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大陆的手刚要碰到大夫人的高耸,突然间转过头去,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来,风中带着一点点血腥的气味。
“宵小之辈,也敢猖狂。”月下大陆冷哼了一声,一巴掌拍了出去,那风中顿时就现出一个人影,吐了一口血的同时,往他身上扑来,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人形的怪物。
月下大陆的身上陡然间出现了月色的光华,那个怪物一撞到月华上,就倒飞了出去,身上竟然开始迅速的融化,发出了惨叫声。
“没意思……还是小美人有意思,哈哈。”月下大陆又把注意力投向了动弹不得好似砧板之上鱼肉的大夫人,那动人的幽香让他无法克制,就在他脑袋一热的功夫,一道热气从他的脚底板悄无声息的钻进了他的身体。
月下大陆打了个哆嗦,他也没有在意,反倒是这个哆嗦打得真爽,就和玩女人的到了巅峰状态的时候一个感觉,爽的要命!
可是就在他的手眼看眼看要摸在他垂涎不已轻轻颤抖的美丽山峰上时,突然间打了个冷战,接着就不停的打着冷战,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抽搐起来,眼睛里迷乱得很,嘴里还胡言乱语的骂着什么,直到,他吐了几口血,才彻底安静下来,那双眼睛,变成了诡异的灰色,没有眼白,也看不到眼珠儿……
不过,这种情况只是持续了一小会儿,月下大陆长叹了一口气,又诡异的急促呼吸了好一会儿,众女感觉那就是个要坏了的不停拉动的风箱!
月下大陆恢复了正常,默默的站了起来,淡淡的看了看众女,深深的看了一眼大夫人的美好诱人风光,才在众女忐忑不安的注视下,负手而去。
她们都觉得这个事情很诡异,却不知道叶鼎为了对付月下大陆,差点给这厮吞噬了灵魂,就算后来侥幸没死,也受了不轻的伤,他这是回去疗伤了
第328章月上弦
\t叶玄现在这样,想要离开月下大陆的身体也做不到,他现在的魂体出来的话都可能给风刮散了,只能按照月下大陆残存的记忆回住处休息。
刚回到自己的屋子,二夫人就推门走了进来,她就在旁边的院子住,而更多的时候是过来和月下大陆一起住,至于干什么,两个欲望高涨的男女呆在一个房间里总不会是捉迷藏吧?
叶玄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令他吐血三升的旖旎情景后,二夫人已经脱了衣服,跪在了他的面前,不知怎么把他的衣服解开了,正在殷勤的服侍。
“咝……”
叶玄不禁倒吸冷气,太他娘的爽了,这二夫人果然不是一般的妖精,是个很会服侍男人的尤物。
不玩白不玩,正好他要尽快恢复魂体呢,用她的身体来补事半功倍,还同时可以过过瘾,嗯,这个主意真的不错!
叶玄没有拒绝二夫人的服侍,不久之后,他就尝到了更多的甜头,这个妖精的本事,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花样之多,令他这个经验异常丰富的花丛老手,都暗暗咋舌不已……
高手,真的是个不世高手啊!
折腾到了窗外放亮的时候,二夫人的野性才退去,小猫一样慵懒的靠在月下大陆的怀里,呼呼的喘着粗气。
过了好一会儿,二夫人才算说了第一句话:“夫君,能饶了老二一条命吗?”
叶玄也在喘气,他的精神好多了,不过魂体还没有恢复好,估计还要挺长时间,他也只能暂时继续扮演月下大陆这个恶心的角色了。
不过,这个角色也有好处,就是可以随便的享用四位夫人和这个宅子里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体,一定要注意这两个字,是任何……
叶玄心说我饶了他一命,其实那也不是什么问题,可那小子要是活着的话,对我可是非常的不利……
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现在他已经成了这个家族的主人,想要带几个人离开肯定不是什么问题了,那就卖她个面子,冲她服侍得不错的份上,饶了那个月下银那个小子一命?
“嗯,我考虑一下吧。”叶玄用贪婪的目光看着二夫人雪玉般动人的娇躯,手上不老实不说,那里又蠢蠢欲动,她已经感觉到了。
二夫人没想到这个混蛋这么快就转变了态度,欣喜若狂之下,立刻就按照某人的暗示,再度殷勤的服侍起来。
叶玄再度享受了好似飞升般的美妙感觉,他突然间有些舍不得将来没有这么个尤物的日子了,这还是他遇到的最会服侍男人的女人呢!
清晨,和往常一样,月下大陆没有出现在餐桌上,还有二夫人也是如此。
大夫人和三夫人几个女眷都叹了口气,大夫人说了声吃吧,大家就开始吃饭,吃过了早饭,几位夫人和她们的孩子就去看望月下白的伤势。
叶玄不想躺太长的时间,总是喝药,所以他就好了一些,令众人都很是高兴。
叶玄正躺着休息呢,突然间感觉到月下大陆那边有了事情,家主大人要去参加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与会之人,都是月地城各大家族的主事人。
叶玄把自己的魂体附着在月下大陆的身体里,让月下白休息,就上了带着家族徽章的马车,往城市的西北角行去。
月地城的西北角上有很多的建筑,这里就是召开各类会议还有举行各种大型典礼以及各类活动的地方,今天这样的会议,自然也是要在那里举行。
豪华的马车沿着平坦的大街一路向前,叶玄躺在绵软的兽皮褥子上,旁边四个小洛丽侍女给他按摩,服侍他喝酒吃东西,欣赏着车窗外的风景和小洛丽美丽可爱的小脸蛋,还有她们不时给他吃豆腐时流露的羞怯又欢喜的神情,他觉得这才是人生,这才叫做享受生命的乐趣呢……
突然间,疾驰的马车停了下来,要不是叶玄反应快,差点就飞起来砸到车厢上,就算是他反应快,也还是把酒弄得满脖子都是,四个小丫头都摔得狼狈不堪,诚惶诚恐的跪在那里给他擦着衣襟和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