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父亲的询问,我只是耸了耸肩膀,没有回答。
事实上,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接下来的举动到底是对是错,不过当前之计也能乱中取序的相信自己的直觉了。
此时,『吱~呀』拖曳声伴随著厚重铁门响起,原本关上的厚重铁门已缓缓开启。
当厚重铁门才开启到三分之一的程度时,我就看见亚夫·札尼西思迫不及待的以小跑步方式向我跑来,其身後一个士兵也没有。
等厚重铁门全数开启时,亚夫·札尼西思也快步的来到了我身前,只见他呼吸略为紊乱不整的开口道:「你真……的愿意……相信我?」
我伸手示意六十六人小组他们面对我围绕成一个圆圈圈,把我、父亲、亚夫·札尼西思三人团团围在中央。
亚夫·札尼西思只是期待地看著我,并没有对我这个举动感到不自在,也没有认为我要挟制他来威胁部队,反而是城头上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各个士兵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戒备著,一副只要我做出对他们帝王不利的动作,他们就绝对会动手的态度。
我蹲下身来,示意父亲与亚夫·札尼西思也跟著蹲下来,这才对著六十六人小组道:「你们互相搭著肩膀、半弯腰身,不要让城墙上方的人看见我们在做什麽。」
六十六人小组闻言後,各自搭著左右邻边的肩膀、半弯腰身。
确定自己从这个视线看不见得城墙上方後,我把怀中的帝王令交给了亚夫·札尼西观看。
亚夫·札尼西思颤抖著双手接过我递给他的帝王令,轻轻的摸著、看著,他不能控制的颤抖著声音道:「你…是……」
「是的!」
听完我笃定的回答,亚夫·札尼西思突然整个人扑了上来,兴奋的道:「你真的相信我,你真的相信我。」
他突然的一扑,使得原本持蹲姿的我禁不起力道的往地面一坐,而他则变成坐在我的双脚上,顿时两个人的姿势变得有点尴尬,於是我伸出食指比了比两个人的身躯,调侃笑道:「我说兄弟啊!大庭广众之下,你不觉得我们两个做出这种姿势很暧昧吗?」
亚夫·札尼西思一听我这麽说,连忙起身,有点不自在的看著我。
而我也相当尴尬,虽然刚刚只是调侃话语,可是被他那种复杂的眼神看得不尴尬也不行。
最後,我们两人相视而笑,默契十足的张开双手,热情拥住对方。
拥抱这个举动就像把熊熊烈火般,瞬间溶化了我们之间先前所有的不愉快。
这时,我轻轻推开他的身子,右手握拳指向他的心口,然後收回自己的拳头把拳侧轻槌一下自己的心口道:「是兄弟。」
他也学习我的动作,右手握拳指向我的心口,然後收回拳头把拳侧轻槌一下自己的心口道:「是兄弟。」
我不轻不重槌了他的手臂一下道:「嗯~难得的兄弟。」说完,我敞怀大笑。
我笑他也笑,两个人就这样没有任何言语的相视大笑,就连父亲也开怀地哈哈大笑。
就在我们三人相视而笑的同时,耳里传来巨人的声音道:「老大,虽然我跟你们同样感到高兴,可是你可不可以快点让我们恢复站姿或是换个姿势啊,我的腰好酸喔!」
亚夫·札尼西思听到後,连忙把帝王令递还给我,有著歉意的看了巨人一眼。
我把帝王令收回怀中,示意六十六人小组他们回复原站立姿势,这才站起身来,伸出双手、左右开弓的拉了正准备起身的父亲与亚夫·札尼西思一把,让他们藉著我的手起身。
亚夫·札尼西思一起身,马上把手搭在我的肩膀道:「想必大家如此脏兮兮模样一定跟我脱不了关系,走,我们进皇城再慢慢聊,顺便让大家洗个澡、换上一套乾净衣服如何?」
我用眼神询问父亲,见他没有反对後,我也顺手搭著他的肩膀道:「算你有良心,还敢说呢!走、走、走,我们这几天除了不能洗澡、睡不好、吃不饱外,整天还要过著提心吊胆的日子,哼~算你这个做兄弟的识相,我们今天可非好好的补回来不可。」话毕,不用他催促我已自动推著他的肩膀走。
亚夫·札尼西思略带歉意地看了六十六人小组一眼,开怀大笑的撤走了军队,和我并肩同步走进了普尔特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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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宽广的街道、奢华的府邸,可是此时的心情却跟我上次来时有极大的差异。
虽然此时同样是被亚夫·札尼西思搭著肩膀走,可是却少了厌恶感,多了一份无比的亲切感,这样的转变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包括我自己。
此时,我与亚夫·札尼西思互搭著肩膀、边走边聊的走进巨大广场,想当然那个巨大雕像也同样映入在我的眼里,我用著没有搭著他肩膀的另一只手指著他的雕像道:「说真的亚夫,这个雕像雕得还真不错,不过你也未免太嚣张、浪费了一点吧!搞一个这麽大的雕像在这里,你是深怕敌人攻入城时,不知道你这个帝王长得何般模样、找不著你是不是?」
亚夫·札尼西思抬头看了自己的雕像一眼,回我一个苦笑道:「放雕像是普尔特帝国的传统,打从普尔特开国以来,只要是现任帝王都必须放一个纯白玉石雕刻成的巨大雕像在这里,这规矩又不是我创立的。」
我意有所指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这个人骚包、自恋成性呢!」
亚夫·札尼西思当然知道我所谓的骚包指的是什麽意思,因为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是被他这样强迫带著到处参观他奢靡的寝室、美酒收藏房、刀剑收藏房……
所以当他听我意有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