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不再发脾气,而是静静地适应这种生活。既然暂时改变不了,还是学着去接受吧。想改变是要有机会的。
这人就是不能太好说话。事实证明,某些人是会得寸进尺的。
就在我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他忽然宣布我是他一个人的专属奴婢,要每天伺候他。他回来,要帮他换衣服,帮他净面、净手。他写字要给他研墨,他吃饭要帮他盛汤,他睡觉要给他脱衣服。最过分的是,他洗澡也要侍候在一旁,还要给他搓背。
我不是没看过他的身子害羞,也不是老大不小还要装纯情矫情,只是我们两个热战刚刚停息,冷战还在持续当中,现在做这种亲昵的举动很是尴尬。
当然尴尬只是我一个人的事,人家大爷却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享受着的服务。
我有心反抗,却被他闲闲的一句话打消念头:“小荷这丫头忒大胆儿,竟敢窜掇主子出逃,爷要想想该怎么罚她!”
我二话不说,乖乖地去给他搓背。
这家伙总是能准确找到我的软肋,拿我在意的人和事来要肋我!给他搓背的时候,我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拿起脚上的链子在他脖子上绕上两圈,然后双手拉住链子的两端,使劲,咔嚓!他的脖子……
哦,那声音是多么的美妙!
以前伺候他的有小绿、小翠和小五,现在是我一个人。这位大爷讲究多,净面的帕子要热的,净手的帕子(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c要凉的,所以,净面和净手就要打两盆不同的水;上茶时,要先焚香,第一杯用来漱口,用以前剩的旧茶,第二杯才是喝的,泡新产的明前龙井或是吴县西山碧螺春;换衣服时,取官帽、朝服和朝珠要用双手毕恭毕敬,还要……,总之一大堆规矩,罗哩罗嗦。
所以他一回来我就弄得手忙脚乱。无论是做陆闵桃还是做刘春桃都没伺候过人,虽然有小绿和小翠在一旁搭下手,可我仍然忙得晕头转向,还时不时地出小差错。不是净面的帕子太凉,就是净手的帕子太热,或者忘了焚香,又用单手接朝珠等等。每到这时,胤禟总会作不以为然的斜睨状,让人心里的自评价呈自由落体地猛降一格。
小绿和小翠对我的笨手笨脚实在看不下去的时候,会想伸手帮一把,可每一次都被胤禟用眼神吓回去了。明明那两个丫环伺候得他更舒服,可他偏偏每件事都要我亲手做。不知他究竟是怎么想的,真搞不懂他的变态心理!
这家伙更变态的是表现在我洗澡换衣服的时候。我脚上被拴着链子,没法穿脱裤子,要换裤子或是洗澡,就要打开锁链才行。我不想开口求他,就忍几天。可我习惯每天洗澡,许多天不洗实在难受,便只好开口求他。
他似笑非笑地看看我,吩咐小翠她们去准备洗澡水,这才从身上拿出个芙蓉花形的小金扣,把它按在金锁上的芙蓉花图案上,两个结合得严丝合缝。他拇指用力向下一按,左脚上的金锁“咔嗒”声开,链子从脚踝上滑了下去。
原来金扣就是锁的钥匙,难怪找不到锁孔。没有原配的钥匙恐怕是用什么工具都打不开的。锁,还真是奇特!
终于可以洗澡了,我跃跃欲试地要脱衣服,却发现人家大爷一点要回避的意思都没有。
“九爷,我要洗澡了!”我开口说道。
“嗯,洗吧!”九爷大人岿然不动。
“九爷,是否麻烦您回避一下?”我耐着性子。
“哦,这个呀,”他摸了摸鼻子,似笑非笑地说道:“为什么要回避?桃儿身上还有什么是爷没看过的么?”
“你!”这是皇子还是流氓?我气急地飞过去一个绒枕。
绒枕被他轻松接住。他哈哈大笑说道:“爷只不过是实话实而已,桃儿就是不喜欢听实话!”
他把绒枕扔回床上,说道:“现在没锁链子,爷可不敢放你一个人在这儿。”
“我不会逃!”
“爷可不敢信!谁让桃儿是一个机会都不肯放过的呢?”
“我不洗了,到时候爷别嫌我臭就好了!”
他看我一脸坚决,才转过身去说道:“洗吧,爷保证不偷看!”
哼,他不偷看,就像狐狸保证不偷鸡一样可信!
可是没办法,我实在是忍不了身上的脏,只好小心翼翼地脱衣服,以最快速度钻到水里。
洗身子的时候,他一再问要不要给我搓背。典型的黄鼠狼给鸡拜年。自然被我严辞拒绝。
自此,每次洗澡都要在他的监视下,洗得我战战競競。换衣服也是如此。偶的人权被剥夺得干二净。若是在现代,大概会因皇子观看仆洗澡被写入美国出的《中国人权报告》中。
既让我发现钥匙的秘密,当然要深入探索一番。我记得他是贴身放置的,半夜当我趁胤禟熟睡,把手伸入他怀里的时候,却被一把抓住。他笑着睁开眼睛,眼里哪里有一丝睡意?
他说道:“就知道你今晚会出手,桃儿还真是不放过一次机会呢!”他伸手指了窗台说道:“想知道钥匙放哪儿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芙蓉花形小金扣正在窗台上闪闪发光。
他怎么会把钥匙放在窗台上呢?
他的话回答了我的疑惑:“身边的女子可是个妙手神偷儿呢,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怀里太危险!”所以他就把它放在链子够不到的窗台上。
再怎么妙手,手指够不到也是白搭!
这家伙防我就像防贼似的……,啊,不,我得承认,他防我,就是防贼!
他向我伸出手,想要把我揽到怀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