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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也没有说就离开了。所以我们的计划也就功败垂成了。”女子低声下气的道。对于李建成的大骂,女子没有一点怨言,只是垂头聆听他的教诲。没办法,师傅的话是不能违背的,师傅要自己好好的辅佐李建成,助他登上大宝,那他就是自己的天。
李建成微微一皱眉头,心下计较了一会,才缓缓的道:“你的意思是,本来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你的美人计就要成功了,而那时候他却借口脱身离开了?”
“正是如此,属下不敢有半点虚言。”女子恭敬的道。
“是这么一回事啊,难道说他那方面不行,要不然你怎么对他没有一点吸引力?”李建成心里直犯嘀咕,疑惑的道。
黄衫女子接着李建成的话道:“主公,据我所知,他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并且那方面的能力很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真的很好色。”
李建成脸色一变,怒道:“什么据你所知,你知道的那么清楚,怎么就事情都办不成功呢?再说了,你有没跟他怎么样,你怎么知道他那方面的能力很强呢?都是一群饭桶,养你们简直是浪费我的粮食!”
黄衫女子心里很是郁闷,自己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又没有得罪李建成,他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她做梦也想不到,就是刚才那几句话,不经意间得罪了李建成。原来李建成身体比较羸弱一点,具体来说就是比较的肾虚,所以男女之间的事情,他也就不太行。而现在黄衫女子在他面前提及蓝羽那方面很强,他当然就会生气了。试想一下,有哪个能力不行的男人,愿意听到女人说别的男人那方面很强。
看着李建成发怒的样子,黄衫女子胆战心惊的,虽然说以自己的武功,就是两三个李建成都不是对手,但是自己终究是他的手下,要听师傅的遗言。虽然被李建成大骂,她还是硬着头皮道:“那个,主公!虽然说,我没有根他怎么样,但是这件事情是千真万确的。他很好色,这一点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在他的书院学习的女子中,就有天下第一才女白凝,本来这白凝应该说是他的徒弟,但是他却不顾伦常,喜欢上了白凝,还对白凝调戏,弄得人家都不上学了。”
“白凝?天下第一才女!这么个好女子,险些就要被蓝羽这个大色狼给糟蹋了。这蓝羽也太不知廉耻了,居然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简直是人面兽心啊,亏了我还让你去打听他的底细,想要把他招为己用。”李建成咬牙切齿的道。要是我当时碰到他,我一定会把他给碎尸万段的,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李建成之所以这次发这么大的火,那是因为他曾经向白凝的父亲提过亲,虽然白凝的父亲一口应允了这门亲事,但是白凝却是抵死不从,以死相逼。最后,李建成跟白凝的父亲没办法,此事便不了了之,但是却大大折损了太子建成的颜面。所以从那个时候起,李建成便对白凝有很浓重的恨意,关于她的所有事情只要听到都会大发雷霆。
黄衫女子看到李建成怒发冲冠的样子,不敢再多说白凝的事情,转移话题道:“除此之外,他还有两个女人,一个是顾府的小姐顾若惜,另一个就是顾若惜的丫鬟红拂。此三人虽然没有三媒六聘,也没有拜堂成亲,但是三个人经常的做那苟且之事。这些都是我私下查探来的,还请主公做主。”
“顾若惜!红拂!这顾若惜不是大富豪顾天华的女儿吗?听说这女子知书达理,温柔大方,她怎么会喜欢上蓝羽,还会跟他无媒苟合呢?再者,她怎么会跟自己的丫鬟,一起跟蓝羽疯呢?这简直就是太匪夷所思了!”李建成大惊失色道。这也太他妈的让人难以接受了,富甲一方的顾天华,竟然生了这么一个女儿。不知道有多少豪门贵人,踏破了顾家的门槛,结果都没有赢得顾若惜的芳心,可是她竟然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好色之徒。不可否认蓝羽有些能力,但是,这个人却是极其好色,又不知廉耻,这怎么可能,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黄衫女子看着李建成,一句话也不说,好大一会儿,李建成又道:“你刚才说那个丫鬟叫什么来着?”
“启禀主公,那个丫鬟叫做红拂!”黄衫女子毕恭毕敬的道。
“红拂!红拂!”李建成念叨了几遍之后,突然一拍大腿道:“红拂!你又有没有搞错啊,红拂可是李靖的未婚妻,好像也就在这两天,李靖就要跟红拂大婚了?”
黄衫女子再次跪倒在地,低着头大声道:“属下不敢乱说!那女子确实是顾若惜的丫鬟,叫做红拂。这件事情是千真万确的,小人若是搞错了,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呵呵,呵呵!这件事情看起来越来越有意思了,李靖这么个聪明的人物,想他自负一声,战功显赫,在大隋朝也是一呼百应的名将,居然也会被别人戴绿帽子啊。可笑,可笑!”李建成大笑了起来。
“主公,那蓝羽那件事情,我们应该怎么做啊?”黄衫女子再次问道。
李建成心理面琢磨着一件事情,听黄衫女子这么一说,便阴狠狠的笑着道:“现在可谓是天赐良机啊,我可以有机会扳倒李靖,在父王面前邀功了。至于那个蓝羽,你自己看着办,还是继续接近他,把他的底细打听清楚。如果能收过来做我们的一条狗,那是最好,如果不能收归我们用,那能除掉他就除掉他。这种自负有才能的人,并且还卑鄙无耻,留下来是我们的一大祸患。”
此时的蓝羽正坐在房间里,跟红拂在嬉戏。把红拂抱着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蓝羽一手摸着红拂的小蛮腰,笑嘻嘻的道:“红拂,明天你姐姐可就要嫁给李靖了!你羡慕不?”
红拂在蓝羽的怀里挣扎了几下,象征性的抵制着那只作怪的大手,幽怨的道:“怎么会不羡慕呢!我们女子嫁给心爱的人,一生就只能有这么一次坐花轿、盖盖头的机会,我当然是羡慕了。不过也没有办法,谁让你还没有把我们小姐娶进门,我当然还不能坐花轿了。”
“阿嚏!”蓝羽打了个喷嚏,笑着揉了揉鼻子,咕哝道:“这是谁啊,又在想我了,哈哈……”
“啊,啊,阿嚏!”话还没有说完,蓝羽又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