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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大的汗滴从银狐的额头流了下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是强制传送?不,凯里特的精神力不可能允许强制传送的发生,难道他杀死凯里特了?不,好像也不可能。但,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突然。剧烈的魔力波动让银狐转移了注意力,是萝莉塔发动了魔法。她果然是个巫婆,强烈地段落复合式吟唱是古代魔法的最强起音符。强烈地魔力在萝莉塔身体周围聚集,那扫把变成了一根前所未见的强力法杖,将四个魔法阵有序的联系在一起。那是四彩的魔法阵,红色代表毁灭一切的火,白色代表撕裂生命的风,蓝色代表清洗万物的水。黄色代表抵御一切地土。虽然很隐蔽,不过银狐还是察觉到,那四个魔法阵被巧妙的黑色魔法符句连接在一起,组成了最奇妙的魔法,简直就不是魔法,而是一种艺术。
魔法发动了!银狐感到浑身发抖,四个召唤阵居然同属精灵王召唤阵!四大精灵王受到了强烈的召唤浮现在魔法阵前——好战的火之精灵王沙拉曼德;带来死亡的风之精灵王西佛儿;象征平衡的水之精灵王温婷;无比包容的地之精灵王诺姆!
当今世上,甚至在漫长地魔法世纪里。敢问有谁能同时召唤四大精灵王!!?而眼前的萝莉塔就是这样一个恐怖的存在!!
被召唤出的四大精灵王,虽然都只是召唤了灵体、没有召唤出的不完全召唤体,但是这四者合力的力量当今世上恐怕没有单个地人能阻拦。银狐这一刻突然觉得这场战斗谁胜利都无所谓了,自己能看到这绝世一战,不枉此生。
四大精灵王动了起来,火精灵王和风精灵王扑向黑斗蓬。而水之精灵王和土之精灵王一前一后成为萝莉塔的前卫。
你要怎么做?神秘的黑斗蓬?银狐盯着一直一动不动的神秘人。他动了,缓缓的踏出了一步,然后又一步,不紧不慢的走向面目狰狞的精灵王们。他举起了右手,银狐看到了他的手,纤细而带着健康黄色的手,中指和小指上分别带着一枚银白的戒指。
那手似乎发出了点什么,但没有魔法阵,也没有吟唱,甚至没有魔力波动。冲到黑斗蓬前10公分地火精灵王突然和凯里特一样凝固住了。黑斗蓬又前进了一步。火精灵王立刻宛如幻像地玻璃一般碎成了粉末,从手到脚逐渐消失在空气里。又前进一步。风精灵王遭遇了同样的下场,令人恐惧又迷惑地随风消失在空气中。
这简直就没有道理!银狐相信自己一定是在做一场恶梦,同时召唤四大精灵王是恶梦的开始,而现在、眼前正上演着恶梦无声的。黑斗蓬又前进了一步,土精灵王和水精灵王受到了召唤者精神波动的影响,联合发出了攻防结合的魔法,土的墙壁、冰的弩箭,两种最普通但也是最有效的攻防模式摆在黑斗蓬面前。但他依然那么的平稳的步步向前,依然是右手轻轻的一摆,顿时攻防模式被瓦解了!同样的,攻击消失在数尺的距离中。
为什么?银狐想冷静下来,如果这不是梦的话,那一定有什么机关。黑斗蓬在这个空间中设下了什么陷阱。可是他做不到,这不可能解释得了,这一切实在是太完美,就算真的是陷阱,也是没有丝毫破绽的完美陷阱。
黑斗蓬继续向前走去,萝莉塔明显的受到了黑斗蓬的压力,她恐惧的让两个精灵王发动了自杀性攻击。土之精灵王和水之精灵王点燃了各自灵体的力量,冲向黑斗蓬。萝莉塔立刻吟唱一起个新的魔法。那魔法阵瞬间就出现了,银狐一眼认出了那魔法,是传送魔法!!这个能同时召唤四大精灵王的巫婆害怕了,她要逃走!
一股风突然拂面而来。银狐眨了一下眼,就这一瞬,新的三道白色光柱陡然出现在这棋盘空间中,一个光柱罩住了土之精灵王、一个光柱罩住水之精灵王,最后一个光柱则笼罩着萝莉塔。在光芒使萝莉塔渐渐消失在银狐的面前前,银狐看到了萝莉塔被光芒照亮的脸——雪白的、惊恐的、愤怒的脸。
光芒四射。然后整个空间沉寂下来。下一个轮到我了吗?银狐强忍颤抖站立了起来,黑斗蓬就在六个方格之外面对着自己。银狐的脚下的格子亮了起来,开始了。银狐抬起头,看着对面的那人大声的质问道:“你是谁!!”
没有回答,但银狐看到了他嘴角的微微翘起。光芒刺痛了银狐的双眼。
(“神之都”利雅得—以南300公里—静默沙丘)
“凯里特!”萝莉塔惊讶得几乎合不拢嘴。
“萝莉塔?你还没死啊。”凯里特的手正在慢慢恢复正常,这里没有一个人。“你既然也来了,说明我们都被那家伙玩弄于鼓掌之间了?”
“居然是静默沙丘,不能用传送魔法。真是个让人讨厌的地方。”萝莉塔很快就分辨出了自己的处境。
“哼,魔法师就是这么麻烦。”凯里特扶着自己的左手,完全异变左手让其受到负荷过大,“不过刚刚那家伙到底是谁?”
“知道吗,从结果来看,被救的人是我们。”萝莉塔毫不顾忌淑女形象的坐在沙丘上,深深的皱起眉头,“现在只希望他是自己人,不然的话我们可都要头痛了。”
“被救的人是我们?那是什么意思?”
“你还真是一根筋!你难道没看到吗?那个和血爪在一起的人类魔法师啊,就是我们的王。”萝莉塔慢慢升了起来,一个被召唤出来的土恶魔将她背在肩上,“不要磨蹭了,我们快离开这里。”
银狐传-血之纹章第一零五章卑微的光芒(全)
碰。wWW!屁股着地!银狐感到了从臀部传来的和鹅卵石亲密接触导致的碰撞疼痛。
睁着大眼睛扫向四周,毫无疑问,这里是刚刚战斗的街道,血爪就在身旁,他和五分钟又或许是十分钟以前一样,虚弱的躺在街道中央,胸前的伤口是唯一判断的标准——它们依然没有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