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雷斌等人有些意外的是,那格鲁特在傍晚时分竟然从酒醉中醒来,嚷着也要一起前去,看着这个对自己吹胡子瞪眼的家伙,雷斌和莱卡布罗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血傀儡城的夜景,充斥着诡异神秘的气氛,那一盏盏用白骨制成的骨灯让整个血傀儡城多了几分阴森的气氛,就像是在鬼节那一天走在鬼市上一般——雷斌给夜晚的血傀儡城这样一个中肯的评价。
不过,真要是习惯了这种朦胧骨灯后,便会发现这血傀儡城的夜色还是十分迷人的。
谈不上喧嚣,也谈不上凄凉,那种若有若无的朦胧感让这里竟然有种细雨绵绵的江南风味,尤其是城南那座人造的城心湖,几座巨兽骨骼制成的花船,更是流露着迷离的风光。
“就是这里!”莱卡布罗笑着,冲着远处妆点最为华贵的花船指了指,接着,便踏水而行,像是凌波仙子一般,飘到了那座被薄纱环绕的花船上。
“等等老子!”格鲁特大吼一声,噗通地跳入了水中,哗啦哗啦地往那花船方向游去。
刚刚来的时候,莱卡布罗已经介绍过了,这里的花船你完全可以直接飞过去,但若真是那样的话,恐怕没有几个人会瞧得起你。这里的惯例是用各种各样的办法渡河,实在不行的话,游过去也是可以的,至少那些女子们会夸赞你是个性格豪爽的真男人。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雷斌抱着一丝玩味的笑容看着在水中扑腾不已的格鲁特,猛地一拍脑门,想起了白天那场豪赌。看来给格鲁特灌“豪爽牌”迷魂汤的,不只是海伦他们,人家莱卡布罗早就已经这么做了。
格鲁特已经游到了一般,雷斌知道自己也必须拿出点儿真本领才行。收敛了身上的黑色魔焰,踏空步贴着水面爆出,每一步都有数米之遥,十几个起落后,雷斌便来到了那花船上,站在莱卡布罗的身旁,看着格鲁特一边狼狈地从水中爬出,还一边吐着嘴里的水草。
花船上的婢女似乎对这一幕极为熟悉,她们捂嘴娇笑着,把热腾腾地毛巾递来,为雷斌和莱卡布罗擦去脸上的风尘,也为性格豪爽的真男人擦拭去身上那滑腻冰冷的河水。看来,莱卡布罗这样戏弄格鲁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个可怜的傻大个,居然还被蒙在鼓里,真是悲哀啊。
雷斌打量着花船内部的装潢,发现这花船的内部竟然没有外表那么光鲜暧昧。虽然这艘花船乃是烟花之地,但其中的布置,却是透露着些许清雅,甚至就连一向粗鲁的格鲁特,在进入这里后,也变得稍稍收敛了一些。
几张充满血傀儡城特色的骨质餐桌,也不知是用什么瘦小恶兽的骨骼制成,那光滑细腻的质感,竟然让这原本粗糙野性的骨质多了几分脂粉气息,还有那说不出质地的石料桌面,摸上去并没有冰冷坚硬的感觉,相反,倒是有几分细腻柔滑,让人不由想起处子那光滑的肌肤,惹人心生怜爱。
几位美艳的婢女,帮雷斌等人脱去了身上的骨甲,这种质地不属于金属却远比金属更轻的骨甲,很受雷斌的喜爱,因为那穿着的感觉有几分像是防弹衣,惹起了雷斌无穷的回忆。
雷斌内里穿的是一身黑苔藓烘干后制成的缩口衣,这衣服穿在身上干燥舒爽,轻便坚韧,质量远在地表衣物之上,不仅雷斌喜欢,就连海伦和娜雅也是赞不绝口。若不是因为血傀儡城的街面太过血腥残忍,恐怕今晚两女就算是再不舒服,也会拉着雷斌一同逛街的。
这件看似普通的黑苔藓质地缩口衣,乃是莱卡布罗所赠,价值不菲,穿在雷斌身上,更是凸显了那一身健壮匀称的肌肉,看得那些婢女一个个心生欢喜,在帮忙脱去骨甲之余,忍不住动手动脚,让雷斌大感刺激。
格鲁特瞟了眼雷斌那线条刚毅的身材,忍不住冷哼了一声,暗暗吸了口气,浑身上下的肌肉像是一座座小山般坟起,惹得那些婢女惊呼连连,充分满足了格鲁特那有些变态的虚荣心。
显然,在格鲁特的审美观众,自己那堪比公牛般的魁伟身材,才是最令人自豪的。
讲究速度的莱卡布罗,身材就显得有些单薄了,但是那他略显阴柔的面容,透露出来的潇洒飘逸,也依然惹来不少婢女的注意。
“你该不会是第一次来这里吧?”雷斌看到莱卡布罗那处处新鲜的眼神,忍不住问道。
“当然是第一次。”莱卡布罗有些吃惊地回答道:“我从来不在一艘花船上停留两天。不过,你放心,这艘花船已经被我包下来了,今晚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兴致。”
正说着,花船里面的那些美娇娘也一个个掀开帘子,迈着杨柳步,婀娜多姿地走了出来,搔首弄姿,卖弄着各自的风骚。
“别愣着了,咱们每人选两个陪酒,其他的跳舞助兴。”莱卡布罗说着,缓步往座位上走去,眼睛却在这些美女丛中扫来扫去,生怕看走了眼似的。
雷斌暗暗好笑,这些风尘女子样貌跟丽莎相比,都有不小的差距,更不用说海伦娜雅这样的顶级美女,自己也是昏了头了,怎么就答应他们跟着一起来这里胡闹呢?
格鲁特倒是毫不客气,瞪着铜铃大小的眼睛扫视一圈后,便嚷道:“老子要那边穿粉衣的,奶子最大的那个……还有那个屁股最肥的!嘿嘿,老子最喜欢这样的妞了!”
显然,格鲁特对于身材火爆的女子最有好感。只是那两名美女,长相实在有些令人不敢恭维,甚至雷斌都觉得她们是来充数的。没想到却被格鲁特一眼就选了去,啧啧,这品味可真是够独特的。
莱卡布罗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遭到过去,男人的脸,都让他丢尽了。扫了眼那些偷笑的女子,莱卡布罗回头给雷斌报以苦笑,却发现雷斌也坐在那里正在摸着额头上的汗珠,脸上似乎也有些发红。
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了,雷斌和莱卡布罗已经开始渐渐习惯格鲁特的“性情直爽”了。
雷斌随便指了两个看上去性子文静的,而莱卡布罗则找了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