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而是因为开启某些东西才会出现。”
“至于‘正煞两气,回归一体’这句话虽然听起来相当名正言顺,可是感觉起来却是怪怪的,至于怪在哪里,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总觉得有那么一点怪异之处就是了。”
稍微停顿了一下,我做出结论道:“综合以上原因,东风才会认为光神所给的提示偈语残缺不全、胡乱拼凑,而真正可以寻找到天珠、地珠的提示偈语则是掌握在暗皇您的手中。”
话一说完,室内顿时传来光神的笑声,其朗朗的笑声仿佛一团温暖的光源,令听着感觉到如沐春风的温柔,无比的畅快。
不过随后光神的笑声中却夹带着暗皇那如幽暗阴沉的声音道:“小子,我不得不称赞你观察事情的洞悉能力。没错!真正可以寻找到天珠、地珠的提示偈语,的确是在我手中,不过如同我与光神的约定那般,如果你有那个命可以到冥殿来见我的话,我会非常乐意告诉你寻找方向的,哼!”
“不送了!暗皇。”
光神声音明显透露着愉悦。
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室内又随之响起光神的声音道:“孩子,多亏你的聪明才智,否则我还真不知要如何提醒你前往‘暗之星’呢!不过方才我要是不现‘声’挑明的话,孩子你如何求证自己的推断是否正确呢?”
我轻叹道:“还能怎么求证,当然是进入圣殿找光神您了,毕竟不管自己的推断是对是错,都难从光神口中窥探正解,但您总不至于连暗示都不给吧!不过让我比较感到奇怪的是,暗皇怎么会在这里?”
“其实我们一直都在,但我所谓的在并不是那种让人可以看得见的在,只是我们腾出来的一小部分意识而已,而这一小部分意识可分为‘听’与‘视’两种意识。”
“就像我刚才虽说暗皇已经走了,可是他走的只是‘视’的意识而已,‘听’的意识还继续留在这里,为的就是监听我有无破坏彼此间的约定,不知这么说你是否了解。”
原本我还以为光神是向我解释而已,可是当我听到光神问我是否了解时,我才知道光神是意有所指的暗示着我。
祂的意思是说,只要祂跟我谈话之时,暗皇也同样存在,除了要我小心自己的言行外,也顺便让我明白祂之所以不能说的顾虑。
这时的我虽然看不到光神的形体,可我还是点头回答道:“东风明白。”
“孩子,当你去到暗之星后,自己可要小心才是,毕竟暗皇刚刚已经把话挑得很明了,唉,我走了。”
在光神走后的五秒钟之后,我才带着一脸苦笑对着索里尼说道:“老哥这下可信了吧!”
索里尼闻言同样露出不自在的笑容,道:“我从未对老弟的话感到怀疑,只不过这个讯息实在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得令我手足无措、方寸大乱。说真的,单是人手这项问题就足够让我一个头两个大,不知该如何安排。”
“何须安排呢!”我满脸正色道:“现在我们要去的是对方的地盘,太多人去反而让自己绑手绑脚难以行事,况且,就算我们随行的人再多也不及对方的人多,如果可以的话,我倒希望随行的人越少越好,毕竟人越多顾虑也就越多,危险性也相对的提升。”
“这个道理我懂,可是你的安全更为重要,纵然人多麻烦,不过人数最少也要在足以确保你性命无虞范围之内,其他就真顾不得了。”
我摇了摇头,脸上尽是无法认同的表情道:“老哥怎会有此想法呢?什么叫确保我安全无虞,我们要前往的地方可是暗之星耶!”
“不说别的,单是暗之星上的人民只要朝我们身上一人吐一口痰,就足以把我们淹死,我还有什么性命安全可顾虑的?”
“再说,暗皇虽然处处想置我于死地,可是在光神的监督下,祂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发动人民来攻击我,所以我们去到暗之星后,真正会发起行动诛杀我的只有暗皇的魔使。”
“倘若我们去太多人的话,那局面保证又不同了,因为人民会以为是光之星派人要来攻打暗之星,届时人民根本无须暗皇对他们扇动、命令,这些人就会自动自发的用双手捍卫自己家园,包管我们会像过街老鼠,成为众所瞩目的攻击目标,走到哪里就被人打到哪里。”
索里尼叹气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到底该如何安排人手呢?”
我不答反问道:“请问天劫大约多久一次?”
“何故问起天劫?所谓天劫并没有明确的时间,天劫的来临全依自己的修炼状况而定,按照正式说法来解释就是说,天劫是当一个修道者准备想突破另一个瓶颈时,才会降临的劫难。”
“不过,也不一定全是想突破另一个瓶颈时才会遇到天劫,像我就曾经在毫无预警的情形下遇到天劫。”
“所以正确来说,天劫并没有一定的时间表,一般而言,如果按照一个修道者的修为进度来换算的话,最少也要经过两、三百年的修炼才会遇到天劫。”
我点了点头,续问道:“那天境上遇劫最多次的有谁?”
“以目前天境上的神使来说,除了我是六次,忽必烈是五次外,其他神使都至少经历过二到三次以上的天劫。当然,刚转入天人境界的神虹子就不列入计算范围。”
听及索里尼的解说,我不由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原来老哥是天境上最资深的神使啊!也难怪天境上的神使全以老哥马首是瞻,甚至光神还吩咐我有事多询问大哥,原来老哥是真人不露相啊!”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我还真觉得当初老哥要骗我来光之星时的手段,极为高明,记得当时你说什么……你与忽必烈大哥是因为受到天境神使的征召,才会前往魔法大陆寻找我,最可恶的是,你与忽必烈大哥还一个扮白脸、一个扮黑脸、软硬兼施的让我上勾,现在回想起来老哥还真是不择手段、用心良苦啊!”
索里尼闻言哈哈大笑道:“由于我们从小看着你长大,我们哪会不知你那吃软不吃硬、凡事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个性!如果我们当初不这么说的话,包管说没几句话就被你识破,所以我认为这不该称之为不择手段,应该说我们有自知之明、对症下药才对。”
“是、是、是,老哥说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