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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成两半的身躯落地的瞬间,断口处喷涌出大量如红泉的血液,一股股喷涌而出的血泉让紧跟在他们身後的我视线染成了一片红。
我高举著红色长刀,狠命的劈入每一名敌兵的胸膛,鲜血四处飞溅,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对方死前流露出怎麽如此容易连同铠甲也劈得开那种异闷的眼神。
敌兵在倒地之前无不多看看我手中这把红色长刀一眼,然後再低头看了一下自身喷血的胸膛。
有一位士兵似乎也被我红色长刀的锋利给吓著了,完全失去应有的反应,当我的红色长刀划过他的喉口时,他才下意识的举刀阻挡,不过为时已晚,喉口激射而出的血柱早已让他睁著巨眼扑倒在地。
一些不怕死的敌军持续涌来,我也不断地挥舞著红色长刀奋挺冲杀,来一个杀一个,鲜血不断的在我脚下流淌也不断地有人在我身边倒下,有敌人当然也有自己的同伴。
在敌军军官来不及指挥下达命令的情形下,开战到现在仅仅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我军就突入了敌军的腹地。
敌军的士兵除了仓惶的逃窜外,唯一能做的就只剩垂死的抵抗。不过两者的下场都一样,那就是一个个死在我军的长枪、利刃下
不过战局很快的改变了,敌军主帅在死伤了数千兵力後,终於明白我们针对的是主帅的中央部队,为求稳住阵脚,他们向部队下达後退、合并的命令。
我知道绝对不能让敌军合并,故而吹著事先含在嘴里的哨子,下令六十六人小组加快速度往左侧突围。
六十六人小组一接收到我的命令,马上全体吹诵一遍!加快速度的往左侧突围。
敌军也被六十六人小组团结一致的哨子吹诵声音给惊住了身形!队形後退的速度也不再那麽井然有序,慌乱的乱了阵脚!
我趁著敌方慌乱之际,马上又以哨子下达往右侧突围的命令。
原本位於右侧的敌方士兵看我们奋力往左侧突围时,正想打落水狗的随後攻击我们,怎料我又下达了往左侧突围的命令,他们的追赶正好碰上六十六人小组转身迎来的锋利快刀。
在六十六人小组的利刃快斩之下,敌方士兵一个个涌冒著鲜血应声而倒,战场四周弥漫的血腥味道也更加深了几分。
而原本属於六十六人小组他们自身魔法元素颜色的肌盔甲,也全被敌方的鲜血染成了鲜红色,看起来除了威风禀禀、杀气腾腾外更加深了几分诡谲气氛,就像地狱冒出来的杀神,完全不属於人界。
就连待在我身边冲杀的巴特,身上的肌盔甲也被敌方的鲜血染成了鲜红色。
我看敌军右侧已经被他们突围的不成队形、死伤惨重,马上又以哨子下达往左侧突围的命令。
我就这样持续以S型的方式左右交错突围著。
正当我喘著气,感到砍杀的双手越来越无力时,敌军主帅的幡旗队就出现在我前方,我甚至能看见那不断下达命令要士兵抵挡在他身前的主帅,眼神里闪烁著一丝丝恐惧。
我抹去脸颊上的血渍,咬紧牙关奋力的挥舞著手上的红色长刀,同时口中以哨子吹著指令,缓缓的逼迫过去。
我虽然勉力的挥舞著红色长刀,但在我每一刀落下必定见红的情形下,我们带著蓬蓬血雾往前挪进。
很快的六十六人小组已攻杀到敌军主帅前面。
随著巨人刀势的起落!敌军主帅根本在毫无抵抗的情形下被巨人给砍断了脑袋,真是不堪一击。
只见一颗削齐平整的脑袋瓜飞向半空中,鲜血不断的从他平整的脖子切口喷出,少了脑袋瓜的身躯往前走了几步,才踉跄扑向地面。
我看敌方主帅已死,伸手拿下哨子,对著自己人、同时也对著敌方的大声喊道:「敌方的主帅已死,弃械投降、蹲下降我者不杀。」
一直跟在我身後指挥的尔利马上复诵道:「主帅已死,弃械投降、蹲下者不杀!」
当尔利一喊完,身後部队也跟著喊道:「主帅已死,弃械投降、蹲下者不杀!」并全力追杀顽力抵抗不肯归降的敌兵。
此时,有一个顽力抵抗不肯归降军官扬起了剑,低吼一声向我扑了过来。
我对著那位军官挥出一刀,毫无阻涉的砍入他的胸膛,几乎在砍入敌方胸膛的同时,两侧响起了『呼、呼』的风声。
我不加思索的一手夺下被我砍入胸膛已经摇摇欲坠、面临死亡的那位军官挡在身前的刀,挥起红色长刀猛烈一扫。
红色长刀所发出那股劲气划过了他身子另一侧,『嗤』的一声!又是一蓬血雾。
当左边那位被我红色长刀发出劲气砍断颈动脉、匍向地上的同时,我的红色长刀已旋过一圈、狠狠的劈入另一人胸中。
看著他的惊惧脸庞我缓慢的抽出红色长刀,血一点一滴的从我抽出的红色长刀上滴落下来。
一些不甘败战顽劣抵抗的敌军军官看见这种情形後,无不迅速丢下手上的兵器蹲了下来,举手投降。
其馀的敌兵看见自己军官都已经弃械投降,原本就无心反抗的士兵也个个弃械投降,蹲坐在地上。
喧哗的战场瞬间转为寂静。
挥去红色长刀上的斑斑血迹,我放眼看向四周,粘满血迹的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兵器与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七横八竖的躺在地上,敌方的旗帜也染了血腥泡在尸海里。
数十匹无主战马也不停嘶鸣著,像是替阵亡的主人哀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