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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海,想停都停不下来。
他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呢?这个问题在凤雅的脑海中盘旋环绕,怎么也找不到答案,但不管怎样,流风的一切已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心上,再也抹之不去了。
出了皇城,走在喧闹的街道上,流风对自己的未来很是茫然。以他现在的能力,似乎可以掌握一切,包括自己的命运,灵幻界的人他不怕,就算凤皇朝也威胁不了他,但是,什么才是他的人生目标呢?
回想起水生曾说过,他是水伽系当年为了移植力量而制造的种子,也就是说,他应该为水伽系奉献一生。摇摇头,流风立即否定了这条人生道路,不为什么,就是不喜欢。
那还有什么可以成为他追求的理想呢?这时,老婆们一张张俏脸浮现上来,大家笑语盈盈,有的温婉动人,有的刁蛮可爱,每个人都让他心痒痒的。
「对了!」流风猛然停住脚步,仰天大笑。
衣着奇特的大帅哥,在闹市间突然狂笑不止,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流风无暇理会四周无数道异样的目光,因为他刚刚作出了最重要的人生抉择,管他什么人类灭绝,管他什么国度之争,只要让他的亲人、爱人、朋友、部下都过上好日子,就此生无憾了。
闲庭信步般向前走着,因为确定了既定方向,让他觉得特别的振奋,就如同一叶扁舟拨开层层迷雾,看到宽广大海中的初升太阳一般。
目标有了,接下来该是决定具体做法,仔细想想,奥赫斯与法库德大战在即,若要保护这么多人不受伤害,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钱,目前看来不是最重要的,若是有一块自己的地盘,那就可以大展拳脚,为所欲为了。当然,这个想法眼前看来不太现实,但如果在朝廷中争取到高官地位,也一样可以只手遮天,为自己开创一片乐土。
凤皇朝安排的送亲任务,正是个出头的好机会,流风嘴角撇撇,不自觉的露出懒洋洋的笑容。他自己并没发觉,自从经过水魂祭反复幻炼后,他的容貌气质发生了许许多多细节上的变化,即便是最平常的嬉笑怒骂,都带着股子说不出的诱人,幸好他已离开了闹市区,否则仅凭刚才的微笑,就能激起众多痴女怨妇的无尽骚扰。
「回家收拾行李,再去点齐人马,准备开拔,嘿嘿,老子这次要大大的出回风头,回来跟凤老头要块封地,就可以去坐土皇帝啦!」自言自语着,流风回到了他的老窝。
推门进去,家里的一切还是老样子,只是少了些人气,显得冷冷清清的。
回到自己房间,看着大箱子里的衣服,流风有些犯愁了,收拾行囊,历来都是众老婆的工作,现在忽然让他自己动手,还真不知从何下手。抓起这件,看看那件,最后流风选择放弃,反正有水生送的高档冰蚕丝服,顶个几十天应该没问题,还是去把金币起出来更重要些。
从房间出来,正要去地下浴室,流风忽然觉察到,浴室内似乎有人,而且处于半昏迷状态。
会是谁呢?流风边猜测着冲了下去,只见一个消瘦的身躯蜷缩着趴在台阶上,头发散乱看不清她的面目。
会不会又是幻暗的阴谋?流风心存疑问,小心的接近那人,用脚尖碰碰她的胳膊,没反应,俯身掀起散乱的发髻,一张红扑扑的小脸蛋映入他的眼帘。
流风又好气又好笑,这神秘人不是别人,正是调皮的羿灵,只见她浑身的酒气,身子下面还压着两个空酒罐,活脱脱一副街头醉鬼的模样。
轻轻拍打她的脸蛋,流风唤道:「喂!天亮了,太阳照**啦!」
羿灵晃晃脑袋,小舌头舔了一圈嘴唇,翻身继续她的春秋大梦,理都不理流风的吆喝。
流风脸上涌现出坏坏的笑容,低声嘀咕道:「小小年纪,就学会酗酒,看我怎么整治你……」
哗啦!大盆的冷水将羿灵从头到脚泼了个遍,一个激灵,小丫头忽的坐起身,摸着脸上的水珠怒吼道:「混蛋!是谁!」
「哈哈,看你以后还敢喝成这样……」
「流风?」
「正是本少爷!」看到羿灵又惊又急的表情,流风多少有些意外,按小丫头往常的性子,恐怕早冲过来开打了。
「快!快去救人……」羿灵猛的站起来,抓着流风的手腕就往外拖。
「喂!先告诉怎么回事,要去救谁?」流风劲大,把羿灵硬生生又拖了回来。
「混蛋,去救你老婆呀!都十天了,也不知道你去哪儿鬼混,玲珑姐姐她们被抓走了,你也不回来!」
「别急,坐下慢慢说,把抓人时的经过告诉我……别哭,你别哭呀!乖,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一定能摆平,相信我……」流风当然知道老婆们被谁抓走了,而且也知道她们过的很是逍遥快活,所以并不着急,只不过想听听抓人的经过,确认老婆们并没吃亏。
宛如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女孩,羿灵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淌,哽咽着说道:「十天前,我一个人出去玩,回来时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还以为大家也出去玩了,但晚上开饭的时候,她们还没回来……」说到这儿,羿灵的肚子咕噜噜叫起来,腿脚也跟着打颤。
看羿灵的样子,似乎吃了不少苦,流风有些不忍,温言问道:「怎么样,不要紧吧,什么地方不舒服?」
「没关系,我快些告诉你经过,你也好快些去救人呐!」羿灵强打精神,坐下继续说道:「后来我出去找他们的时候,才听邻居们说起,好多官差来把玲珑姐姐她们抓走了,我想找你,又不知道该去哪儿,去找羿日,又被官差拦住不准我们见面,没办法,我只好在这里等你回来……咕噜……」羿灵肚子的叫声越来越响。
「十天你一直呆在这儿?是不是没吃饭?」流风终于明白活泼的羿灵为何变得如此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