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着,穿上盔甲,拿上武器,你们如果想活着就把敌人的脑袋砍下来,你们的敌人就是对面穿黑色铠甲的家伙,你们就是战士,想活着就去战斗。”
煽动性的话语在回荡着,士兵们正在不远处监视着他们,他们排着密集的队行不敢有一丝的大意,眼前的这些死囚很能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
外面不时传来的欢呼声击打着他们的神经,那是数万人的欢呼,欢呼声中仿佛还有庄严的声音在讲述着什么。
这些死囚有的兴奋,有的恐惧,而更多的就是平静,既然已经是必死的命运那就让铠甲和刀剑来决定他们的命运。
卡鲁斯随手拿起了件盔甲,武器也选的顺手的长枪,这些都对他们无所谓,他所在乎的只是魔法,这才是魔法师的依靠,他必须在此聚集起魔力,在阳光最强烈的时候,也是他力量最虚弱的时刻,黑暗体质的秘密。
黑暗的力量正在聚集着,不过却很慢很慢,强烈的光明力量阻碍了魔力的汇集。
“我在提醒一遍,你们的任务就是杀死对面穿黑盔甲的人,只有杀死了他们你才有生的机会,如果谁拖你们的后腿,不敢前进,你们就砍下他的腿。”
士兵中的长官传来震天的嘶吼声,他咆哮对这些人说道,残忍的话语让这些死囚也感到心惊肉跳,逃避不但不会生,而且迎接你的将是身边人的无情。
“不是你们死,就是他们死。”
咆哮声无情的击打着众人的神经,要把他们的意志灌输成杀人的机器。
而在他们对面,黑甲已经装备了,对方也听到了同样的话,杀死对面的灰白甲敌人他们才有活路,他们的脸庞也由迷茫变成了渴望,又由渴望,变成了疯狂。
刺眼的阳光瞬间把房间中照的一片温暖,刺耳的呐喊声仿佛波浪一般席卷而来,通往竞技场的大门被士兵们打开了。
宽阔的竞技场出现在了卡鲁斯灰白的头盔的目栏之外,如果不能逃跑,那唯一能选择的就是决斗,他的心跳的很快很快,强烈的复仇心正在滋生着。
第十章角斗生命
“教皇大人,您认为在祭剑仪式后谁会独占鳌头呢?”大主教席苏尔面带微笑的问到。
格纳达教区的大主教,继承大主教已经二十二年了,当时的最年轻大主教,现在他是下任教皇最可能的继任者。
教皇的继任都是在上任教皇死后进行的,由全体大主教秘密投票选举出,因此席苏尔在神殿的势力也是相当大的,况且他也得到了人类最大的帝国,格纳达帝国皇帝的全力支持。
教皇闭着的眼睛缓缓的睁开了,他似乎一直在沉思,眼角中透着丝丝斑纹,他老了,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权力的减少,教皇是人类中最有权威的人,连各国皇帝都敬畏他。
“不要妄对神器下结论,神会选择适当的人选的。”淡淡的声音。
席苏尔笑而不答,他似乎已经知道教皇会这样说,因为他心中已经心有成竹了,格纳达帝国的第一武者已经现身了。
“教皇大人!”不卑不亢的声音,三位大贤者已经到齐了,他们在魔法师中的地位就好如教皇,但是在世俗的权力中影响并没有神殿大,魔法是力量的强者,而信仰则是心灵的强者。
“三位准备好了吗?”教皇点了点头。“我的意思是说对于兽魔的战争,各位准备好了吗?”
“我们随时可以通过魔法阵传送到前线,请您放心吧,听说神殿骑士团和团长克里斯已经出发了,可惜啊,要是神殿首席圣殿骑士克里斯在此的话,我相信冥神之剑必定是神殿的囊中之物。”大贤者卡齐奥笑着说道,他的年纪比教皇都年老,也赢得了教皇尊敬。
“冥神之剑是不祥之物,克里斯在必要时可以动用光辉圣剑和战神铠甲,他必须保持光明的心。”教皇缓缓的说道,头也摇了摇,光明的使者是不可以掌握邪恶的武器的。
他们之间的谈话也轻松。
“可惜我不能去,我可对这把冥神之剑非常感兴趣的,一直以来我就在研究神器的秘密。”克里达特兴奋的说道,这马上引来众人的笑声。
一个大贤者出来争夺冥神之剑,那谁又敢应战呢?
阵阵欢呼声响开了,大贤者们都向下望去了,各国的皇帝都坐在他们之下,可以想象到教皇和大贤者的地位有多高。
角斗士们都出场了,祭祀神的祭品,人类期望着一场血腥的战斗,这也许就是人类的疯狂与残忍,但是并不是每一个都喜欢血腥的,教皇的眼睛就缓缓的闭上了,神殿一直就是传播博爱与平等的,但是为了强大的神器,也只有如此了。
在欢呼声中角斗士们从小门鱼贯而出,没有人知道在他们身后几乎是十倍于己的重装士兵,他们是被形势无奈逼迫的。
卡鲁斯就在其中,他扶了扶自己的战盔,眼前是数万人的古代竞技场,这些人的疯狂喊声让他涌起一种恨意,深深的恨意,恨他们的残忍与无情。
铁链的摩擦声一直刺激着他的大脑,强烈的冲动几乎无法抑制住,他涌起一种想法,就是杀掉这里的所有人,疯狂的想法。
一个高大的台柱就树立在广场的中央,它庄严而瞩目,洁白的表面让人感到高贵的感觉,它的上面插着死亡的神器,冥神之剑。
漆黑的剑柄笼罩在淡淡的血红雾气中,凄厉而可怕,四周发出的圣洁光芒把这把剑封印住了,这让卡鲁斯更加确定,自己的黑暗魔力就是被这些光明力量驱散的。
“你们准备好,随时准备战斗。”大声的喊声传入了角斗士们的耳中,他们脸上挂着种无法形容的愤怒,在数万人的眼光下角斗,这是对生命的亵渎,但是他们现在根本没有辩护的机会,想获得机会,那就举起你的武器吧。
卡鲁斯默默的环视着四周一眼,那些释放他们的小门口之后,集中很多引弓待发的弓箭手,看来军队的准备很充分,逃跑的机会很渺小。
“真狠毒!”卡鲁斯不禁默默骂到,这短短的时间内,他的心经过了从欺骗到迷茫,从迷惑到不安,再从不安到震惊,而现在他的心是愤怒,是仇恨。
脚上的锁链拉着他往前走着,各种武器被竖了起来,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这些死囚们仿佛一瞬间都能听见自己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