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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嫠怎么也杀不死怪物,顿时落下去了好几个。谢杨顿时信心大涨,剑舞得比密不透风,那里鱼身兽多就往那里去,不到一会生,上百只鱼身兽竟然被他一下子全部砍光。
谢杨看了手上的剑一眼,简直爱不释手,这柄剑简直就是为他贴身打造的,不但用起来非常顺手,而且剑隐含的气息似乎非常适合雏凤劲,谢杨又在空中挥舞了两下,顿时剑气纵横,在地上划出了几条沟壑。他正兴奋难当地看向那“野兽”,准备说几句话,突然一道巨大的影子朝他扑了过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就已经被推倒在地,一双利爪虚按在他的喉咙上,只怕他只要一有异动,只怕身首马上就要分家。
谢杨额头上冒着冷汗,压在他身上的那个正是会白毛色的巨大家伙,此时那一双兽眼中正闪着森寒的光芒,谢杨不敢怀疑喉咙边的那双爪子会用力地按下,他咽了几口口水,眼前巨大的家伙已经先开口了:“老实交代,不然杀了你!”
谢杨连忙点头,他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现在可是命最大,那野兽见他配合,但是却没有丝毫放松警惕的意思,他(它???)问:“你到底是不是旁道的人?”
谢杨一愣,一下子没明白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还是想了一下之后回答:“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按先后来算,我应该先是灵道中人,然后机缘巧合成为了‘旁道’的弟子,如果按正规的来说,灵道我了解得不多,甚至比‘旁道’那些东西还少,而且‘旁道’我已经正式加入了一个门派,但是那门派我却又没有正式拜师……”
谢杨连自己的脑袋都快绕晕了,最后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应该算是一个旁道的人,但是或许我这人比较土,先入为主的观念比较重,我觉得自己更多的是一个灵道中人。”
那野兽眼睛一眯:“管你什么乱七八糟,竟然你是一个旁道的弟子的话,你就给我去死!”
说完之后爪子用力地往下一压,就要往旁边拉去的时候,那旁边一直在舔着自己身上伤口的小一点的野兽跳了过来,大叫(吼???)了一声:“住手!”
灰白毛色的野兽转过了头看着那头小一点的野兽,后者又说道:“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冲动?这小子要是不和我们一样的话,怎么又进得了这里?”
灰白毛色野兽迟疑了一会儿,才将爪子从谢杨喉咙上收了回来,谢杨得到了解脱,侧过身大口地喘息了出来。这时候,炽热的气息突然从洞中荡漾开来,一个虚拟的人影带着炽热的气息朝那灰百毛色野兽扑了过去,而中间还包裹着浓缩着恐怖的音量。那灰白毛色野兽不知道是躲不过还是怎么的,竟然躲也不躲,任那虚拟人影扑到了身上,强劲的音浪混合着炽热的气息朝四周冲击而去,再次震下了不少巨大的石块。
灰白毛色野兽转过头扫了站在那满脸惶恐的赵夕一眼,然后坐在旁边舔起了伤口,这时候那小了一点的野兽舔了一下满是鲜血的爪子,说:“看你那病泱泱的样子,没想到还有点力量,不过这里还是少用点为妙,不然这里震踏了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赵夕眼睛在两只野兽身上移过来移过去,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又倒头又晕了过去。然后他注意到了倒在地上的谢杨,连忙跑了过去将他扶起来:“你没事吧?”
然后警惕地看向那灰白毛色野兽,后者却鸟也不鸟他,继续舔着伤口。谢杨吐了几口灰,咳嗽了几声:“本来没事,不过刚才差点被你烧死了……你看,毛都烧焦。”
赵夕尴尬地笑了几声,然后道歉。谢杨深呼吸了几口之后,总算是彻底恢复了过来,突然正起神色,对着前面的两头“野兽”深深的鞠了一躬:“两位前辈,灵道小辈谢杨见礼了。”
赵夕睁大眼睛看着谢杨的动作,不可思议地说:“老杨,你怎么回事?怎么叫两头野兽前辈?你是不是脑袋被撞傻了?”
他话刚说完,立刻两道森寒的杀气射在了身上,连忙闭嘴。小一点的野兽瞪完赵夕之后,将视线移到了谢杨身上,带着点赞赏说:“你小子眼力还可以呀,恩哈——你怎么知道我们就是你的‘前辈’?”
谢杨微微一笑,带着自信说:“其实这并不是很难猜测,将这一切联系起来就很好猜测了,只是,似乎还少了一位,丰远前辈呢?”
两头野兽齐齐一愣,没有说话。赵夕不可思议地看着两头野兽,手指着他们,眼睛呆滞地看着谢杨:“你、你说、你说他们、他们就是外面的六位前辈?”
谢杨眼睛依然停留在两头“野兽”身上,笑着说:“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我再大胆预测一下,这位前辈应该是欧阳剑老前辈,而这位一定是欧阳老前辈的夫人红霄前辈。”
小一点的野兽诧异地看了谢杨一眼,随即又问:“你怎么就知道我是红霄,而不是一水姐姐呢……”
她恼怒地用一只爪子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真是越活越笨了。”
谢杨笑嘻嘻地看着自责的红霄,而赵夕则是大为惶恐,他对着两位一下子就跪了下去,一连磕了三个头:“原来是两位前辈,赵夕刚才卤莽,实在是该死,还请两位前辈原谅。”
谢杨看着赵夕那过于郑重的样子,连忙上前将磕得满头灰的他拉了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就是要尊重也不用这样表达吧?”
赵夕严肃地摇了摇头:“这是应有的礼节。”
欧阳剑扫了他一眼,似是满意:“这小子倒还算是有礼,后面那个小子,你现在要嘛把你的身份解释清楚,要麻等会儿给我填肚子,我可是好久没吃到一顿好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