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懈部,正捂着下面打着滚嚎啕大哭着。
秦舞风在一旁冷笑着心想「你们这群不只死活的家伙,敢惹这只母大虫,也不去中军打听打听,有多少好色之徒被她那穿裆一脚踢的几个月不能人道。不过这个流风倒还有些味道,虽然形式岌岌可危,却每每能在关键时刻搞出点儿神来之笔,然后绝处逢生,如滑溜的泥鳅让人抓不住要害。」
可惜好景不长,流风终因实力不济,在坚持了百余招后,被云可一掌击倒,气血上涌,爬不起来了。云可带着残酷的笑容渐渐靠近着,缓缓举起手中的藤条,只听到流风凄厉的喊声响彻整个军营,吓的云可不由得呆了呆,一时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边笑边问道「我还没打呢,鬼叫什么!」
流风露出最纯真凄婉的一副脸孔,可怜兮兮的回答道「你的棒子举那么高,打下来一定痛的要命,反正还是要喊的,就先叫一声润润喉了。姐姐,我好害怕呀,你行行好,别再打我了,我以后听话就是了。」这一招轻言软语,可是流风从三个老婆历次的经验教训中总结出来的,此招充分利用了女性天然的母爱,最大可能性发挥流风自身的形体魅力,不论对青春少女或是深闺怨妇,都有着很强的杀伤力。
果然,云可这不老不嫩的丫头中招了,眼神中掠过一丝迷茫,紧握藤条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松了松,但很快,流风就知道自己判断错误,因为云可的藤条已经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流风只能勉强护住头和脸,剩下的部位已顾不上了。才二十几下,流风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
秦舞风看看也闹的差不多了,一下子把流风弄死以后可就没的玩了,于是缓步向前走了几步,站出人群低声说道「好了,本次惩罚到此结束,救护员过来,把他抬下去治伤。其他的人都看到了吧,这就是完不成训练任务的下场,你们要引以为戒,不要重蹈覆辙,听见了吗!好了,散开了,都回去继续训练。」
流风被人象死狗一样用担架抬到营房里,隔了一会儿,他听到一个轻轻的脚步声正在靠近自己,接着开始解开他的衣服,为他上药和施魔法疗伤。流风只觉得后背阵阵清凉,舒服的他差点儿叫出来,微微睁开眼睛,只见一个浓眉大眼憨头憨脑的小伙子正在仔细的为他上药。流风心中一阵失望,本以为光系魔法的治疗僧侣们都是漂亮小姐,怎么会混出来一个蠢乎乎的男人,还跑来给他治病。
看到流风醒过来,那个小伙子嘿嘿一笑说道「嗯,醒了,感觉如何?」
流风没好气的回答道「都这样了,感觉可能好吗!白痴问题你也问!」
「没事儿,都是些皮外伤,加上你的愈合能力很好,很快就没事了。」
流风心想「看不出这傻乎乎的小子还蛮温柔的嘛,如果换成个女的,只要别象如烟那么丑,就更好了。」
可惜流风对小伙子的好印象还没持续上半分钟,就听到他自言自语的说道「你恢复力不错,我得去告诉云可,下次下手再重一点也没关系,看情形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流风此时如果再有半分力气,一定会跳起来掐死他。此时,他只能用仅存的力气翻翻白眼,不再多说话,一会儿工夫,睡着了。小伙子治疗完毕,也收拾一下后转身离开。
经过高强度的训练,流风已经精疲力竭,这一觉睡的是那么的香,而后背的伤口在龙珠的作用下,不知不觉的愈合着,很快那片血肉模糊的地方又变得平整光滑。流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流风越想越不甘心,最后决定一定要报复云可,而且是最残酷的报复。
他试着抬了抬手臂,又摸了下后背,发觉丝毫不痛,于是爬起来准备先去小便。厕所太远,流风是不去的,就在训练场上来爽他一次吧。等痛痛快快的出了一泡尿后,流风的精神好了许多,想起云可种种可恶之处,他就觉得气愤难平,灵机一动,流风心中形成一个大胆的计划。趁着月黑风高,摸到云可的房间,给她来点儿意外的惊喜,也好出出这口恶气。
流风摸黑朝着另一个小山头上的军官营地跑去,前进了一段觉得好象有点儿不对,这里的路越来越难走,前面不时出现深沟浅溪,后来干脆遇到了一条大悬崖,他知道一定是走错了方向,但看到前方远远的好象有点点灯火,最后他还是决定鼓起勇气继续前进,一定要冲到目的地。
目标决定,接下来摆在眼前的是如何通过悬崖,看看下面黑乎乎伸手不见五指,流风觉得还是绕道走比较保险。在崎岖的山路上艰难的摸索着,这样连滚带爬的已经差不多半个时辰了,他开始后悔,早知这边如此之长,就该走另外一边。
月亮偷偷的撇下流风跑掉了,连先前若隐若现的灯光也看不见了,可以做参照的路引,只剩下那条可怖的断壁裂缝,回想刚才来的路上,那几个惊险的路段,流风可不想掉头再走一遍,看来现在只有冒险越过这条深沟,才能尽早脱离苦海。
第二十四章玉面龙王
第二十四章玉面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