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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那樾蜗拢顺利完成称霸统一这块大陆的伟业。」
听完他的补充话语,我不禁有点惊讶的问道:「叶尔曼·塔恩不是你的儿子吗?怎麽连他也被你们利用了?」
叶尔曼·伯瑞满脸不屑道:「为成大业、不择手段,塔恩虽然是我的儿子,可他的能力实在太差了,根本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这也是我们为何会选择他的原因,因为与叶尔曼·罗莎比起来,他实在好控制多了。」
我笑了笑,把视线转向被我砍断双手的叶尔曼·伯格道:「我说叶尔曼·柏格老头啊!你这位孪生弟弟说的好像跟你说的有些出入喔!你不是说除了帝王令那段话是假的以外,其他都是真的吗?这回怎麽全都不一样的了,不知道是你在骗我、还是他在骗我呢?」
叶尔曼·伯格一副谎言被戳破的恐惧表情,似乎相当害怕我会再次对他动刑。
看著他这副表情,不需要他回答我也知道他心虚了。
我故而举起手中的老虎钳,上下咬合的一步步向他威胁而去,「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至於想不想老实回答全看你自己了,不过你千万不要存有侥幸之心,如果被我知道你再对我说谎的话,可别怪我对你心狠手辣、手段残毒。」
说完,我不屑的顺手挥了一下,不过却由这个不屑的挥手动作中,我发出一道毫无元素颜色的隔音光罩覆盖在他弟弟叶尔曼·伯瑞的身躯,让叶尔曼·伯瑞听不到我们之间的对话,以免他们两个衔接彼此的话语,联手共同来欺骗我。
完成後,我对著毫不知情的叶尔曼·伯格道:「你们平时如何跟叶尔曼·塔恩连络?有没有什麽特定的联络方式?」
叶尔曼·伯格恐惧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猾,不过他还是一脸顺从地回答道:「我们并没有特定的联络方式,我们通常都以书件来往,不过碍於我们都只是口述、由别人来代笔的关系,所以我们写给塔恩的信件上都会署明尊王这两个字,然後再用蜡烛油封妥信封。」
我故意把头转向被我用隔音光罩封住的叶尔曼·伯瑞问道:「你有没有什麽要补充的?」
想当然罗,被我用隔音光罩封住的叶尔曼·伯瑞一定听不到我的话语,也没办法发出声音来回答我,我这麽做的用意纯属是想引叶尔曼·伯格上当,,所以佯装聆听的静待了一会儿後,我才把视线转回叶尔曼·伯格的身上,续问道:「那你们跟各帝国的内奸又是如何联系?」
听到我的再次询问,叶尔曼·伯格表情透露出一丝放松,如果不是我一直在注意他的反应话,我可能也不会注意到如此细微的表情变化。
而他更是自然的顺著我的问话回答道:「碍於我们见不得光的身份关系,我们很少主动跟各帝国内奸联络,一般都是以魔法历一个月的时间为期,定期以书件方式连络一次,如果遇到比较的紧急的事情,我们会派人直接传达我们的命令给他们。」
「就这样?」我一脸狐疑的问,其实我是想给他一个补充的机会。
「是的,就这样,我现在都已经走到这种地步了,怎麽还敢欺骗你呢!再说,如果我欺骗你的话,我身旁的孪生弟弟伯瑞不早就开口补充了吗?」
我毫不隐藏的笑了,脸上更是露出一股邪恶的表情道:「这可不一定,你知道你弟弟伯瑞为何没有开口补充吗?因为他听不到你说什麽,更不了解我问你什麽,他又如何做出补充呢?」
我摇了摇头,不让他多作解释的同样布下一道隔音光罩覆盖在他身上,一脸鄙凝的望著他。
面对我突来的话语,他这时的表情只有惊楞与恐惧可以形容,整个身体更是激烈的颤抖著。
管他有什麽反应,我不屑的把视线转向一旁的叶尔曼·伯瑞,伸出右手以吸字诀的解了他的隔音光罩,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道:「想必你刚才已经发觉到自己不能听到我们的谈话,现在我同样给你一次自白的机会,接下来我会问你许多问题,而这些问题中,有些是问过你孪生兄长的、有些没有问过,至於想不想老实回答全看你自己了。」
叶尔曼·伯瑞果真怕极了我的手段,对於我的恐吓话语,他已开口示好道:「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欺骗过你,有甚麽事你尽管问我,只要是我知道的,我绝对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告诉你。」
「很好,我最喜欢你这种识相的人了,只要你回答得让我满意,我保证不再对你施暴,并在事後给你一个痛快。」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有什麽问题赶快问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解脱了。」
我摇头笑道:「你真的这麽想死,难道你不想我饶你一命吗?」
叶尔曼·伯瑞摇头道:「依我现在手不能拿、脚不能行的身体机能来说,我活著根本是一种痛苦,而且我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既然如此,若能求得一个痛快的解脱,何尝不是种快活呢!」
我非常认同他此时的想法,倘若换作是我,我也同样会以死来寻求解脱,不过我却不会像他一样,选择由他人之手来了结自己的性命,我会让自己死的有尊严。
我摇头甩开这股悲壮的思绪,出声问道:「你们如何跟你儿子叶尔曼·塔恩连络?是否有什麽特定联络方式?」
「有,我们与塔恩的确是有特定的联络方式,不过这个方式只限於传输站被封的时候,只要传输站一被封闭,我们为求安全起见全以信件连络,但又碍於我们两个笔迹有所不同,所以我们乾脆全部以自己口述、别人代笔的方式转述写下内容。
「不过也因由别人代笔的关系,所以我们就与塔恩约定,只要是我们写给塔恩的信件上都会署明尊王这两个字,并在信件上滴上蜡烛油,然後趁著烛油尚未凝固之时,用著我右手食指上的戒子烙印出上面的形状,让他可以轻易分辨这封信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