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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一人笔直如枪般站在门口,舒楚一怔,这不是君阶这小子么?杵在这里干什么呢?
“老大!”听到动静,君阶豁然转身,朝舒楚行了一礼,竟是恭敬异常。
舒楚不由一阵诧异,伸了几个懒腰,懒洋洋地说道:“好饿啊,有吃东西的地方吗?”
君阶却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奇怪地看着舒楚,眼珠转了几圈,不知在想些什么。四周空荡荡的,竟无一个缇骑出现。
“怎么了?”见君阶表情怪异,舒楚问道。
君阶忽露出一个笑容,说道:“老大,我只是奇怪你今天和昨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
“什么差别?”舒楚愣了一愣,才问道。
“昨天老大在酒楼和营地所表现的唯我独尊的气势,舍我其谁,我们在你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可现在。。。。。。。。”君阶话一出口,舒楚已经明白过来了,大笑了一阵之后,舒楚才说道:“昨天那是特殊情况,加之心情不大好。要是我每天都和昨天一样板着一张脸,那我累也累死了!”
君阶露出一个爽朗的笑,迈开步子,说道:“老大,兄弟们都在皇城酒楼等你呢,设宴为您接风,算是兄弟们为昨天的不是赔罪!”
“赔罪?”舒楚微感诧异,说道:“怎么说的?”
君阶在前边引路,答道:“昨天晚上您收拾君无望他们的手段,让所有兄弟都佩服不已,才知道自己的无知,若不是老大手下留情,只怕我们都见不到今天的太阳,所以,这喝酒,其实是向您赔罪。”
舒楚再次笑了起来,说道:“倒也爽快,走吧,正好我还饿了!”
“老大,你昨天晚上那一招叫什么名?”一路上,君阶与昨天的表现截然不同,得知君阶在门口守了自己一夜,舒楚也微觉感动,但心下还有些疑惑。
“那一招叫禁锢。”舒楚忽然停下了步子。
君阶不自觉地也停了下来,看着舒楚。
“告诉我,昨天为什么要帮我?”舒楚依旧笑吟吟的模样,只是被他这样看着,君阶心里不由阵阵发憷。
像舒楚这种人,是不能得罪的。这不只是君阶的想法,亦是所有缇骑心中的念头。
“在两年前,云丞相曾救过我一次,然后安排我入了缇骑营!”君阶毫不犹豫地说道:“在缇骑营中,可分为四股势力,三大世家再加上无所归属的人,其中矛盾不小!”
原来是看的云中天的面子,舒楚不置可否,淡淡问道:“你以为我是云中天的人?”
“难道不是吗?”君阶带着疑惑问道。
舒楚淡淡摇头,迈出了步子。
再次进入皇城酒楼,一进门,却见是美丽的郡主坐在柜台后,见到舒楚,眼睛转也不转,盯着他看着。
“统领大人,在这里!”见到舒楚,站在楼梯口的老巴露出一个憨笑,朝舒楚二人喊道。
“统领大人,昨天可是威风得紧啊!”郡主冷笑着,清脆如铃的声音内带着几分恼怒。
舒楚笑了笑,今天心情不错,就不要和美女过意不去了,不过依旧没回答美丽郡主的话,径直朝楼梯口走去。
“舒楚!”
听到背后怒气勃勃的娇呼,舒楚微哂,回过头去,轻笑道:“郡主殿下有何见教?”
“欺人太甚,以为当个缇骑统领就了不起了?”猛地站起来,带翻了所坐着的凳子,‘哐啷’一声,响动颇大,倒惊了边上几个伙计一跳。
这位气质怎么也不像郡主的郡主走到舒楚的身前,指着舒楚的鼻子道:“我最恨你这种自以为是,狂妄无知的臭男人了。我这里不欢迎你,给我出去!”随着她的话语,手指指向了门外。
舒楚先是莫名其妙,随即怒气上涌。这女人不是有病吧?冷笑道:“郡主殿下何出此言?”
听到舒楚冷冰冰的话,郡主猛地一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只是,其实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这个叫舒楚的臭男人,在昨天之时无视自己的美丽,还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应够让自己气愤的了,刚才喊他,他却理也不理,怒火一时冲昏了头脑,才有此举动。
她名叫风潇潇,为皇室贵胄的她,哪个男子见到她不是神魂颠倒?就是这些个桀骜的缇骑,在自己面前也不得垂眉顺目?凭什么舒楚可以对自己视而不见?想到这,郡主殿下怒气又再次涌起,朝舒楚说道:“统领阁下,昨日你在我的楼内弄坏了几把兵器和几张桌椅,你还没有赔偿呢!”
舒楚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这么拙劣的借口,将心头的一点点怒气倒给驱散了,只是,眼前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有病?
“多少钱?”舒楚笑问道。
见到舒楚的笑,风潇潇有些咬牙切齿,大声说道:“二十两!”
“君阶,有没有钱?”不想和这女人多做纠缠,舒楚皱着眉朝边上的君阶问道。他自己是身无分文的,统领一职的月俸还没到手呢,恩,再见到皇帝老儿,叫他掏点出来!
君阶默然递出了二十两。
见到舒楚脸上无谓的神情,风潇潇一咬牙,鬼使神差地说道:“我是说二十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