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让我心烦,爱弥尔。”索尔回过头来,摸了摸趴在自己胳膊上的爱弥尔的额头,“我刚才在想,如果那些阿斯神族的人毁坏了我的镰刀的刀刃,那么为什么我的木柄留下来了?你不觉得奇怪吗?看这个的样子像是用火烧毁了的一样,铁被烧化了变成了飞烟,但是为什么木柄留了下来?”
“大人,您不知道您的镰刀是用什么做的吗?”爱弥尔的眼睛上面还挂着泪水。
“自从我出生,这东西就和我在一起,我从来没有想过它是用什么做的。”索尔摇了摇头,把木棍重新放进了箱子里面,“我应该弄明白他们到底是怎么做的,如果真地是依kao火来烧的的话。那么木柄还保留着就很不正常。”索尔的脸上lou出了深思的表情,“不然这样的话,诺恩的女神也不会故意向我示好,这说明了我地身上一定有着某种价值,而我能够想到的就只有这个东西了。”他说着又向着隐藏在箱子深处地木柄望了一眼。
“也就是说还有希望是吗,大人?”爱弥尔开始破涕为笑,她抹了抹自己的脸。把自己弄得像是一只花猫。
“瞧瞧你的样子,爱弥尔。”索尔说着掏出了自己的手绢递给了爱弥尔。
“我有的。”爱弥尔没有接却向自己的腰间掏去。
“拿着吧。这不仅仅是手绢。”索尔说道,爱弥尔带着疑惑的表情从索尔地手中接了过来。
“这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契约一样的东西。”索尔吸了吸鼻子,把目光移了开去,“就好像奥古斯丁的头发。”索尔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完全背过身去了,但是他还是感受到了爱弥尔流lou出来的喜悦的气息。
奥古斯丁在追求历史女神萨迦斯的时候被对方灌醉剪去了头发,但是也因此萨迦斯没有逃拖被奥古斯丁攻陷的命运,并且从一个凡人一跃变成了女神。爱弥尔在听懂索尔不伦不类地比喻的时候,心情大概和善变女人心的萨迦斯完全不同。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记得我在和那些神战斗的时候是有几个凡人在场的。”索尔抓了抓自己地头发说道,在他自说自话的时候,爱弥尔已经擦干净了自己的脸颊,伸手挽住了索尔的胳膊。
“您说什么?”爱弥尔低声问道。
“科莫、辛格、柏克莱、lou丝雅。”索尔一个接一个地背出了他记得的在场的凡人的姓名,“当然,还有你的父亲。不过我看他当时的样子,大概不知道具体的情形。”
“我们应该怎么办?”爱弥尔问道。
“公主殿下,既然这么晚了,我们还是回去吧。”索尔偏着头说道。
宝库地铁门被悄悄地关上,一个黑影重新翱翔在伽尔文地夜空,并且谁也没有发现。
“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吗?”阿尔萨打了一个哈欠,放下了手中的书,看着通报之后走进了自己房间地凯瑟琳。
“父王,我有一个请求。”凯瑟琳坚定地说道。
“明天再说不好吗?”国王陛下皱了皱眉头,“约克王子和弗里德里希王子都会在最近到达的。”
“您知道我要说什么吗?”凯瑟琳侧过了脸来。
“不,我只知道如果这么晚了你还有事情和我商量,那么不是你的终身大事就是爱弥尔的终身大事,事实上,我对于这两件事情都很上心,所以我现在觉得如果给你们更多的选择的话。是不是好一点。”阿尔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你这么晚了来的话,当然不是因为威廉现在觉得很寂寞希望我能够找一个女孩嫁给他。”
“事实上……父王你怎么知道的?”凯瑟琳先是惊讶接着恼怒起来。
“今天我接到了报告说索尔。洛克伯爵去拜访你了。我想他一定刺激了你的神经,让你一下午都呆在自己的房子里面没有出来,这说明你在深思着做决定,另外我听说大卫。休达骑士去拜访你了,如果这位骑士不是你的仰慕者去劝你不要和战胜他的家伙结婚的话,那么他就是代表威廉去和你说些什么了,我很高兴我注意到了当大卫走了之后你又去拜访了莎夫茨伯里侯爵,不知道你在侯爵那里受到了什么样的款待,我觉得我已经差不多猜到你想做的事情是什么了。”
“但是威廉哥哥什么都没有做错不是吗?”凯瑟琳摊开了手,“他和西蒙妮之间是……”
“首先因为威廉没有做什么,所以我让他养伤,并没有像对待哈特一样对待他,这一点你知道的,而且既然他的骑士朋友能够随意去探望他,那么就说明他的状况还不是太糟糕。”国王陛下打断了公主的话,“另外至于那件事情即使西蒙妮和威廉都同意也不行,显然莎夫茨伯里侯爵不会冒这样大的险。”
“什么?父王?”凯瑟琳lou出了不解的神色。
“我不知道莎夫茨伯里侯爵是怎么搪塞你的,但是很明显在这样的情况下,既然威廉已经不可能成为国王的话,侯爵绝对不会浪费自己女儿的前途的。”国王陛下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不,不是的,”凯瑟琳摇着头,“实际上是侯爵夫人不愿意,侯爵说只要您答应的话……”
“那么我就不会答应的。”阿尔萨摇了摇头,重新坐了下来。
“那么,我希望您能够答应另外一件事情。”凯瑟琳走到了阿尔萨国王陛下的面前严肃地看着自己的父王,“我要和索尔。洛克伯爵结婚,成为旦泽的女王!”
阿尔萨盯着凯瑟琳好一会儿,看着她眼中坚毅的眼神一直没有动摇地持续了好久。
“这个,我可以答应!”阿尔萨到了最后看着凯瑟琳的眼睛说道。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