办一件事时,抛开所有,按自己最想干的方法去做吧,一定会有收获的。”
有爸爸的支持,白水来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就要冲出旅馆的时候,猛然记起光之神叮嘱过,千万不可让别人知道他的身分,便认真思考了一下跑回旅馆中。
当他再次从旅馆后门掠出去时,厨房里有人咆哮大吼道:“哪个天杀的笨蛋?把我的白米倒在地上,偷走了我的米袋!”其他的人也纷纷议论着天下竟有如此奇怪的贼?
这“笨贼”正以惊人的速度冲向定风山,去做一件可能会随时丧命的、危险万分的蠢事,因为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把朋友们救出来!”\t
第十三章独闯虎穴
香浓的荆子花羊奶茶已泡好,阿泊罗半卧在舒服宽敞的狼皮椅子上,深深地喝上了一口,幼滑、清幽、香甜的感觉立刻渗入肺腑,令人享受回味。
这种南方独有的荆子花茶干,在蒙哥拉斯一小撮就要两块金箔,阿泊罗只会在心情极佳的时候才享用它。
现在,他的确感到非常愉快。
曾被青木年他们跟踪的弦影人,看着阿泊罗已缓缓喝干了那杯羊奶茶,才轻步走向前道:“师父,那几个天辉战士竟能打败波士克和达马斯两名高级术士,看来他们绝不是泛泛之辈,为什么不杀了他们以除后患呢?”
阿泊罗眯起眼睛躺下来说道:“死,是必然的。前两天几个做试验的人都挂掉了,可能是药力调炼得过猛,现在正好拿他们试一下我的新药,用完了他还不是跟死人一般。埃龙,到城里把那三个人也带过来吧。”
埃龙低头应道:“是的,师父。”
阿泊罗又叫道:“等等,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