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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如此沮丧,还真有点不忍,故而出声安慰道:「理琪小姐,其实你不用如此气馁,我能这麽快速地画出这张图,全是按照你图中的比例所画的,我只是按图描绘而已,坦白讲,如果不是你事先抓出的比例,我可能花费几个月的时间也画不出来。」
怎奈我安慰的话并没有奏效,她还是一副气馁样!
贝蒂看自己的妹妹这样,不由开口道:「理琪,你要的全城图不是已画还给你了吗?干嘛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人家城主大人可是专程来见你的,你怎麽可以如此失礼。」
「找我干嘛?」话语里有著不甘。
我伸手阻止贝蒂到口的话,接口道:「很抱歉雷瓦诺·东风如此冒昧打扰!这一行纯属想看看贝蒂姐口中的理琪到底是谁,竟然可以如此完美的把整个勇士城呈现在图纸上,笔触细腻让东风钦佩不已,故而开口要求贝蒂姐带著我们父子前来打扰,如果因为这样造成二位的不便,还请二位原谅在下的无心之过。」
听完我称赞的话,理琪这才开朗道:「城主大人客气了,理琪并不是怪罪城主大人到寒舍打扰,理琪是责怪自己愚笨才会花费那麽多时间,不过听完城主大人的称赞,不禁让理琪倍感得意,心里的烦躁与责怪更是一扫而空。在此,理琪深深感谢城主大人如此不吝啬的称赞,理琪受用了。」
看她如此坦率地回答,不禁让我更为欣赏,就连父亲也一副赞赏有加的看著她,似乎跟我同样欣赏她直率、不做作的性子。
欣赏之馀,我还是不忘瞄向那位打从我进门到现在都尚未开口说话的女子,见她依然忙著自己的事,甚至是妹妹们起了争执她连看也不看一眼,我不由好奇的问道:「贝蒂姐,不好意思,也许问起来很唐突,不过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我还是不得不问,请问这位小姐在忙什麽?我看她一直在翻找什麽东西似,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帮忙寻找。」
这时,父亲也开口道:「对呀、对呀!人多好办事,看要找什麽东西说出来没关系!」
「不用。」那位女子冷然的飘出这麽一句。
听她如此断然的拒绝,不禁让我与父亲尴尬异常,当场楞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好贝蒂已自行圆场道:「城主、斯特先生,不好意思,我姐她不习惯与他人谈话,而且她要找的东西只有她自己找得到,你们这份好意她心领了。」
为了不想让场面太难堪,所以不在乎的望著父亲乾笑了几声,然後随眼望向地子上一根看起来很像我们那个世界『洞箫』的乐器。
它像在哪里呢?这根竹子长短跟洞箫差不多,竹子的表面上也同样的打了几个洞,前端甚至是还有用来吹奏用的凹槽。
我弯下身来,捡起这根看似『洞箫』的不知名东西,好奇的问道:「贝蒂姐这是什麽啊?」
贝蒂正要回答,理琪已抢先道:「那个啊!那个是我大姐自己做的,它可以发出很好听的声音喔!不过也只有我大姐她才吹的出声,我和贝蒂姐都吹不出声!」
我晃著手中这根看似洞箫的东西,开口询问道:「大姐,可以借我吹看看吗?」其实我会这样要求并不是自己爱现,主要是想试看看这根东西跟我们那个世界的洞箫到底有何差别,是不是真能吹奏出音阶,或是只能发出单音而已,所以才会冒昧地开口作此要求。
贝蒂看自己姐姐没有表示任何意见,脸上似乎有默许般,才敢答应的对我说道:「城主,我姐姐不反对。」
我向她点头笑了笑算是谢意,用衣袖擦了擦竹身,而得深吸了一口气调匀呼吸,凹糟就口後我徐徐吹出口中的气。
传出的是一阵比洞箫还低沈、还好听的声音,浅浅细细的流溢出。
随著这股萧瑟声音飘出,原本只是想试试音阶的我,彷佛有股魔力牵引著我一般,让我情不自禁的吹奏起来。
刹时,低沉的箫音悠然飘盪。
彷佛是要渗入人心般,它牵引著我们的思绪随著这股旋律飘摇,就连吹奏者本身也深深被这股低沉箫音给著迷,我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细细体会著自己不由自主吹奏出来的旋律。
直到一曲吹完,我才从这股低沉箫音中回复心神,陶醉的缓缓睁开眼睛,爱不释手的抚摸著这支充满魔力的乐器。
贝蒂与理琪更是错愕的呢喃道:「天呀!简直是天籁之音!」
那位冷然的大姐,不晓得是看我非常喜爱这个乐器,还是欣赏我能够把她制作的东西如此巧妙地演奏出来,竟然简短的向我道句『送你』,而後连声招呼也不打的冷漠著一张脸走了进去。
贝蒂似乎非常习惯自己姐姐这种冷漠的举动,看她面无表情的走进去,反而满心欢喜的对著我道:「城主,我姐姐说要把这个东西送给你桖BA好棒喔!我姐从不把自己作出来的东西送给人的,没想到她会这麽主动、爽快的送给你!」
我非常爱惜的抚摸著这把不知名的乐器,柔声道:「贝蒂姐,麻烦代我向你姐道声谢,并跟她说我把这个东西取名为『魔笛』。」
理琪一听完我的话,自告奋勇地说:「城主大人,我现在就去告诉我大姐。」
我连忙阻止道:「理琪小姐、请等一等!我有些话想跟你说。」看她缓下动作回头看著我,我才继续说道:「如果以後有机会的话,我想借重理琪小姐的绘画天分,帮我们绘画一些地形图,如果你没那个意愿我绝不勉强。」
理琪毫不考虑直爽的答道:「这没有问题,有需要就向我姐说一声,理琪一定不会推辞。」
大恩不言谢!我回她一笑,转而对著贝蒂说:「贝蒂姐,我们先告辞了,至於那些资产的运用问题,就劳请贝蒂姐多费心了。」说完,我再向她们两个打声招呼,便与父亲寻著贝蒂之前『开路』的小路,小心翼翼的走向门口。
她们随後跟了上来,拒绝她们的客气相送,我连忙挥手向她们道别走出篱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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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记忆中的路径,我与父亲回到了皇宫内那个我们时常聚会的大厅里。
此刻父亲正在对我解说著运气护身的基本要领及一些运气入招的法门,正想现学现用的试它一试,罗莎她们四个女人已你一言、我一句、叽叽喳喳的从门口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