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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易。
其实只要将这两条解决了,自己荣登大鼎,就算不花心,恐怕也最少有几十位妃嫔。皇后又如何?但他话儿让碧儿听了不是那么回事。皇后又怎么样,皇上不喜欢了,照样废掉!别要说杨家女,就是当年皇上的王皇后出身于什么家庭,太原王家!不但废掉了,最后都死得不明不白。
但眼下拒绝这门亲事显然不切实际。
想到这里,小萝莉直点头,说道:“嗯,还是太子英明,奴婢笨,想不到此节。”
“没有关系,孤在这皇宫中,也将你当作亲人了,放心,以后孤的身边,会永远有你陪伴。”
这算是一个很含糊的允诺。
碧儿心猛然跳得很厉害,她想到了金屋藏娇的故事,不免想入非非,至于阿娇以后的结局,她全然疏忽了,晕乎乎地说道:“殿下,等你身体康复以后,奴婢陪寝吧。”
说完了,不自觉地朝李威下面某处瞧了一眼。这几天每次替太子沐浴,那处都会坚起来。
“陪寝,”李威大笑起来,然后问道:“碧儿,你今年多大哪?”
“奴婢十四岁了。”
“年芳二七,太小太小。”
“年芳二七,不小不小了,”碧儿急了,看了看四下,没有人注意,她牵着李威的手,引到她的胸围里面,害羞地说道:“殿下,你摸摸。”
是不算小,至少一只手握不下,处子的娇乳还是很坚硬的,上面一粒鸡头,宛若米豆,显然没有发育成熟。
但感觉很好,李威不由地用手捏了几下。
碧儿立即将他手拿开,说道:“殿下,现在不行,你身体还没有康复呢,等到康复了,奴婢再陪你。”
说着,红着脸跑开,还发出低低银铃般的笑声。
李威将手拿了出来,手指上还留着处子的清香,汗,这也太邪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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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开国之初,还禀程着古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到晚上,所有城门都关上了。但不意味着没有夜生活,酒肆里食客如云,妓院青楼里更是灯火通明。
特别是紧挨着皇城的东南角的平康坊,则是长安最大的“红灯区”,北门东加三曲,全是诸妓院所在,最有名气的是南曲,然后是中曲,北曲则是卑妓所在。
此时更是热闹之极。
杨承祐今天心情十分高兴,不只是为了攀龙附凤。从内心处,他也希望妹妹有一个好归宿。毕竟自己比妹妹大了二十岁还出头,亦兄亦父的关系。以前也与李弘打过几次交道,虽然这位太子很仁爱,可是话不多,性格内向,加上病秧秧的身体,心中也不大喜欢。
但今天才知道,是自己判断失误了,太子性格虽然温和,可十分睿智,而且胸襟宽广浩大,不然也写不出那样的诗余出来。另外气色似乎渐渐好了。这意味着妹妹找的这个夫君地位尊贵不说,其他方面也很优秀。
于是请了好友左郎将肖冲、果毅段秀实、右将军秦钟,一道到平康里喝花酒。
四匹马顺着长安大道不紧不慢地骑着,肖冲道:“杨将军,到平康里,准备到那个楼馆?”
“肖将军,你意下去哪里。”
“袭香馆。”肖冲说完哈哈大笑。
“不但去袭香馆,还要点名香雪小娘子作陪。”段秀实道。
袭香馆是南曲头派青楼之一,香雪更是艳名遐迩,袭香香雪,凤楼归雁,离魂画柳,被人称为长安三大名妓。不过这三名妓子都是清倌人,卖艺不卖身。不过归雁粉头发生了一件不好的事,可惜了。
能不能请动未必,就是请动了,恐怕也要花费不菲。
秦钟抚着大肚子,附和道:“此言正合我意。”
“好,我今天就破费一下,不过请不动这位冷美人,不要怪我。”
“一句话。”三人齐声答道。
四匹马速度快了起来,一会儿来到平康里袭香馆前,将马匹交给袭香馆龟奴栓好,四个人踏了进去。
一群胭脂围了上来,秦钟用手一推:请你们香雪娘子前来侍候。”
老鸨本来想拒绝,可看到他们的样子,似乎来头不小,犯难道:“四位郎君,香雪娘子今天身体不详,不能接客,请各位谅解。”
杨承祐呵呵一乐,道:“没关系,行更好,不行亦无妨。唤几个美丽一点的小娘子过来吧。”
他们本来前来就是作个乐,喝喝酒,边上有几个美妓作陪,唱唱小曲儿什么的。真要是寻找那个乐子,也不会来袭香馆,这里居住的可都是清倌人,有的还是从教坊里买过来的宫妓,这些宫妓又大多出身于官宦世家,因犯罪沦落,知书达礼。
“喏!”老鸨退下,一会儿,进来六七个年青貌美的少*妇,莺啼燕语地施礼。
几个人开始一边喝酒,一边谈着京城的一些趣事。
忽然听到外面一阵骚动,纷纷说道:“香雪出来了,香雪出来了。”
秦钟将帘子一挑,看到一个脸色白皙胜雪,容貌绝色的少女走了出来。他脸色有些儿不好看了,自己好歹也是羽林军中的一个重要将领,家世也不赖,更不要说杨承祐是太子未来的大舅子。
如果不愿意接见倒也罢了,何必将自己一行人当作小孩子搪塞。本来就喝了酒,一下子冲了过去,看着刚才的老鸨,说道:“你是何意?”
“这位郎君请息怒,这是前工部阎尚书的孙子,当今右相阎相公的从孙阎小郎君请的,我们得罪不起。”
“他得罪不起,我们你就得罪起了!”秦钟更生气了。
杨承祐三人也走了出来,将事情经过一问,连杨承祐也不高兴了,他生气地说道:“不就是一个匠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阎立德阎立本兄弟最善长的就是绘画与工艺。他们仕途正是这一点起家的。不过这时候绘画地位没有书法地位高,论工程造诣,更是不能说。仕农工商,工匠地位很低,连普通的农民还不如。
其实就是阎立本担任右相,在朝堂上也只有唯唯喏喏,没有多少发言权。做了好几年右相了,连一个象样的谏议都没有拿出来,被时人所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