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特垂涎这个精灵分会负责人的位置已经很久了,只要上了这个位置,金钱、功法、女人已经不需要自己去担心,更重要的是,自己便不需要再在去忍受那让人苦不欲生的慢性毒药了,而且上面到时候也会视情况对自己进行着重培养。
分会总部就在南都奴隶市场附近,霍尔特从分会总部出来后,一边想一边往奴隶市场走,接着他又不由得联想起了自己那位在四王子赫莫士处当间谍的直属手下,要是那家伙将赫莫士的制船图纸搞到手,那么自己大概便能起码升一级了吧,而且很有可能会坐上精灵分会的负责人位置。
虽然精灵分会负责人在同级的分会会长里是最没有地位的,但起码也有会长这个称号啊,起码可以免去身受毒药的苦难啊。唉……不过,听说这次四王子远航时便失踪了,不会是遇到暴风雨了吧,真是烦恼啊,那家伙也真是,为什么不一次性地偷全所有的资料呢?难道是他也有自己的私心,想多赚点功劳,故意先引起组织的高度重视,或者是他想亲自献给上面?……
就在霍尔特想天想地的时候,突然眼前一花,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是漆黑一片,随后感觉有一股幽香嗅入肺部,意识便开始模糊起来,他只来得及隐隐感觉到自己被装进了一个袋子,随后便没了意识。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倒悬在一个大木架上,身前站着一个表情动作温文尔雅,口气音调柔和的精灵。
第二一八节情报审讯
第二一八节情报审讯
霍尔特只觉得胸口突突地跳动,在他的印象中,只有自己的组织去阴别人,从来没有人能找组织麻烦的,可是刚刚才听闻毒山基地遭人毁夷,现在连自己也都身陷敌手,他原先对组织的强大信心遭到了强大的打击。
此刻,霍尔特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心底的害怕,他到现在还无法接受,他居然成了阶下囚,自己居然被人严刑审讯了。当真正身处这种场景的时候,他才深刻体验到那恐怖、惊栗和无所适从的感觉。
“告诉我!毒山基地的事情,你们是不是已经知道了?”那个儒雅的精灵轻声问道,虽然声音轻柔温和,但是听在霍尔特耳朵里,却是那么地毋庸置疑,却是无限的恐怖,他知道,只有真正毒辣老到的人,才能在这个时候表现得如此淡漠从容。
如果凌长风在这里,便能从那轻柔温和的声音里听出他便是“王国的眼睛”里奇※#8226;内尔。
霍尔特才犹豫了一下,里奇便手起刀落,霍尔特看到自己肩头的有一片纸一样薄的皮肤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而霍尔特刚才居然感觉不到痛楚,只是觉得肩头一凉,就像冰凉光滑的铁皮擦过皮肤。
看到匕首上薄得有些透明的皮肤,再看到那位精灵依然儒雅温和的模样,看到他貌似满意刚才自己的杰作的样子,霍尔特一阵颤栗。忍不住一股凉气直透心底,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盯着眼前的“魔鬼”。
就在霍尔特害怕得快要放弃抵抗地时候,他又不由得想起组织对待叛徒的那些生不如死的刑罚,想起慢性毒药发作时那痛彻心扉的感觉,那种感觉,就算是万蚁钻心也不过如此。霍尔特继而想起自己那些被组织放弃的同事,在毒性发作时呼天抢地的嘶喊着要自杀的情景。霍尔特决定。即便是死也不开口。
霍尔特忽然想起凌长风从自己手里赢走地那个熊人奴隶,虽然那个熊人奴隶用的是比较低档地“忠诚之药”。但那药性发作的样子自己还是看过的,只发作了一次,那个桀骜不驯的熊人便彻底服帖了。现在那熊人就算没有因“忠诚之药”到期而中毒死亡,恐怕也早就无法忍受药性的间断性发作而自杀了吧。
霍尔特死也不开口的决定下得很坚决,可问题是,真正的审讯高手从来不会用死来吓唬胁迫囚犯。
一片片地肉从霍尔特身上分离出来,然后一片片地被甩在一个玉盘里。现在霍尔特已经能感觉到轻微的疼痛感,不过他更多地感受到的是痒,是的,那是一种**到心里的感觉,而且他居然渴望那一刀刀带来的**感,那就像是飞蛾扑火般对被*待和毁灭的渴望。和对**感本能的渴望不同地是,霍尔特心里升起的却是无比诡异的恐惧,霍尔特数度因为恐惧而昏迷。但总是在几秒钟之后被里奇用各种方法唤醒。
现在的霍尔特别说想死,就算是想昏迷过去都毫无希望。只能眼睁睁地看到自己的肉一片片地在面前的玉盘上越叠越高,看到自己地皮肤一片片地和自己的身体分离,然而奇怪的是,自己的体表居然没有流血,而只是渗出一点点的红红的血点。体表传来的是亦痛亦痒、亦酸亦麻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霍尔特现在已经被吓到口吐白沫,上翻的眼球露出一大片白,可是那个该死地假装儒雅地魔鬼精灵总是能让自己保持最清醒的状态,而且总是让自己亲眼看着肉片从自己地身体上一片片地剥离。
连续两个小时,两个小时的非人折磨。想死,死不成;想昏迷,昏迷不成;想闭眼,闭眼不成;想发疯,发疯不了;想大哭,大哭不了;……霍尔特数度处于崩溃的边缘。但是里奇总是在恰当的时机给霍尔特喂一种药水。同时旁边的一个治疗师会适时地给霍尔特施展一个清醒之光,霍尔特虽然精神极度疲惫。但是感觉却是无比敏锐,头脑也是非常清醒。
就在霍尔特再次大小便失禁的时候,霍尔特听到那个柔和的魔鬼声音在自己耳朵里响起:“我们拥有你们组织的解药,只要你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一切,我们会保护你,不然,我每天都会让你生不如死!”
霍尔特听得眼睛一亮,可随后他就觉得那是不可能的,组织的毒药每隔几年一换,而且毒药的配制极其复杂,就算一般的“忠诚之药”也还不屑于用在普通成员的身上。这个魔鬼精灵肯定是在欺骗自己。
“你看,这是你上个月输掉的熊人奴隶。”
霍尔特听后浑身一震,艰难地抬起头,当他发现那个熊人奴隶正站在门口怒视自己的时候,霍尔特大脑“轰”的一声停止了思维,他对组织毒药的信心也被眼前的情形一下子给颠覆了。
“如果你觉得解掉这个熊人身上的毒素还不能说明什么,我想,解掉特殊组老大身上的毒素总能让你放心了吧!”
霍尔特大脑又轰的一声停摆,霍尔特曾经在分会总部见过这位特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