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樊德恒毫不思索的指示道:“目前还是暂且停止交易,并吩咐鹰眼,全力探听攸关天珠的讯息,而且只要是有关于天珠的消息我都要,下去吩咐吧!”
“是。”
达力向我们一拱手,随即二话不说的开门走了出去。
房门才一关上,樊德恒已一脸兴奋的站起身来道:“走、走、走,我们去看庄才女。”
说完,他已迫不及待的拉起我的身子。
对于女人,我虽然是秉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不过看他如此兴奋,我也不好意思拒绝,而且依他现在的动作看来,我似乎也没有拒绝的余地,内心虽感无奈,也只能顺势起身,以免扫了他的兴。
在樊德恒半推半拉的行走下,我们曲曲折折的,来到二楼转角处的独立厢房。
此时,站在厢房门口的一位管事模样的中年妇人一看见我们的到来,连忙小快步的赶过来拦住我们的去路,一脸客气的道:“两位大爷抱歉了,我们小姐一次只见一位,
还麻烦两位大爷商量一下先后顺序。”
“既然有此规定,那小樊你就先进去吧!我去外面走走、转转。”
樊德恒一脸不认同道:“这怎么可以呢!要嘛就我们两个一起进去,不然就一起走人。”
言毕,他也不等我开口表示意见,直接转侧身子,拱手对着那位中年妇人道:“大姐你好,可不可以麻烦你跟你家小姐通报一下,就说我是这家宝涵楼的主人,是否可以请她通融一下?”
就在樊德恒的话语一完,厢房内已传来一道非常柔美的声音道:“紫姨,请他们进来吧,十万钱并免。”
闻言,这位被称为紫姨的中年妇人,已蹲身行礼道:“请两位大爷随我来。”紫姨恢复站姿,轻推开了紧闭的厢房房门。
一进入到厢房里,没有跟着进来的中年妇女,已随手关上了厢房大门。
站在厢房内,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做出打量屋内摆设的动作,因为我的整个目光,已被厢房里这位身穿白色衣衫的女子给吸引住。
惊艳,真的是惊艳!
即使距她还有段距离,鼻中却传来一阵淡淡的宜人清香。
在我有限记忆中,我从没看过如此美丽的女子,就连自己那些妻子们与她比起来,也略显得有些逊色。
她有着一头黑色如丝绸般的秀发,犹如鹅蛋般的白皙脸蛋上,有着一双如画的眉目、细挺的鼻子,以及小巧的嘴巴。
其中最吸引人的,就是她那一双灿若星河的眸子,从这双眸子中我读到了冷艳、妩媚、沉静、温柔、娇痴……这双百看百样、千看千化的灿若星河眸子,实在给自己太多的震撼了……
感觉到她挂着淡淡笑容,如秋水般的眸子流露出一丝不经意的恼意,我回过神来,轻推了推同样看得两眼发直、呆若木鸡的樊德恒一下。
樊德恒终于在我这轻推之下,回过神来说道:“樊德恒代表宝涵楼上下,欢迎庄才女光临。”
“樊东主客气了,多谢樊东主,不责庄旎反客为主占用宝涵楼,请坐。”
从头到尾,这位名为庄旎的女子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就连说话时,也是挂着这副笑容,难怪会令众多男子为她痴迷。
按照她的邀请,我与樊德恒隔着茶几盘坐在她的身前,而盘坐下来的樊德恒,即刻开口道:“在这大陆上,谁不想邀请庄才女进驻,庄才女的光临,乃是我们宝涵楼的莫大福气,怎可说是反客为主呢!庄才女实在是客气了。”
挂着淡淡的笑容,庄旎举止优雅的轻抬起自己右手比向我,有礼的询问道:“请问这位是……”
樊德恒接口回答道:“他是我从小玩在一起的好朋友,更是我重要的工作伙伴,他姓武,庄才女想怎么称呼都可以。”
“武大爷你好。”
淡然一笑,我道:“你好。”
“武大爷所散发出来的气质好特别,不知武大爷是哪里人?”
樊德恒再次代我回答道:“他跟我一样,从小生活在异都,是辽人。”
带着同样的笑容,庄旎道:“不知武大爷是否懂得乐理?还烦请武大爷自己回答。”
她都已经开口指定了,樊德恒纵然想代我回答也插不上嘴,所以这时的我只好自己回答道:“略懂。”
庄旎略显意外的望了我一眼,保持着同样的笑容道:“既然武大爷懂得乐理,那庄旎就在此献上一曲,还望武大爷可以不吝啬给予指教。”说完,她动作轻柔的拿起插挂在腰间的笛子,就口吹奏了起来。
曼妙的笛音悠然而起。
笛音盈耳宛似幽谷鸣泉、亦如树稍争相合鸣的彩雀叽啾,予人一种亲临大自然的辽阔心境。
和风淡荡、万物如春,有时低转、有时悠扬回折,其妙丽简直犹如天籁之音,最后,曼妙的笛音,就如轻柔的绵雪缤纷飘落、渐细渐弱、悄然而收。
庄旎含笑停下缓动的抡指,收起笛子后,才轻声说道:“还请武大爷指教。”
闻言,樊德恒一脸正经道:“庄才女的吹奏功力简直是渗入人心、无懈可击,这哪还需要询问武大哥的意见啊!想必武大哥也一定是说好喽,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美妙的音乐呢!”
“请武大爷指教。”
庄旎不放弃地再说了一次。
轻摇了摇头,我意味深长的道:“只要有心的话,好还能更好。”
蹙起眉下那对会说话的明亮眸子,她既吃惊又好奇的望着我,追问道:“武大爷可否明点呢?”
再次地摇了摇头,我道:“庄才女自己明白,何苦逼问我呢!”
庄旎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没有任何的追问,她把视线转向樊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