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鼐霎那间便被烈火所吞没。
破坏力更大的火油弹和用浸油地杂草囊着的火石随后赶到,上党城头立时遭到了更为巨大的破坏:恐怖的火油弹溅落处,立时烈焰四起,了燃了一切可以引燃地东西——木头、兵器、守城器械、甚至兵士身上的衣服……。而重达近三十斤的火石的破坏力则更为惊人,巨大地城墙在猛烈的撞击下乱石纷飞,现出一个个巨大的深坑,而墙体则像是打摆子的老妇人一般不停地猛烈颤抖着;至于脆弱的箭楼和望哨,火石所过之处,立时崩裂,碎裂的木块四下纷飞,夹杂着守兵从高处坠落时发出的惨叫之声。
一时之间,上党城头被血与火所覆盖。可怜的守军在空前猛烈火力的攻击下吓得失魂落魄、亡魂丧胆,到处抱头鼠窜。
“咚咚咚……”又一阵战鼓响动处,上党四面早已准备好的新秦军前阵驽兵立即重甲突进至城下二百五十步,然后依次抬弩,向城头猛烈攻击。
霎那间,城下万箭齐发,给原本已经混乱不堪的城头更添了一把火。惨呼声此起彼伏处,不知又凭添了多少亡魂!
可惜的守军在新秦军强大的远程兵器压制下,一时毫无还手之力,只有挨打的份。
慢慢地,阵后的新秦军发射巨矢、火石等都累得手软,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见时机差不多了,新秦军阵后又是一通战鼓鸣动,重型弩机和投石机立时发射,开始休整。
步兵肉搏的时候到了:新秦军前阵两万八千勇士呐喊一声,推动各型攻城器械开始猛攻四城。
第一波到突击的是数千栖单轮推行的‘独轮篓车’:它们上面满载泥土,车后有一头高高翘起的挡板保护推车的兵士免受箭矢袭击。“夺夺夺……”冒着守军拼命攻击、却仍然稀稀拉拉的箭矢,独轮篓车抢到壕沟边。三下五除二将多段壕沟填成平地。
第二波赶到的是‘桥车’:这是一种扁平地四轮车,前端向后微微倾斜着一块又高又宽的厚重木板,车体后体同样有块翘起的挡板板保护推它的兵士免受箭矢攻击。‘桥车’紧随其后赶到壕沟边,在没有填平的地段旁边停了下来,新秦军兵士一按简易的机关,‘桥车’前端厚重的木板猛然向前倒下,重重地搭在了壕沟的对面,而保护兵士的挡板也随之向后倒下,转眼间在壕沟上又建起了数百座简易便桥。
‘独轮篓车’填平的地段可以通过大型攻城器械,‘桥车’所建地例楼便可以通过大量兵士。两者更有所长,如此而已。
紧随其后的攻城器械花样就比较多了:
有四轮车底,上面有个巨大直角三角形长梯似的‘云车’,可以供士兵们快速接近城头。
有四轮车底,上面高大的支架上还建有一个外罩牛皮和铁皮的小屋的‘轩辕车’,可以让屋内的士兵们安安全全地直接逼近城头,登城肉搏。
有四轮车底,上面高架上建有一个坚固箭楼的‘箭楼车’,可以高于城墙,发动猛烈的箭矢攻势。
有四轮车底。上面高架上建有一个坚固小屋的‘火龙车’,这个小、屋靠近城头地一面有四个火龙口,里面有八名士兵操纵。可以将燃烧的火油喷射到城头上烧杀敌军。
甚至还有专门靠近城墙,乱扔发烟弹的‘毒龙车’。保证熏得你是鼻涕横流、辨不清东西南北。
其余诸如冲车、撞车、槌城车、火叶车、霹雳车等更是数不胜数……
一时间,上党城下云集无数奇奇怪怪地攻城器械,辅助新秦军士兵向城头猛烈进攻。
上党城原有三万守军,有前面新秦军七日的猛攻中。折损万余。剂余不到二万地军士在大半个时辰的新秦军猛烈的远程火力攻击下损失近半,现在又被新秦军如此多奇奇怪怪攻城器械围城猛攻,一时不知所措、应接不瑕,很快便坚持不住。被新秦军从四面八方纷纷登城。
激烈的肉搏战顿时展开,登城非常快捷地新秦军在城头和守军激烈争夺控制权,上党城头一时更见混乱。
李信和蒙毅在城下见状大喜,原本要登上城头,总要死伤惨重,现在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攻了上去,赶快趁热打铁,便火速下面四面中、后两阵八万新秦军立即抢上,全面增援。
可怜上党守军在第一波新秦军的猛攻下就已经应付不来了,第二、第三波新秦军再猛扑上来,守势顿时宣告崩溃。当下守军能逃则逃,能降则降:大家本来都是自己人,打不过了,干吗送死!
很快地,上党四面城墙被纷纷打开,更多的新秦军涌入城中,杀向纵深。
上党失守,已成必然。
李信、蒙毅、墨班三人北城见进攻如此顺利,不禁大喜,李信笑道:“原本总以为守军最起码能撑上一天,没想到半天就解决了,实在太妙了!”蒙毅笑道:“我秦军攻击力本就强悍,再有墨门诸多奇具从旁协助,那自然更是如虎添翼。日后仗之纵横天下,何惧不胜!?”三人大笑。
此时的上党城,已是四面冒火,内里生烟,看来战斗快结束了。
渐近中午时分,大将苏角、涉间满面乌黑地寻了过来,笑一笑间,只有一口牙齿是白的,二人抱怨道:“李将军、蒙将军,城内战斗已经基本结束。城破后,抵抗到是并不激烈,只是城内外到处冒火,熏都熏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