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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得病而死,叔叔居然把家里的财产霸占了过来,其实我父母是被他害死的!我亲眼看见的!”众人都感到震惊。
陆无冬反而平和的笑着说:“当时我就跑了出来,怕叔叔追我,我就跑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十六岁那年,来到了武汉。”随菲听了,大叫:“你流浪了十年?从成都来到了武汉?”
陆无冬双手把挡住半边脸的乱发梳到了一边,露出了他的一对三角眼和酒糟鼻子,然后把玩着拨浪鼓,说:“是的,我一个人流浪了十年,身边只有这个拨浪鼓。”说罢,眼中已经有泪水,所有人都有了泪水,那时他才六岁啊,陆无冬说:“别看我那时年纪小,但每天还是很快乐噻。”肖辽说:“就因为你有那十年的经历,来到这里后才那么沉着,救了不少人的性命。”陆无冬虽然有些伤心,还是得意的微笑。
夏巴说:“怪不得你那么聪明,原来你那么小,就有了艰辛的经历。”陆无冬哈哈一笑,说:“来到武汉后,我依然四处流浪,一天晚上被十几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追着打,当时我已经几天没吃饭了,跑不动了,被他们打的半死,他们打完了还说,要我到什么医院去,就说是被武空南打了,自有人管我。”
空涵叹息着说:“只要这么说,那个医院就会医治你了,真没想到,还有人会冒充哥哥的名头,可见树大招风,什么事情都逃不出这规律啊。”武空南、尹天谛两个愤愤不已。
陆无冬说:“那一夜的事情,我还清楚的记得,记得那群人刚要走,就被人追打回来,还听见武空南说‘是谁冒充我的名头?’就看见两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大踏步而来,那就是你们两个了,你们还记得吧?”两人齐齐摇头。
陆无冬说:“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当时武空南小哥把他带的小金锁送了给我,‘财神’则打跑了那些人,还帮我擦拭伤口呢。”尹天谛说:“叫我小谛吧。”武空南点头。
陆无冬说:“你们想起来了吧?”尹天谛说:“好象……有吧?”武空南摇头说:“没有。”尹天谛想了想说:“那就没有了。”
陆无冬微笑着说:“当时小谛还说,要我把那金锁找个古董行当了呢,还给了我两百块钱。”尹天谛说:“当时一定是没钱了,要不不会给你那么少的。”可是两个人还是茫然的想不起来。
空涵在旁边啐道:“我都想起来了,我们十二岁生日那天,父亲送了我们一对长命琐,第二天就让你弄丢了。”
武空南说:“是吗?那后来呢?”
陆无冬说:“当然我先吃了顿饱的,第二天就把这琐头给当了。”
空涵说:“哦,你档了多钱?”陆无冬说:“两万五,那是我的救命钱噻。”空涵笑着说:“活宝贝呀,那是你唯一一次上当吧?”陆无冬愕然,说:“他一开始要三千。”空涵说:“那可是康熙三十七年御造的一对长命琐,大概是康熙给他儿子的,是我们父母送给我们的为数不多的生日礼物之一,少说也值个两百五十万吧。”陆无冬失惊的说:“那么珍贵?这个我可不明白噻。”隋菲看了他的样子大笑不止,空涵说:“哥哥丢了一只,另一个我就再没戴过了。”他们兄妹都是喜欢成双成对的,因为他们是双胞胎。
武空南说:“那有什么?这就是我们的恩德?后来呢?”
陆无冬说:“这恩德还小吗?后来我就来到了一位老爷爷的餐馆里当伙计,老爷爷无儿无女,祖上是清朝的御厨,见我还算老实诚恳,就把手艺传给我了。”
武空南说:“原来你是个厨师。”
隋菲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陆无冬笑着说:“我做的菜好吃吧?”
隋菲哼了一声,说:“别看你形象猥琐、举止邋遢,但做出的菜,还真不错。”隋菲可是不可一世的角色,轻易不会夸人。陆无冬得意非凡,说:“后来我把钱都给了老爷爷,也把饭馆子壮大了一些,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三年后爷爷也去世了,我就自己开着那家饭馆,同时认识到不能没有知识,所以就自考上了易华大学,学商务管理。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如何生存,要不是小南哥和小谛,我是不可能有今天的。”
武空南说:“原来还有这一段故事。”隋菲说:“你这个老家伙,原来今年二十六岁了,整天还装疯卖傻的。喂,鸟窝头,你开的哪家饭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