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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完又俯身对我作了一个宫礼。
看她们虽然嘴巴应是,可做出来的动作却依然毕恭毕敬,真叫我搞不清楚她们到底搞懂不懂我话里的含意。
也罢,我顺著自己的姿势仰面躺在床上,来个眼不见为净,可是自己都躺下好一会儿了,还不见她们有离开的意思,我不禁把手枕在脑後,好奇的看著她们问道:「诤莲、妮君,你们没看到我要睡觉了吗?你们也可以下去休息、睡觉了。」
诤莲俯身对我作出宫礼道:「先生请放心休息,诤莲与妮君会随侍在旁边。」
「你们都不用睡觉吗?那白天呢?你们晚上随侍我,白天是否可以睡觉?」
这次换妮君俯身对我作出宫礼回答道:「妮君与诤莲没有一定的休息的时间,只要先生待在房里,妮君与诤莲就必须随侍在旁。」
我有意刁难的问:「那如果我整日都待在房里呢?」
「那妮君与诤莲就必须一直随侍在先生身旁。」
荒谬!这种做法根本不把人当人看。就在心里这麽替她们感到不平衡的想著同时,我不禁对著她们问道:「男男女女共处一室,倘若我开口要求跟你们一夕之欢呢?」
诤莲娟秀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表情的回答道:「诤莲与妮君都是清白之身,如果先生真的需要的话,那……诤莲与妮君不敢不从。」
我以不容反驳的口吻道:「好,那你们两个都给躺上床上去!」
虽然她们毫无歧见的往床上平躺,可我还是从她们强装镇静的脸上,识见她们无意中透露出的痛苦与悲伤,其实她们还是很在乎自己的情操,只是她们不敢、或者是不能反抗罢了。
看著躺在床上呆若木鸡的她们,我内心顿时百感交集、五味杂陈,我还真替她们庆幸今天遇到的对像是我而不是他人,否则依她们的姿色来说这两位洁净之身的好女孩可就因此而失去自己的真操。
想到她们被羞辱的模样,真的难以想象。还好,她们还蛮幸运的,遇上了我,怕她们累了身子还强迫她们躺在床上休息。
我借著摇头动作甩开这股哀戚的思绪,伸手拉向床尾的丝质薄被往她们身上盖,语气保持低柔的道:「夜深了,听我的话好好休息,如果你们再起来的话,我就会非常的不高兴,我这个人只要被惹得不高兴,就会如小孩子般的大吵大闹,如果你们不想让我吵到别人,尤其是吵到你们帝王的话,那你们两个就给我乖乖的躺著、闭上眼睛、放松心绪、然後入睡。
「现在我数到三,如果我数到三时你们两个的眼睛还没有给我闭上,我就要开始大声吵闹了,一、二……」当我才数到二时,她们已乖乖闭上了眼睛、连动也不敢动,脸上还自然流露出温馨的笑容。
这面容比起方才我强迫她们躺在床上那种僵硬样,看得我内心舒畅多了。
看著她们发自内心露出的微笑,我也不管她们是否看得见的回给她们一个微笑,然後轻声道:「诤莲、妮君晚安,希望明天一早可以看见你们精神饱满的样子。」
说完,我把盖在她们身上的薄被往上提拉了一点,然後才转身走向巴特的床铺,把巴特原本睡於床铺中央的身躯往旁边挪动,直到挪移出一个足以让我躺上的空位後,我才侧身躺了下来,任由自己的思绪运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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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
还在睡梦状态的我已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给吵醒。
睁眼看向声音来源,原来是诤莲与妮君已经不知在什麽时候起床了,此刻她们正轻手轻脚的替我们准备盥洗用具,而吵醒我的那道声音来源,正是她们此时的倒水、调温动作。
我原本想撑起身子向她们打招呼,可是当我准备要起来时,竟发觉巴特的右手右脚跨在我的胸前与小腿处,只差一点点就整个人趴在我身上。
看到巴特如此夸张的睡相,我不禁兴起了一股想捉弄他的念头,所以我以不惊醒他为原则的缓缓移动下床。
双脚一碰触到柔软的地毯,我对著准备向我打招呼的诤莲与妮君做出一个禁声的手势,轻轻的拉著铺在床上的床单,然後迅速往上一提。
紧接著就看见巴特的身躯随著我这股上提力道,连续翻转好几圈後掉落在柔软的地毯上,他傻愣楞的做起身子东张西望,以为发生了什麽事。
後来,巴特大概是察觉到诤莲与妮君在一旁掩嘴窃笑,以及我嘲笑似的挥舞著床单,才了解大概情形的哀怨著一张脸道:「老大,人家好梦正甜,你为何如此捉弄人家?」
我顺手把床单丢回床上,「是啊!你好梦正甜,我可是睡得难受,不信的话换我把身躯缠在你身上你睡睡看,看是否能持续睡得舒适、好梦连连。哼~我没踹你下床就很够意思了,你还敢抱怨这麽多。」
我不理会他,把视线转向诤莲与妮君道:「你们两个昨晚睡得可好,有没有人半夜偷偷跑起来站岗啊?」
她们两个同时俯身做出宫礼,并由诤莲开口答道:「谢谢先生,诤莲与妮君已经好久没有睡得如此舒服了,先生的善意诤莲与妮君永远感激在心。」
我不想让她们麻烦的边走向准备好盥洗用具,边点说道:「睡的好就好,虽然你们全是身不由己,可是也要懂得照顾自己的身体,千万不要糟蹋了父母好不容易赐予你们的身躯。」
「是。」她们恭敬的同时做出一个宫礼後,不约而同的向我走来,似乎有意要帮我盥洗。
我看见後,连忙出声阻止道:「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如果坐在地上那位元元元元先生需要的话,你们去帮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