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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半死,当下哪还敢抵抗?只恨自己怎么只有两条腿?上木等人跟着长毛人落荒而逃,期间又有几个婴孩慌乱之间被丢弃了。
惊慌的长毛人急速奔跑,后来看见上木等人体力不支,又夹过他们奔跑。直到天亮才敢休息一下,记点人数,女长毛人只剩三十八人,婴孩也只有十二个,原始人奴隶只带了三个,现代人中亦少了一肚子坏水的秋桑凌,而那个废人李奇还被长毛人带着。
众猿人来到一个小溪边喝水休息,这时候三个原始人奴隶都受了擦伤,上木不由分说,把那三个全都杀了,众人跟长毛人一起食用,由于不知道杜江河在哪里,众人都不敢生火,只吃生肉。
休息一阵,长毛人又思量着要奔袭,不由分说夹起了上木等人,孟依贤健壮,由两个长毛人抱着,众长毛人就这样又整整奔袭一天,方向是东北方向,傍晚时分,在一个山坡上休息。附近多野驴,长毛人捕来几头,可供众人食用几天。
孟依贤一直在骂着杜江河,骂来骂去却骂不出什么花样,便去折磨李奇。郭鹏、孔林兴、李研、刘超四人也是垂头丧气。只有上木前川依然抱着希望:“我们正好向北行走,再过几天便应该可以见到其他原始人部落了,那时侯就可以利用他们了。”
孔林兴说:“但愿如此吧,部落二百人的队伍,可是我们无法抵抗的。”众人心中惊惧,孟依贤把李奇打的遍体鳞伤,这时说:“既然他们出动二百人的部队,那我们就应该反攻部落大本营!”
孔林兴说:“我看杜江河分明是在虚张声势,他们也只有几十人而已,要不是长毛人惊慌,我们跟他们有一拼!”孟依贤说:“你说他们虚张声势?”
孔林兴说:“你想,追杀我们的事情,武空南为什么不出现?”众人一想,这绝对是个关键所在。孔林兴说:“上次我们在部落观察了好几天,都不见有武空南的影子,马东斌喊武空南回来的时候,我们谁也没有看见武空南,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刘超说:“我们也没在部落看到羞美人的影子……难道他俩出了意外?”
孔林兴说:“我们也不要那么乐观的估计,我想我们现在反攻部落未尝不是一个机会。”郭鹏和李研也点了点头。
上木前川说:“你们太乐观了!这么快就忘记了我们的失败?我们应该诱惑原始人才能对抗部落呀!”众人默然一阵,上木便去催促长毛人向北走,不料长毛人居然不听他的了,向他连连底吼,上木反吃了一惊,说:“这次长毛人损失惨重,对我们的信任度大大降低了。”众人又是一阵默然。上木无奈长毛人不肯走,这里又算不上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所以众人日日心慌。
过了三天,长毛人依然没有要离开这里的意思,上木等人也显得很焦急,此时想逃走是不可能的,他们的自由度也大大下降。这天所有驴肉都吃完了,长毛人就开始打起李奇的主意来。
李奇心知不妙,却又能如何?只是最后挣扎着,五个长毛人还不断摸索他的下身,可是早已被捏烂了的下身,丝毫没有反应,而且时时疼痛,李奇早就痛不欲生,这个无耻败类在人生的最后时间里,只是后悔地说:“恶有恶报啊,你们这些人最后都会跟我一样,我们都一个德行……没有好下场……”上木等人眼睁睁看着李奇被肢解,被长毛人分食,这种血腥场面众人早就习惯了,但是李奇那句话众人却记得尤为深刻。
古老谚语:“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谚语可是千百年来人性的总结呀。
“为了生存,什么都不过份!”真的是这样吗?刘超在心中想,现在的他,觉得活着也真的没什么意义了,可是这么想的人却依然怕死。那天晚上,六个人展转难眠,尤其是刘超一夜叹息,对天流泪,可这时候又有什么办法?
每个人做错了事情,就会觉得那不是现实,不敢去面对,而真实的一切往往令那些有恶念的人走向毁灭,更多的恶人都不明白这个道理。
刘超恍惚之间,似睡非睡,蒙胧之间觉得天色发亮,只见眼前滚过来一团东西,定睛一看,居然是个腐烂了一半的人头——秋桑凌的人头!
刘超大惊,吓的全身如坠冰窟,以为是在做着永远无法醒来的恶梦,但是清醒以后,发现秋桑凌的人头就在眼前,已经腐烂,秋桑凌在几天前那一战中失踪,定是杜江河砍了他首级!
刘超大叫着,只听见杜江河充满了复仇地声音喊道:“今天要你们个个都死!”刘超只见身前几十个火把掷来,大叫之下已身在火中,惨叫着被烧死。
长毛人见了原始人,本想打斗一番,但是原始人在杜江河带领下根本不去近身搏斗,只用长矛远远投掷,朱珠儿手中又有弩箭,已经把郭鹏射伤,长毛人无奈,只得带着五人又跑,这一次就是折向西边逃窜了。
这一次长毛人的恐惧更胜上次,辗转逃离了一月有余,才在一个山谷之中安居下来。上木等人这一个月中由于食物短缺,已经消瘦了不少,李研也没有了信心,只觉得在这里活着就可以了,当下说:“我看我们也只能生活在这里了,其他一切,都是幻想……”
如此生活了一月有余,长毛人的紧张心情才逐渐放松下来。
这天艳阳高照,只听山谷里面一个喊声回响:“今天要你们个个都死!”上木等人大惊,只见远远地杜江河带着孙捷、夏巴、朱珠儿和那中年女人领着数十原始人杀来,手中火把盘旋,长矛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