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两分钟……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却还是静悄悄的什麽事也没有发生,唉!父亲的期盼根本是枉费心思。
我不死心的把坠子拿起来重新再试了一遍结果还是一样。
花了这麽多时间和精力得到的却是这种结果,我失望的颓坐在这颗白玉石头上。
片刻,舍弃了那股失望感,坠子也懒得取出来我直接走向放置行囊的地方,眼看天色渐暗现在下山也来不及了,我从行囊中取出帐篷来享受这趟旅程的最後一夜。
有了简易的栖息之处我开始著手准备晚餐,看著自己囊中的食粮也耗得差不多了,我想放弃是对的,免得死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当弧魂野鬼。
晚餐用毕,我躺在草地上看著天空上皎洁盈满的明月,月儿这麽圆想必今天是农历十五。
看著看著突然异想天开把那颗白玉石头与天上的明月做了一个比较,不过它们除了一样是圆的、是洁白的外我什麽也没发现。
这时候我眼角的馀光赫然发现白玉石头上的那个坠子正因月光的照射而微微反光著,正眼一瞧!虽然亮度不是很明显但是在这毫无灯火的空旷山区却是很容易就察觉得到。
看到反光才想起自己放在那白玉石头上的项鍊还没有拿起来,虽然对那条项鍊让失望透顶,但它总归是父亲留给自己的遗物。
连忙撑起疲累的身子准备拿回那条项鍊,谁知道一个不留意手指竟然被一旁的芒草给割伤了,好在伤口只是轻微割伤流了一点血并无大碍,我再起步往那颗白玉石头走去。
来到这颗洁白如玉的石头上弯下腰正想要拿起那条项鍊时,没想到受伤手指上的血刚好顺势滴落在坠子上那颗奇怪圆石。
霎那间!整颗白玉石头射出一道温和又不刺眼的白色光芒!
就像是回应那道光芒似的其它五根石柱上的玉石也都各射出一道光和白色光芒集成一束,而这些光的色泽就跟石柱上方崁的玉石颜色一样,有金黄、咖啡、水蓝、深红和土黄五种颜色。
我置身在这旖旎般的光芒中,静静的感受那如春风拂过般的舒服与安详。
正当我尚沈醉在这股感觉的同时,事情却怵然的产生变化!
原本那几道颜色不同但却让人感到舒服的光芒突然开始急速的依顺时钟方向旋转了起来,随著这些光芒的快速转动使得站在正中央的我渐渐感到一阵压迫感。
刚开始我还能勉强的呼上几口气,但它的速度越转越快我终於承受不住的失去了知觉。
正当武东风晕厥的同时,那些原本急转的光芒突然静止不动然後一曙曙的窜入他的身躯,使得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塞满火球的发光体。
当那些光芒全数的涌入他的身体後,那个原本已不再发光的白玉石头及石柱上的玉石却再度发出一道更为强烈的光芒往他身上投射过去。
刹那间!武东风原本就发光的身体就变得更加亮澈,亮度之大让人几乎完全看不出他的身形来。
随著光芒的逐渐转弱到完全消逝,他的身躯和那条奇异的项鍊已跟著消失得无影无踪!
剧变之後现场留下的除了他带来的行囊及那个搭立好的帐篷外,一切静如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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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好热!清醒後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好热。
慢慢的睁开双眼我看到的是两个火红的太阳,怪不得会这麽热……什麽……怎麽会有两个太阳?
虽然我是躺在大树底下,但是从我这个角度往上看的确清楚的看到天空上高挂著两个太阳。
不可置信的揉了揉双眼再看一次!
没错!的确是有两个太阳。
我是在做梦吧!?用力的捏著自己的脸颊,喔……会痛咧!
会痛!那就代表我现在不是在做梦。
这里究竟是哪里?地岳应该是黑暗的吧,不可能这麽明亮而且亮到有两个太阳,我到底在哪里?
难不成我来到了地球以外的另一个空间,不然怎麽会有两个太阳这种奇观。
心慌的弹起身子想要看看四周顺便找个人问问,不知何时身边早已站了一个看起来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正紧紧的盯著我瞧。
正想开口找他替我解开疑惑时却察觉到有异,他虽然跟我一样是个人类但他的穿著打扮却跟我不太一样。
他身上穿的衣服质料看起来既不像布也不像丝质不知道是由什麽质料做成的,上衣的样式跟我们衬衫差不多可是款式看起来又蛮复杂的,胸前没有钮扣只用一条细长的绳子穿插在衬衫前侧,就如同我们布鞋上所绑的鞋带一样。上衣外面还套著一件背心式黑色皮甲,裤子的样式有点像我们以前流行的AB裤,腰际则系著一条相当宽大的皮带,至於鞋子的样式则跟我脚上所穿的登山靴差不多,不过材质却有点差异。
看著他这一身怪异的打扮再看看自己这一身T恤、牛仔裤,我深怕自己一开口会说出令他们不懂的语言而被当作异类看待,故而把到口的话给硬吞了回去不敢说出来。
不晓得他是不是看出了我的欲言又止,还是以为我是个哑巴,他竟然比手画脚的边指著身体边说著我没听过的语言:「#&*※……?」
听到这陌生的语言我惊讶的张大嘴巴倒抽了一口气,我惊讶的并不是自己听不懂他们的话,而是自己竟然听得懂这种生平第一次听到语言。
他看我张口抽气的样子错以为我是呼吸困难,迅速的伸出手来想要把我扶住并比著手势要我躺下来。
我知道他误会了善意的推开他的手道:「我很好!我只是觉得有点口渴而已。」
啊……太怪异了!我不但听得懂他们的话居然还说得出口。
听到我的话他连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