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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成了冰龙,莫明其妙的还升了一级。那五个魔法师见状无不骇然,这个年青的家伙居然能够瞬发七级的冰龙术?天哪,那他不是最少都有着魔导师的修为了吗?或者他是用的什么顶级的魔导器?就算用了魔导器要瞬发七级魔法至少也得有大魔导士的修为,该死的,这五个家伙顿时就蔫了气,小家伙低头说,“我输了……”
“哦,没关系,这是才智挑战赛!不是魔法大赛,你们还有什么其他的才能都可以施展出来,我都接下!”人不是神,没有谁是万能的,杨平这句话无疑狂到了连他的朋友们都为之侧目的地步,不管是什么他都能接下来?希丁克刚才还对老师崇拜到了极点,现在反而怀疑起来了,小声问:“老师,牛皮可是会吹破的!”
杨平狠狠地打了这个小滑头一下,微笑着等待这几个家伙出题,说实话,五个魔法师当中,当真还有几个颇有些歪才,什么文学类、炼金术、养马术一类的都有,可他们偏就没有与考起杨平魔法的专业知识来,在他们看来,杨平既然有着大魔导士的修为,再考他魔法知识无疑是自取其辱,哪知道杨平最弱的就是魔法的专业知识。杨平对于大陆文学同样是一知半解,只是在安切洛第的时候多看了几本小说,根本谈不上有什么文学修养,还好现场有克伦这个家伙在,在杨平的威逼之下,克伦只有站出来接下文学类的比试,这个特伦帝国大贵族世家出来的子弟的文学修养几分达到了让真正的文学家都为之侧目的地步,这些小家伙们的题目根本就不放在他的心上,顺手拈来就把他们给驳了个体无完肤,还不得不心服口服。至于炼金术,杨平可还是知晓一点的,比起这些个只是一知半解的家伙,他简直就可以称得上的宗师,以至于那五个魔法师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还是一个了不起的炼金术士?
花了大半个小时下来,这五个魔法师垂头丧气的退了出去,杨平在他们之中,并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人才,但他的第一步已经走了出去,目的也达到了,他相信过不了多久,会有更多的精英前面应战,这就是广告效应,相信那五个魔法师都会是了不起的宣传员!
果然,不到半小时,就有大批魔法系的高才生冲了进来,可惜在杨平瞬发了一个八级的暴风术之后,这些被吹得找不着北的家伙才骇然地退了出去。接下来开始有武技系的、军事系的、工矿系的、商业系的……一时之间,整个联合学院再次被惊动,都跑到东区的展览馆来,想要挑战这个狂妄的家伙。他们可不想要什么10万金币,他们只想战胜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大陆第一学院的美名是绝对不容践踏的。当然,能得到10万金币也非常的不错。
重骑兵冒险队的成员,莫拉家两兄弟,还有龙九都轮番上阵好不容易才顶了下来,可杨平看得出来,再这样下去,他们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大陆联合学院毕竟是真正的一流学院,而最好的精英还没有到来,那些个急冲冲赶来的家伙们多半都是些半罐水,没有多少真才实学,凭着克伦那渊博的知识和龙九那几乎无所不知的脑袋才勉强顶了过去,当然,在这个过程当中,杨平意外地发现克丽蒂娜小姐居然也不是一无所知,她的知识相当的丰富,甚至连园艺学都精通,除了大陆通用语之外,她同时还会十一门外语,包括几乎已经失传的古巴雅图语。
此时是一个军事系73级参谋一班的学生在和杨平对峙着,他的名字叫布朗。巴斯塔夫,是一个平民。在大陆联合学院当中,贵族可以凭着优异的学习成绩和丰厚的家财来上学,但如果是平民,没有出类拔萃的才学,绝对不会被大陆联合学院破格录取的。杨平看着这个只有21岁的年青人,他开始在猜测着他是不是自己要找的卧龙凤雏呢?
布朗。巴斯塔夫是费米罗人,他给杨平提出的是他的专业问题,同样也是他思考已久未能解决的难题。如果费米罗与西边的佛朗士帝国开战,什么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因素。
这里得先介绍一下大陆的五大帝国,他们分别是:费米罗帝国,达利帝国,萨卡维拉帝国,特伦帝国,佛朗士帝国。首先,近三百年崛起的费米罗帝国无疑已经是大陆最强大的帝国,他们的军事、政治、经济以及技术等实力都领先于大陆其他国家,总体实力比起历史悠久的特伦和佛朗士颇有不如,但他们富有朝气,人民进取心强,与这两个暮气沉沉的老牌帝国比起来,费米罗的潜力无疑是巨大的。费米罗作为处在大陆中央的大帝国,国土面积约970万平方公里,虽然被公认为是大陆第一强国,可费米罗仍然只是一个内陆国家,海洋权益变得越来越重要的今天,这样的形势无疑是他们最致命的软肋。佛朗士则拥有1400多万平方公里的广阔领土,南部的塞拉里昂行省正好堵住了费米罗帝国获取出海口的通道,50多年来,费米罗与佛朗士进行了大小十多场战争,在颇有斩获的情况下,仍然不能占领塞拉里昂获得出海口,这同时也成了整个费米罗帝国的心病。
对于这个问题,杨平的回答是:后勤和人才储备!后勤决定战争的持久度和规模,人才则是决定战争胜负的真正关键。可惜的是,现在的亚宁大陆根本就还没有后勤和人才储备这两种观念,他们打仗就像下馆子吃饭,叫好就吃,吃完了丢钱走人,绝对不会管下一顿要吃什么,或者怎么吃才划算等等。布朗思索了良久之后,又问了杨平后勤是什么,人才储备如何运作,杨平都侃侃而谈,说得唯恐不详尽,布朗越听越是心惊,而他看杨平的眼神也开始变了,居然带着点淡淡的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