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看著我手中的魔法光球,疑问的对我问道:「这麽快!怎麽不见你念出咒语!是我也要在心里默念咒语才可以形成光球啊!」。
我耸耸肩膀地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心中才一想,手中已经聚集了这颗魔法光球了。」
听完我的回答,父亲整个人承受不住的瘫坐在椅子上,嘴里更是喃喃自语的说:「不可能、不可能,怎麽会是心之魔法、怎麽会是心之魔法?」他似乎不能接受的抬起头来对我说道:「东风,你心中试著想让手中的魔法光球变大看看!」
巴特听到後急著插嘴说:「雷瓦诺先生!你不要为难老大了,已经聚集好的魔法光球怎麽可能变大呢!」
不理巴特的话,我毫不迟疑的按照父亲所说的话,在心里默想著让这颗魔法光球变大,因为我知道父亲绝对不会无故刁难我,必定是另有用意才会叫我这麽做。
果然我的心里才一想,手中的这颗魔法光球马上回应似的逐渐变大。大家全都惊奇的看著我手上这颗超乎魔法定律的魔法光球。
父亲见状,表情严肃的对我挥著手道:「可以了,你把这颗魔法光球收回体内吧!」
我虽然内心里有满腹的疑问,但还是听从的把这颗魔法光球收回体内。
到底不愧是跟我心灵相通的罗莎女王,接收到我心里的疑问,不用吩咐就自行帮我问出心里的疑问,「雷瓦诺先生,东风他到底怎麽了?为什麽他可以超乎魔法定律,把已经聚集在手中的魔法光球变大,这会不会跟他无数个丹田有关?还是跟你刚才喃喃自语所说的『心之魔法』有关?」
父亲有著两极化的表情,似有惊喜也有担忧,最後他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我说的心之魔法就是一种不用修炼与召唤魔法精灵,就可以得到强大魔法元素的魔法。但是这种魔法却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只要身体丹田的魔法力到达一定的饱和阶段,身体就会产生激烈的变化,经过七次剧烈变化後可幸运存活下来的人,啧、啧……十个像我这般身手的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那我现在经过了第一阶段的变化,是不是代表著我的魔法有了一定的水准,我也可以肌盔化了!」
父亲摇头叹道:「错!大错特错!你现在的魔法程度别说是肌盔甲化了,就连聚集出来的魔法光球也只能握在手中摆摆场面而已,想要发出去都难,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试看看!」
有了上次的击杯子经验,我已明了父亲绝对不会说出一些无中生有的话来欺骗我,所以我挥著手说:「不用了,我相信你。」
巴特则是失望地说:「那老大不就跟以前完全没有什麽两样嘛!而且还要受那些莫名其妙的痛苦!」
「不一样、不一样!你老大目前虽然发不出魔法,但是他可以随意的把魔法元素变化成各种东西,如刀、剑、盾牌…等等,这些都是谁也没办法做到的。」
我一听到父亲说可以把魔法元素随意的变化成刀剑这类武器,二话不说的开始在心里想著一把红色长剑的模样,果然我的手中聚集了一把跟我心里所想的一模一样的剑!
我右手握著这把剑挥舞了几招活动了一下筋骨,并挥手要他们後退一点,准备练习一下以前在少林寺跟一些武僧所学的少林达摩剑法。
我先手捏剑诀,双目平视微微阖著、双腿分叉而立、左脚斜前半步、右手持剑,左手自然下垂,轻松的贴於腰侧。沈静一下心神,倏然发动达摩剑势!
刹那间,整个房间里充斥著红色剑影。红色的剑影一下有如游龙般翻腾滚跃,时而如飞掠振翅的飞鹰飘忽逸晃!一下延伸,一会儿又骤然收拢汇聚。
我一直专心的演练著剑法,却不知道此时的他们早已退出了门外,因为他们受不了从我剑里发出来像利刃般的魔法元素。直到我演练完毕,敛下心神才发现到他们已全部退出了门外,父亲还在他们的身前施展一道魔法元素保护著他们。
看见这种情形我有点不高兴的说:「喂!你们有诚意一点好不好,要看人家表演也站近一点,站得那麽远分明是在污辱我嘛!」
父亲走过来,敲了我一个响头说:「要多近!你也不看看房间被你破坏成什麽样子,叫我们靠近一点,想要我们的命啊!」
我环视一下四周,发现房间里面的物品已经体无完肤,甚至是墙上也一痕一痕的有如利刃刮过的痕迹!
巴特更是崇拜的对我说:「老大!把你这一手绝艺教我们好不好?」
「对、对,快教教我们。」刀疤、尖牙、巨人附和著。
父亲替我解释著说:「你们永远也别想学,这纯粹跟你们老大修炼的心之魔法有关,我们想学也学不来。」
听完父亲的话,我疑问的道:「老爸,你不是说我没有办法把魔法元素发出去吗?为什麽我随便演练一下就造成这麽大的杀伤力?」
「这个嘛…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修炼心之魔法身体必须经过七次激烈变化,每当经过一次激烈变化就会多一项魔法异能,而这些魔法异能全都是违反魔法定律的。」父亲有点尴尬的说。
「那雷瓦诺先生怎麽知道这是心之魔法?还知道心之魔法经过第一次激烈变化後,只能聚集魔法元素而不能发出,更知道聚集的魔法元素可以变换成刀剑这类的呢?」
面对罗莎女王的询问,父亲也坦然无讳的说:「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魔法公会有一本魔法之神所遗留下来的书籍,这本书籍最後一页刚好提到心之魔法这项特殊魔法,其中里面的内容只有隐约提到我刚刚告诉你们的那些以外,还有一点就是,这种心之魔法没有固定修炼方法,纯粹是要靠本身的机缘与魔法元素的聚变,才会产生心之魔法的初阶状态,而他为什麽只写到第一阶段的变化,其原因就令人不得而知了。」
听完父亲的解释後,大家的脸色都沈重了起来。
父亲看大夥的脸色都是一脸沈重,有著安慰也有著刺激的说:「你们先不要这麽担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