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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正满脸惊讶的缩著身子、捂著嘴巴,眼神还充满恐惧地看著我,似乎深怕我会发现她似的。
由於整个银麟军团已被我困住,所以我肆无忌惮的振翅飞向她,然後如老鹰捉小鸡般的抓著她的衣领,毫不留情的抓著她飞向父亲他们。
抓著她落地之後,我发出『吸』字诀的顺手解了她与父亲们身上的隐藏魔法,右手一松的放开了紧抓著她衣领的手,森泠地道:「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要你自个过来,你却要我大费周张的亲自抓你过来,哼!」我发出一股浓厚的杀意。
这股杀意就连父亲他们也被影响到,父亲连忙开口对我道:「东风,快收了这股杀意,罗莎她们会受不了的。」
由自己浅金黄色的视界扫瞄向父亲他们,我发觉事情正如父亲所说的这样,罗莎她们脸上除了无法言喻的恐惧外,整个身躯更是承受不住的摇摇欲坠,就连师祖他们这些魔法较为高深的人,也不禁眉头深锁、冷汗直流。
我收回这股杀意,淡淡说了句『挡住』後,环眼瞄了瘫软在地的女魔法师一眼,然後张开卷缩的翅膀,『刷』的一声振翅飞向小夜身旁,同样以著独特森冷而不带感情的声音对她说道:「你退到你父亲他们那边去。」
小夜彷佛见著陌生人般面露恐惧的看著我,身躯连动都不敢乱动,战战兢兢、深怕我对她怎样似的往後退著。
我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发出一股强烈杀意的看向被我用能量光罩困住的普里将军他们,冷厉地斥道:「我曾经试著以诚待你们,可是你们却选择这条路,尤其是海洛和普里两位先生,那种嘴脸真是让我厌恶至极,你们令我反感,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死得太痛快,你们就慢慢品尝死亡的滋味吧!」
说完,我唤出银色长刀,原本呈半月状顺著手挽关节连接到手肘处的四道利刃顿时往外弓张,变成四把耸立在手侧的巨大弯刀。
我卷缩著巨大翅膀,持著银色长刀,一步一步、毫无阻碍的穿透、走进自己所布下能量光罩。
面对著我前进一步、他们就後退一步的众人,我不禁冷笑道:「很好。」然後带著森冷笑意展翅飞向高空。
我话语里很好的意思并不是因为他们贪生怕死,而是我可以毫无阻碍的穿透自己所布的能量光罩,不受任何限制。
所以当我带著森冷笑意展翅飞向高空时,我收回了手中的银色长刀,不过我并没有把原本耸立、弓张在手侧的四把巨大弯刀收回,反而刻意把弓张在手侧的巨大弯刀加大、伸长,让四把原本耸立在手侧的巨大弯刀,变得犹如翅膀般巨大。
等大约飞到十层楼高的高度时,我一个回旋的急速往下俯冲,并如超人飞行姿势般把双手伸展在前,让四把变得犹如翅膀般巨大的弯刀顺著我的身躯平展在外,准备著地缠食著众人的鲜血。
由於有著重量加速度,所以我快速俯冲的身形犹如飞机般滑降,快速滑向被我围困在能量光罩里面的敌军。
四把犹如翅膀般巨大的锋利弯刀,随著我的俯冲速度无比凛冽地贪婪吸食著敌人的鲜血、毫无阻碍的斩断向我攻击的敌军身躯。
俯冲到哪里,那里就飞溅出一具具迎面而断的尸体,与喷泉似的热血,翻腾起无限滔天的血浪。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久居沙漠的嗜血樵夫一样,一看见繁盛的人肉森林就疯狂地扑进,冲力不够了,我就在再次展翅飞向天空,重新再俯冲一次。
就这麽一次又一次,我浅金黄色的视界中所见尽是一片血红,所经之处不是一蓬一蓬的鲜血,就是削齐、肢体分散的身躯。
而普里将军与海洛副将也在我第三次俯冲的时候,变成我的刀下亡魂。
随著我几次的俯冲,聪明的人已知道趴在地上躲过我巨大的锋利弯刀,所以此刻的我也不再上下俯冲,只是单纯的挥动著翅膀,停留在三楼般的高度,由上往下望的森冷笑道:「很聪明嘛,懂的趴在地上逃过一劫,不愧是训练有素的银麟军团,既然你们不想这麽死得这麽俐落,那我就让你们哀嚎至死。」
说完,我收回刻意加大的锋利弯刀,恢复成原本的样子,并把自己的心神伸触著能量光罩,而就在我心神触向能量光罩时,我浅金色视界中再次多了黑色四角形框框、以及一个黑色三角形框框的黑色图案来,它们完全集中锁定我心神所伸触的能量光罩。
这时的我,不禁把发出去的能量光罩与自己心神结合,由外往内的以心神控制著能量光罩,让半圆形的能量光罩缓慢的向内紧缩著。
顿时,一些魔法程度较高的军兵,为求保命也不断地发出魔法光球攻击我的能量光罩。
可是,不管他们发出的魔法光球有多强大,一碰触到我的能量光罩就被我的能量光罩给吸收、容入,完全起不了破坏作用。
甚至我的能量光罩还因为吸收了这些魔法光球而变得越加坚固,想破坏它更是不可能,只是无谓的壮大我的能量光罩而已。
随著能量光罩不断的紧缩、军兵们的活动范围也变得越来越小,原本充足的空间逐渐变得狭窄,於是有人开始为求生存的残杀自己的同伴,为的只是换取较为充足的空间。
刹那间,能量光罩里不断传出敌军们震天的杀声。
每个人为求短暂的生存都不停的挥舞著自己手上的刀,残杀自己的同伴,丝毫不顾什麽兄弟之情、同袍之爱。
可是他们的自相残杀并不能换取更大的空间,因为身在上空的我一看见他们残杀自己的同伴,内心更为恼怒的催动魔法,加快速度的紧缩著能量光罩。
倏忽间,痛苦的哀号声四起,整个能量光罩足足比原样缩小了一倍有馀,而那些残杀自己同伴而侥幸存活的人,现在已是连举起手的空间都没有了,只能任由活著的人与被他们伤害的一堆死尸不断挤压著。
能量光罩就这麽随著我的催动而缩小,原本嘶声哀号也渐渐转换成一阵阵濒临死亡的断续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