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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一直到现在,华轻鸿都没有搞明白,纳兰离天这是要带着他们几个人去哪里。之前光顾着兴奋那两种药剂了,现在兴奋度下降了,于是想起来这事了,虽然明知道纳兰离天不会将他们几个卖了,但是万事,都要问清楚才好啊。
“魔鬼之域!”纳兰离天简单地回答了四个字。
“什么?!”听到了这四个字,于是华轻鸿的那张脸上,却是垮了下来。
“怎么了,轻鸿?”云丹有些好奇。
“嘿嘿!”华子君不由得笑出了声音来,而且那双明媚的大眼睛,却是万分同情地看向了自己的哥哥。
“什么状况,说来听听,子君!”黄裳好奇地挤了过来,在这七天当中,她可是与华子君成了一对好朋友。
“魔鬼之域,那里有一个人,我哥不敢见人家!”华子君低笑着道。
“是女人了?!”西门无双的眼睛亮了。
“不会是始乱终弃吧?”白驹天空也凑起了热闹。
看到没,这个世上,不光是女人,八卦,男人也一样八卦的。
“你们这些人,都胡说什么啊?”华轻鸿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若是再继续听下去的话,只怕自己连儿子都得冒出来了。
这群家伙,看来几天是真的闲得不行了。
不过很快众人就搞清楚了,原来在三年前,华轻鸿与华子君两个人离开家族外出历练的时候,曾遇到了一个女子,那个女子,叫做曾傅,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子,而且实力也不错,三个人在一起相处了足足有三个月,而在这个三个月当中,曾倩对于英俊潇洒的华轻鸿便产生了,男女之情。
于是在一个月圆之夜的时候,曾倩便将华轻鸿约了出来,向他表明心迹。
只是十分糟糕的却是,华轻鸿当时虽然对于曾倩也是有着些许的好感,但是却并不明白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于是他就很直接就地拒绝了曾倩。
当天夜里,只知道,曾倩在房间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然后第二天早上,华轻鸿兄妹两个人,就发现,曾倩已经一个人独自离去了。
这人啊,当你身边有着那么一个爱你的人在的时候,你感觉不出来怎么样,但是当那个人离开之后,你才会发现,其实那个人,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进驻到了你的心底,只是你之前并没有发现而矣。
而华轻鸿也是一样的,当发现曾倩离开了,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心居然如同刀割一般的难受,但是,四顾茫茫,却根本已经找不到了曾倩的踪影了。
他们兄妹两个人,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曾倩的家在魔鬼之域。
本来华轻鸿就已经打算立即起程去魔鬼之域寻找曾倩,但是这个时候家族中,也恰好有事发生,于是兄妹两个人便立即赶回到了家族,就这样,华轻鸿与曾倩一下子就错过了三年的时间。
“对了,主人,我刚想起来,之前夜枭提到过,他说,那个车离家,也在魔鬼之域!”暂时来充当众人座骑的黑面,那巨大的龙嘴张了张。
“哦,好!”纳兰离天却是没有想到,这一次去魔鬼之域,竟然可以一下子完成这么多的事情,第一,就是找到虎身猗即瑞祥,第二就是找到炎火金精,第三就是帮着华轻鸿寻找他的那个曾倩,第四,就是车离家。
……。
又是七天过去,他们这一行人,终于抵达到了魔鬼之域。
黑面再一次回到了空间秘室,现在纳兰离天的身边,依就是黄裳,血瞳,华轻鸿,华子君,西门无双,白驹天空,这几个人,一共是三女,五男。
八个人,有说有笑地,向着魔鬼之域的第一座城市走去。现在他们正走在一处林荫路上,这条道路,挺宽阔的,足足可以并排同时行驶四辆马车,两边都是茂密的树林。
纳兰离天打量了一番,心中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这种地方,绝对很适合打劫,因为这道路两边的树木茂盛得,就算是那当中,藏上几个人,甚至几十个人,只要能将气息小心地收敛起来,那么便绝对不会被人发现。
不过,纳兰离天不过才是刚刚想到了这里,她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看来,有些事儿,还真的就不能想。目光不着痕迹地从两边的树林外扫过,虽然那些人,已经很小心地收敛住处了自己的气息,但是,又岂能瞒得了纳兰离天的感觉。
“主人…”血瞳来到了纳兰离天的身边,低低地道:“这两边有着不少的人。”
“主人,我们要不要动手!”黄裳也来到了纳兰离天的身边。
奥兽,虽然他们两个已经化身成为了人形,但是,那身为奥兽的敏感,特别是对于人类的气息的敏感,也是令得,他们两个人,很快就发现了,那道路两边的树丛里,有着不少的活人。一定是活人,奥兽,对于死人,可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的。
“不急!”纳兰离天扫了一眼身后的那还没有所觉的五个人,却是淡淡的一笑,然后带着黄裳与血瞳继续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向前走去。
黄裳与血瞳两个人看到纳兰离天脸上的那抹笑容,于是万分同情地在心底为着余下的五个人默哀了一阵子。看来,主人,又要训练他们了。
“主人,你说今天晚上之前,我们到底能不能到第座城啊?”华子君走得也是有些乏了:“我们该不会,今天晚上得露宿吧。”
“子君啊,我可是听到了,后面应该有着一队的车队,如果你肯施展一下美人儿计,那么,说不得,我们就可以有顺风车了!”黄裳一脸的坏笑。不过,她的确是感觉到,后面正有着一队车队驶了过来,而且应该有着十几辆的大马车,而且貌似每一辆车上,都装着不少的东西,当然了,同时也跟着不少的强者,但是这些强者,放在现在的黄裳的眼里,不过也就是刚刚过得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