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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艘豢谄,没办法,秦寿,只能怪你命背了,又遇到了我。
“怎么了,这位哥哥,你莫不是不认识那宇文将军和秦公子?”蓝羽怀里的可人儿悄悄将小手伸进蓝羽的衣服里面,放在蓝羽强健的胸膛上,不住的抚摸,趴在蓝羽耳边轻轻地说着,还不断的吹着气。耳边道。
被这小妞撩拨了几下,蓝羽的欲火又有点燃之势,蓝羽可不是什么柳下惠,与红拂顾若惜两人可是缠绵过不下百次,玩过的花样不上百,但也下不了七八十。
不过用蓝羽比较无耻的一句话来说,他今天的第一次还没有献出去,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是个今天的“初哥”,自然不想把宝贵的“第一次”浪费在几个窑姐身上,因此便克制住自己,在那小妞的大奶子上捏了一把道:“是啊,哥哥我当然认识宇文将军和秦公子了,并且我们还熟得很。”
小妞被他大手拨拉的浑身酸软,知道他的厉害,便媚笑着道:“真的,那要不哥哥你介绍我们认识一下,也好为我们以后拉点生意,如何?”
蓝羽哈哈大笑着,一双大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揉了几下,弄得这小妞发出一阵春叫,蓝羽才心满意得的收手道:“这还有假,我们熟的那可是没话说啊。第一次跟宇文将军见面,他非要跟我比武,我就把他打得吐血而归呢。第一次跟秦寿公子见面,我直接就把他的一条胳膊给卸了,让他疼了半个月。你说我们有多熟啊?”
那小妞听蓝羽这么一说,一下子面色如土,不敢再说一句话,一双伸进蓝羽衣服里面的小手,也不由得抽了出来。
蓝羽看这小妞被自己吓得不轻,忙在她的小脸上捏了几把,笑着道:“呵呵,吓到你了吧,刚才那些都是我骗你的。我跟那两人不太熟,但是却是有一点点小过节。”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时分,回春院里挤满了人,各种欢笑声浪叫声络绎不绝,端的是热闹非常。那叫做林仙儿的头牌姑娘尚未现身,秦寿和宇文成都那伙人却早已大声吆喝起来,杯来盏往,将这回春院的气氛渲染的更加热烈了。
想是这黄天建刘世杰几人常来这里,所以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所以也是比较的活跃,但是因为身边有蓝羽在,却也不敢太过放肆。他们都是自恃身份,都压制着自己即将喷发的热情。他们认为,自己都是读书之人,今天又是来瞻仰这头牌姑娘林仙儿的,自然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掉了身价。
那边的宇文成都和秦寿,不经意间的一转头,也看见了蓝羽,秦寿有那么一点恐慌,随即便又暗自得意起来了。他奶奶的,今天这好事估计又要被他给破坏掉了,不过没关系,就让他再蹦跶几天,四天之后,就可以给他收尸了。
林晚荣望着宇文成都和秦寿挑衅的目光沉思着,旁边的黄天建以为他有些害怕,便凑过身去,轻声道:“先生,你不用怕的。他们虽然有那么多的人,但依我看,都是些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以你的身手,比他们不知强了多少倍,再加上我们三个,他们肯定不是对手的。”
林晚荣呵呵一笑,还未说话,便听“咚——”的一声清响,清脆悦耳,如同仙音拂过耳际,楼里嘈杂的吵闹声便都停了下来。
“是林仙儿姑娘!”宇文成都和秦寿身边的跟班们爆出一阵热烈的叫好声,那边正在猛吃豆腐的黄天建如被施了定身法般呆呆的坐在那里不动,喃喃的说道:“定是林仙儿姑娘,难道她要出来表演了么?”
正恍惚间,二楼正中的一间房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一道珠帘静垂下来,隐隐望去,珠帘后端坐着一个美妙的身影,未见其人,未闻其声,只这么一眼,便已让楼下的男人们疯狂了起来。
“今日,小女子在这里献丑了。祈求能够找到一位,书画音律胜得过我的公子!”不用说,这妙人儿自然就是这回春院的头牌姑娘林仙儿了。
蓝羽看着珠帘后面林仙儿那曼妙的身影,嘴角忍不住泛起一丝冷笑。小小一个女子,何德何能,居然说话这么大的口气,看我今天晚上如何整蛊你。
举凡是个头牌姑娘,都不愿轻易让人见到自己的容貌。老是玩一些卖艺不卖身的花样,玩神秘,玩暧昧,老搞犹抱琵琶半遮面,这样才能吸引更多的眼球。蓝羽觉得这就跟现代社会里面娱乐圈内的炒作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反正大多都是空穴来风,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霎那间,整个客厅里面很安静,静得让人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铮!”一声琴响,黄天建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先生,这个林仙儿姑娘搞什么啊,突然来这么一下,要吓死人啊?
蓝羽笑了笑道:“这个不足为奇,谁叫人家是头牌姑娘呢,人家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并且有这么多的崇拜者,你可不要乱抱怨啊,一不小心被别人听见,那估计咱们会倒霉的。”
听蓝羽这么说,黄天建便不再说话,而是认真的聆听林仙儿那美妙的琴曲。
珠帘后面的林仙儿也不说话,只十指轻拨,便闻一阵天籁之声由远及近,缓缓而来。初时声响尚轻,似是山上清泉汩汩而下,逐渐便又紧凑起来,似千军万马奔腾而来。细耳凝听,那琴声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就像是一个个充满了活力的音符,在众人的头顶欢快的跳动,又似是羞涩的小情人,悄悄地躲在河边的小树下倾诉心情。
“顷在黄州,春夜行蕲水中。
过酒家饮酒,醉。
乘月至一溪桥上,解鞍曲肱。
醉卧少休,及觉已晓。
乱山攒拥,流水铿然。
疑非人世也,书此语桥柱上。
照野弥弥浅浪,横空隐隐层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