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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疑之下,看了看下面的那封书信,书信是用火漆封上的,封皮上只写着两个字:‘图’谋!
不动那火漆,小心地从另一侧拆开书信,将书信中的内容看过一遍,云天河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古怪的神色,冷笑道:“想搞滚雪球式的商业吞并操作伎俩么?”
“天河,既然人已经杀了,你怎么还图谋钱财!”雪翁先生看到云天河手中拿着钱袋和银票,在那些人的身上挨个继续翻找,心中更是觉得有些不满,他心中对云天河本是寄予着厚望,将来有可能委以重任的,想不到他的这般做法,却很令他失望。
云天河没理雪翁先生的责问,将那信又小心地按原样装了进去,随手扔到一边的血泊里,让那拆过的边被血浸泡后,使那拆边皱起来,折边自然松开,就看不出有人看过这信。
将信处理好后,云天河又拿出一张银票,撕下一角放到少年的指间布置好,再将几名大汉尸体重新布置了倒地位置后,最后来到那个风骚女人身边蹲下身一把将这女人的衣衫撕扯碎裂。
“天河,住手,你到底想干什么!”见云天河跑去动那女人的尸体,雪翁先生终于忍不有些愤怒了,走了过云就喝止道。
云天河没有理会这个有些开始神经质的雪先生,这人固执起来,怎么就智商降成了负数,这么明显的举动还看不出来么……
唐灵宇一直在观察着云天河的一系列动作,突然恍然大悟,道:“先生,天河应该是在布置劫财害命的作案现场!”
“为什么要这样做呀,唉呀,他……他居然把那女人脱光了,他……”唐灵莎心情舒缓了许多后,正好奇,突然见云天河将那风骚女子的衣衫撕裂,快脱个精光了,脸一红,怒视了云天河一眼,转过头咬牙道:“无耻!”
唐灵宇双眼越来越亮了,继续道:“抢劫钱财,**杀人,这么做会混淆视听,让人难以分辩出凶犯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却很容易让人猜测是强盗土匪所为!”
听到唐灵宇的分析,雪翁先生神色有些尴尬,也终于回过神来,目光复杂地看了云天河一眼,心道:“这小子,果然做事出人意料,想的如此周到,却是我迷了心窍了!”
云天河将现场布置好以后,找了些树枝来将地上的脚印清扫了一下,又用那些汉子的鞋子重新在上面印出一些脚印来,自己然后在一些地方使劲踩些较深的脚印处理过之后,再小心地回到云奔跟前,拿出弓箭,射到那些孤马的腹部和侧身上,那些马嘶叫一声,带着血流狂奔而逃,然后再对尸体的地方乱射一通,直将箭壶中的箭射完之后,然后再云把唐灵宇和其它人的箭也拿来射完后,再仔细观察一番,做了补充,看到没有遗漏之后,这才作罢。
回到云奔跟前,只见唐灵宇双眼放光地看着他,唐灵莎剜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转过了脸,雪翁先生神色平静,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云天河翻身上马后,淡然道:“我们可以走官道,大摇大摆地回城了!”
其它人纷纷上了马,唐灵宇道:“天河,我们走官道,如果被人看到,不就成了被怀疑的对象了吗?”
“就是要让人怀疑我们,但最终会把我们排除出去!”云天河说了一句,一拍云奔的头,一马当先地离开。
唐灵宇仔细想想,倒是有了些头绪,却转过脸望着唐灵莎说:“妹妹,人家助你脱险杀人,你怎么没有道谢呢,为兄看他当时的样子,好像很紧张你呀?”
“啊……”唐灵莎赶忙捂住了脸,但却能看到她那粉嫩雪白的脖子早已红得通透,一挥缰绳就纵马驶出。
只是唐灵宇心中一直有个疑惑:“他是怎么发现妹妹被那些淫贼围堵及时赶来援救的呢?”
第三十八章意外?巧合!
荒野孤寂,吹起一阵秋风,一缕缕血腥四处飘散开来,带着某种呜咽之音。
几具尸体静静地或爬或躺在地上,圆目暴睁,多带着恐惧、不甘与绝望……
云天河骑马走在官道上,神色平静,但心中却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雪翁先生讲他噬杀,他不以为然,只是他奇怪为什么在有想杀人的冲动时,内心深处会生出一股滔天的怨气。
这怨气,是从何而来。
为什么杀光了那些淫贼之后,这股怨气会渐渐消散一空,他的心境变得平淡如水,仿佛这才是前世的云天才有的那种心境。
难道是死去的涂天河遗留给他的那些念头之中留下来的一些怨恨念头在影响着他,当初在废掉涂正林的时候,他就生出过这种强烈的怨恨,想要不惜一切代价去发泄这种怨恨,那是因为涂正林想要强暴云娘。
而这次,是一群淫贼想要非礼唐灵莎,之前他赶到的时候只是冷眼在看唐灵莎对敌并没有插手,后来见唐灵莎柔弱无助,即将绝望之时,他的内心深处的那股怨恨就被激发了出来。
事实上,他对唐灵莎有好感,但只是对朋友之间而言,就好像与唐灵宇那样,将她们当朋友对待。
但是当他看到柔弱无助的女人被强暴的这种画面,这种不由自主地怨恨念头就迅速地滋生了出来,他震惊地发现,这不是他云天做为一名特工杀手具有的本能,而是这具少年身体中残留的本能在影响着他。
那涂天河幼时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样的场景,使得他对这种情景无比的憎恨,尽乎于演变成了一种本能,而遗留给云天河的念头之中,为什么没有这些诡异的情景画面。
最终,云天河思索那些记忆,得到了一个结论,云娘是因被他那个所谓的父亲强暴之后,生下了涂天河,而涂天河出生后,一直生活在一种被迫害欺辱的环境里,也见到了许多丑恶的事情,使他幼年的心理中就深埋下了一层阴影,他是女人被强暴后生出的,他的出生,是一种不幸,所以他憎恨这种强暴的场景。
想到这些,云天河叹了口气,他知道当这些怨恨在一步步发泄掉之后,那遗留的念头就不会再影响他了。
他是云天,他是云天河!他将不会再被少年遗留的这些念头影响,而死去的那些人,也只能做了他发泄那遗留怨念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