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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羽看着白凝,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心思,居然关心起这个问题来了,便开口道:“这个算是我发明的吧,名字也是我取得。怎么了?”
白凝痴痴一笑,那种天生媚骨一下子让蓝羽抓狂,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美女,放过了实在是可惜啊。白凝悠悠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这个发明很有意思。这个酒精灯真的很不错,我们家现在就用的是这个,香气四溢。比之以前的油灯强了不知几百倍,以前用油灯的时候,每次都要往里面加点香料,并且还要在房间里面再撒点香料,这样才能冲淡油灯那种难闻的味道。而且它还比以前的油灯照的要光亮一点,这样晚上用起来才更好。”
“这个自然了,如果不是因为它比油灯亮,散发香味,那怎么会有卖点,我也就不用费尽心思的发明它了。”蓝羽一听白凝的称赞,便骄傲的道。
白凝也不顾蓝羽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笑着道:“那你这个酒精灯里面的那个是什么啊,用什么材料做的,怎么闻起来有点像酒啊?”
“其实说白了也没有什么。那里面的装的是酒精,所以才叫做酒精灯。而这个酒精则是通过一种特殊地方法,从酒里面提炼出来。至于这种方法,这可就属于我的商业机密了,不能告诉你了。”蓝羽大概的说了一下,但对于酒精的制造过程和方法,确实丝毫没有透露。
白凝也知道,蓝羽既然说了是商业机密,也就不能再问了。就像是民间的家传秘方一样,那只能是祖祖辈辈秘传的,不能够对外流传的,也就不再勉强。看了看蓝羽正在画的那张纸,开口道:“那你现在是不是又在发明创造什么东西呢?”
蓝羽毫不避会,拿起手中的纸,对白凝一扬:“你是说这张纸啊,我现在正在研究制造玻璃。”
“这个我看不懂,我不知道你写的这些是什么意思。那个你所说的玻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白凝看了一会那张纸上蓝羽写的那些化学方程式,根本是什么都不懂,又不好意思假装,便直言不讳的说明心中的疑虑。
蓝羽一看自己纸上写的那些化学方程式,再想想这个年代,一下恍然大悟,尴尬的笑了笑道:“那个不好意思啊,这上面写的东西,都是我们家乡的一些文字,你们自然看不懂了。至于我要发明的玻璃,就像你见过的陶瓷那样,但是不同的一点是,我发明的玻璃是透明的,可以看穿,并且我还可以把他铸成任何形状的。你懂不懂?”
白凝低头想了一会,也顾不得蓝羽说什么自己家乡的文字,只是比较关心他口中的玻璃,迟疑了一会,才开口道:“你的意思就是,那个所谓的玻璃透明的陶瓷?”
蓝羽本来想要解释点什么,但是想想,还是算了。毕竟科学没有发展到一点层次上,自己说了也白搭,说不定越解释还会越迷糊呢。索性点点头道:“也差不多就是了。”
“可是我不明白,你发明的酒精灯能够为人们造福,增加照明的亮度,除去油灯的恶臭。可是你发明这个透明的陶瓷,不,玻璃,有什么用呢?不透明的陶瓷也挺好的啊,上面可以弄出很多的花纹挺好看的,而透明的就不可以。你这不是浪费脑力,做一些无谓的工作吗?”白凝虽然觉得透明的陶瓷比较的新奇,但是想想还是比较容易接受那些五彩斑斓的陶瓷,对没有任何颜色的透明陶瓷还是有点抵拒心理。
“这个你就不懂了。你想想,现在你们用的酒精灯那个不透明的陶瓷小瓶子,里面装有多少酒精,你不打开灯盖,能看的清楚吗?很显然看不见的。可是如果,我把那个小瓶子换成透明的玻璃的话,那里面还有多少酒精不是就一目了然了吗?另外,如果玻璃制造成功的话,我还会用玻璃制造镜子。就像你们用的铜镜那样,可以用来梳妆打扮,但是效果远远要比铜镜好。你现在应该知道,我造玻璃不是浪费体力了吧?”蓝羽细心的解释着,这个浅显的道理,应该都会明白的。并且还就自己造玻璃之后的一些后续性的规划,大概的谈了一下。
白凝一下子听的是目瞪口呆,这个人还是个人吗?怎么想问题想得这么多啊,并且他好像很有才能,什么都会一样。也不知道他的家乡是在什么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奇奇怪怪的文字,到底是什么样的先生,才会教出这样多才多艺的学生来。便下意识的开口问道:“刚才听蓝院长说,你这张纸上书写的都是你们家乡的文字。不知道,先生的家乡是在哪里?”
蓝羽毫不忌讳,心道无所谓,反正即使是我说了,你们也不知道,便笑了笑道:“我的家乡在一个叫做西安的城市,不过那里离长安比较的远,我当时也是辗转反侧好几年才到了这里,所以,你可能不知道这个地方。”
“西安?我好想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个地方。小时候,我爹爹带着我们一家走了很多地方,但是在我的印象中没有这么一个地方。你能说得具体一点吗?”白凝感到很是疑惑,自己也算是见多识广的,可是对于这么一个地方确实是没有丝毫的记忆,难道是蓝羽胡诌应付自己的,可是看蓝羽的表情又不象,心里充满了疑问。
116、游历
116、游历
蓝羽刚准备说话,忽然发现外面好像有人,便住了口。凝神细听,才知道原来是那些女学生,她们发现白凝跟蓝院长进了实验室,便跟来想偷听点什么,结果很不幸,以她们的小动作,怎么能够逃得过蓝羽的耳朵,很自然就被蓝羽给发现了。
蓝羽轻轻的走了过去,一把拉开了实验室的门,笑着道:“都偷听些什么呢?想知道什么就直接进来,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躲在门外偷听,看起来不太文雅啊,不像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