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灭的火烛。
鼻尖闻着夹杂空气内兰麝般馥郁馨香,过了良久,禁不住大声说道;“恶女,你到底在那里?”
柳州城内,冷清的街道间,走来三位身后负剑的姑娘、其中最为显目,就是走在右首身着白衣的妙龄女郎。
只见那女郎有着如同黑宝石的眼眸,眼里隐有着光彩流转,云鬓如雾,松松挽着一髻,鬓边插着一只玉钏,上面镶着两粒小指般大小的明珠。臻首前仰,凤眸寻觅,似乎在茫茫的人海中找些什么?
那女子生的绝世丽质,宛如月宫仙子,清丽绝尘。美的不时人间烟火,让周围瞧见一眼的行人,不觉暗自低头,心生敬意。而身边另外两位姑娘,虽然生的也是貌美如花,可是这一饮一啄,互相比较间,不由为之失色。
紧跟在身后负剑,穿着淡黄色轻衫的少女黄莺,拧着眉头,对这前首的白衣女郎,好奇的问道;“师姐,当才那山上残破不堪的屋子,就是师姐儿时待过的地方吗?”
童言无忌,看少女语态丝毫不敢大声,显然对自己这位漂亮师姐又敬,又惧。
另一与其白衣并肩蓝衣女子,却是慎怪看了自己师妹一眼,将要训话,却被女子女子抢言道;“只有师叔他老人家呆着山上,自是照理不过来,许多屋子早已荒废多年,说是残破不堪倒也不为过。”
看着眼前这位天真无邪,活泼可爱的师妹,她脑海中仿佛浮现出一道影子,想着想着竟然把二人巧妙的重叠在一起。十年前的自己也不是像师妹这样,想到此处嘴角不免起了一丝少有笑意。
如春花初绽,身前两位师姐妹,心中荡漾连连,想的神入飞飞。
“我从前只知道师姐修行道法仙诀,怎么也没有想到还有个赤脚和尚是师叔?”
那白衣女子只是笑道;“这些都是陈年旧事,那是我们这些晚辈可以做得了主了,不提也罢!从此以后师姐什么时候想来,你可要陪着我怎么样?”
“嘻嘻。。。。。。既然知道,师姐从前待过的地方,师妹自会常来。”见自己师姐绽放出笑意,小丫头黄莺在其感染下,倒也不再那么拘谨,嘻嘻笑了起来。”
可就在这时,那白衣女子仿佛在人海中找到自己寻觅多时的目标,让二人稍等便刻,便自行的离去。
“老伯,冰糖葫芦给我来上三串。”
当云姗接到自己师妹递来的一串冰糖葫芦时,不由惊为天人,吃惊的合拢不上嘴巴。
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山上十年来,身居幽谷,不曾笑语,一直被派中弟子称为‘冰仙’的师妹,居然童心未泯,有这如此天真烂熳的一面。
她知道自己这位师妹心结已渐渐的解开,心中暗喜的很。
谁料到乐极生悲,想到此处竟然寒气大作,周身一尺之内结起,一层淡蓝色神秘的雾气,脑袋更是晕乎乎的厉害,似乎连那呼吸也急促起来。
“师姐寒毒发作,我们快找一地方歇息,我为她运功疗伤。”白衣女郎急忙扶住云姗下坠的身形,对身边的黄莺焦急的道;
她虽然‘天梦云策’修炼到第七重;无心之境,但是也只能运行真气稍作抗衡,稍微缓解云姗的痛苦,根本无法彻底根除。
想到太阴绝脉,她心头就不由隐隐作痛,暗叹一声;“要是他还在人世,就好了。”
。。。。。。
…。。
“奇。。。。。。奇怪。”看着身边的仓木雅月,又看向絮儿爹娘的坟冢,古野不由锁起眉头,深思不已,只字的道;
仓木雅月不知爱郎为何这般,星眸闪出一道光彩,奇怪的问道;“奇怪什么?”
刚才时间紧迫,所以才忘却,可是回过头来一回味古野觉得其中大有蹊跷。
脑海中灵光一现,古野拍着大腿,好似终于想到了什么。“不不不。。。。。。那个赤脚和尚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闻知仓木雅月,眼里神采倏然一边,竟然起了一丝寒冽般杀意。
“阿弥陀佛。。。。。。”
那大和尚不知怎么前来,双手合十,整个人只离得二人相差百步,浅唱佛语;目中未变,看出二人身上杀机,却毫不惧意,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不必惊慌,贫僧并无恶意,说来当年贫僧,还与这位男施主有些渊源,曾今有过片面之缘。”
我和和尚有着片面之缘。想到此处古野不由拧起眉头,他知道自己较为熟悉的和尚,也只有北冥寺空缘,要是算上陈帅这个假和尚,最多也是两位,何来谈去与这‘赤脚和尚’有缘。
思来想去,还是想不明白,可是当仔细打量那自称贫僧的容貌时,失惊非凡,吃吃道;“你是龙首峰首座冷无风,不不不。。。。。。你不是冷无风,你是千面魔君冷无尘。”
当年他亲眼见到半悬在崖壁上冷无风尸首,埋骨多年,早已经化成尘土,决计没有活下去的可能,所以不由想到与其一母同胞的双胞胎弟弟,当年在道场上大闹过的冷无尘。
“善哉善哉,魔君之名,早已经去知多年不用,贫僧,法号;了慎。现在只不过是北冥寺一名苦行僧人。罢了!”那僧人双手合十,神态,目光异常真诚,没有丝毫做作。
“咦!!!”
饶是古野绞尽脑汁,怎么也没想到换来这般结果,虽心中已相信大半,但是丝毫不敢收回轻视之心,魔君之名不是响亮,而是太响亮了。
在凌云宗百余高手面前谈笑风生,来去自如,在当时修为初成的古野面前留下不可抹灭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