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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纷纷点头如鸡啄米,对秦国人来说:让他们相信母猪会上树都比相信墨门会听秦军命令容易得多,便连张良也是一脸愕然!
扶苏乐了,淡淡地道:“墨门当然要听我地命令,因为我就是墨门‘钜子’,而且都快当了近二十年了!”
“吧喀!”众人掉了一地下巴,个个睡目结舌,不知所言!先前墨门听从扶苏命令,诸将想可能其中会有什么利益交换,现在扶苏竟然说他一个昔日的王子、今日的秦皇已经当了近二十年的墨门‘钜子’,这消息地惊奇程度丝毫不亚于天上掉下来一个活神仙!
李信忽然捏了捏大腿,感到很疼,确定不是在做梦,这才苦笑道:“陛下,这消息够惊人的,这墨门不是一向和我秦国做对、倡导什么‘和平、止戈’的吗?怎么如今反倒和我们成了一个主子的兄弟了!?”李信是想破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势同水火的‘猫’和‘老鼠’能够成为朋友!
扶苏笑道:“这不奇怪,墨门成立数百年来,一直寻求天下止武的最佳途径。但是一直以来,他们都像一个救火队一样到处灭火到弄得到处是火。墨门中地有识之士就渐渐发觉他们的行事方法可能觉在严重的问题,便开始寻求正确地解决途径。
大约在二十年前,联在偶然地机会下,结识了墨门前任‘钜子’方仲先师。跟他说起:天下只有一统,才能有真正地和平,并且向他承诺即位后,必然轻徭薄赋,厚待天下万民,方仲先师大悟,便将墨门‘钜子’之位传交于联,希望联能够带领墨门实现真正天下止武的理想!
这便是联担当‘钜子’之位的由来了,我身后跟随联多年的无心等师兄妹九人都是墨门派来保护我地护法!这下明白了联为什么能够调动墨门了吧!”
众将如同听天书一样听完了扶苏一席话,大概受刺激太大,脑袋估计都在当机,半晌帐中都静悄悄地吓人。良久,忽地帐中传来一声大笑:“哈哈哈!妙哉,妙哉!陛下真是神人也,张良算是服了,彻底服了!”
诸将闻言面面相觑了一下,也一起笑了。李信表情有些怪异地道:“怪不得近二十年来,墨门很少再出世与我军对抗,原来是陛下在背后指挥。看来,我们以后要和墨门称兄道弟了!咦,怎么总感觉到有些别扭!”众将顿时又笑了。
无心五人在扶苏背后也不禁嘿嘿直乐,无心抱了抱拳道:“各位将军,对不住了,瞒了大家许久!其实大家早就是一家人了!呵呵!”
扶苏也笑道:“会习惯的!你看,无心他们和联、和大家相处了近二十年,不是一直很好吗!行了,大家都回去吧,明天一早,三十万大军便拔营北上!”
“喏!”众将应了声,张良却急了:“哎,陛下,诸将都有分配,那臣去哪里?”扶苏拍了拍额头,笑道:“看联这记性,说得多了,差点把军师忘了。子房智谋杰出,可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就留在南阳城下和羌隗将军一起坐镇吧!否则联对羌将军的暴躁脾气还有点不太放心!”
众将又是一阵大笑,将有些面红耳赤的羌隗扯了出去!
第三章三管齐下
高大的南阳城头,陈胜、吴广全装贯穿地注视着城下,面色凝重:东方的天际,大队秦军正在拔营,营地上一片忙碌的景象,人喊马厮的好不热闹!在营地的最前端,有大概三四万秦军将士布成联合方阵,正肃穆地屹立着,面对着南阳城警戒。
陈胜忽然点了点头,面露赞叹之色道:“久闻秦军精锐勇悍,甲于天下,今日一观,这支来自关中的勇猛之士果然不同反晌:训练有素、忙而不乱、肃穆严整、士气高昂!真和我等起事时遇到的那支由关东人组成的新秦军完全不是一个层次!”
吴广也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道:“是啊,如果我等起事时的对手是这支秦军的话,会输个十成十。但幸运的是,我等起事时,真正秦军的主力不是远在南疆、就是镇守北域,这真是天助我等!”
陈胜闻言傲然道:“但现在,秦军便有百万众本王也不惧他!如今,关东六国大势已定,秦军势力十去八九,秦国再强也难挽既倒之狂澜,这正是天下男儿群起逐鹿之时!各位将军: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陈胜将这最后一句话说得是慷慨激昂,使得身后诸将不禁热血沸腾,幢保不已!
忽地,一阵大风袭来,将陈胜战袍倏忽卷起,猎猎作响。远远看起来,真有几分叱咤风云、逐鹿天下的霸主风采。
只有韩广在心中暗暗冷笑:“现在敌强我弱,局势困顿,却竟然如此小看扶苏这个可怕的对手!哎,此二人非明主也!看来,有机会的话,得另投他人了!否则靠这二人,想复兴韩国只能是痴人说梦!”
就在韩广心思重重地时候,将军田导语带疑惑道:“大王。吴大将军,秦军将南阳城围了将近一个月,却是围而不攻,如今又突然拔营北去,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意图?”
陈胜拗了拗手中坚实、华丽的马鞭,冷笑道:“这还用说,扶苏一定是看穿了我等坚守待援的计谋,打算将计就计,将我等和援军一网打尽!现在一定是援军已经进抵颖川、准备南下,扶苏率主力迎战去了!”
将领苏代想了想道:“大王。既然秦军主力已然北去,那我等应如何做?总不能在这里干等北方战事决出胜负吧!?这样好像不太符合我军盟主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