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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躺了上去,我露出满意的笑容,从怀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包。唉,都怪紫师太热情了。我小小、肉肉的指头夹着那个纸包,小嘴咧出一个可疑的弧度。算了算时间,那个男人应该快练剑回来了吧,掐掐短短的小指头。嗯,我发誓,用不了五分钟,他一定会回来。打开纸包,里面是一些可疑的红色粉末,我把里面的粉末往屋子里一洒。很快,室内刚刚的清香一下子被一刺子甜甜的味道代替了,我笑眯眯的把包红色粉开的纸扔进茶壶里,确认盖好盖子之后,一步一步的接近躺在床上,脸色已经潮红的可爱少年。我的眼光果然没错,不仅脸色已经红透露了,那半扯开来的衣内,雪白的少年肌肤也是红得刺人的眼,令人不禁想伸出手,拨了那碍眼的衣服,直接压上去,狠狠的吻上两口。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唉,为了今天的计划,我可是只穿了一件简单的衣袍,里面也只是穿了一件单衣而已。而为了看戏,我可是亲力亲为的扮了戏份里的恶霸甲,真是太善良了,啧啧。当我一解开腰带,邓双那迷蒙的双眼开始扫了过来。他的双手胡乱的动着,当他摸到我伸出去的手,便紧抓着,用他那燥热的脸在我的小手上磨蹭着。果然还是小孩子的肌肤是又嫩又滑,啧啧,真好摸,我露出色狼特有的淫笑。听到那接近的脚步声,我的笑容咧得更大了。极为色*情的挑开邓双那碍眼的上衣。哇,果然美景尽收。不过这个小P孩虽然精明了点,有点不可爱,不过这身子还真是敏感的紧。看看,身上的粉嫩皮肤都浮出红色的潮红,吞了吞口水。嗯,果然这次的决定是没有错的。接着,就是来享受成果的时候了。我小小的身子也跟着压了上去,果然身下的人感觉到了我的身体,整个人都贴在我的身上磨蹭,跟个小猫似的。还没有等我感叹完,就被后面的一只大手一把拉了起来,粗鲁的丢掉了地上。看着那只有着一面之缘的段天涯,此时哪里还有当初的温文尔雅,那嫉妒的眼神,连我都怀疑,他那只如玉一般的手掌,下一刻是不是会立马拍过来。不过,我显然是白担心了。段天涯代替了我的位置,在站床边时。床上的那个小人儿一下子贴了上来,小小的身子用力的磨蹭着。“滚。”段天涯粗声粗气的扯起被子,遮住邓双那美丽的身子。唉,拜托,我才六岁好不好,居然连小孩子都嫉妒,真是可怕。(唉,某人似乎忘了他刚刚做了什么事)不过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了。嗅了嗅空气中甜甜的香味,我只是冲着段天涯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离开了这春意盎然的室内。站在门外的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丝,有着真气护体,还这么疼,这个段天涯……呵呵。这种人才,如果不为我所用,我一定会毁了他。谁会无聊的做这种事,我又不是真的闲了无聊没事做。我对着紧关的着门,听着那令人耳红心跳的呻吟声,露出一丝只有我才能明白的笑容。
第十九节收服段天涯
无聊的倚在门边,看看天上的太阳,再听听里面的呻吟声,我不得不做坏人,伸手敲了敲门板,打了个呵欠道:“里面的那位段老兄,你已经努力了一个半时辰了。虽然我很不想提醒你,打断你的好事,但事实上,我还要跟邓双哥哥回去呢。邓双哥哥好可怜,才十一岁就被某位色大叔给吃掉了。”听到我的声音,里面的呻吟声顿时止了下来,但那粗粗的喘息声,就算我是坐在门外,还能听得一清二楚。过了半晌,段无涯终于脸色阴沉的走出来了,我笑眯眯的看着段天涯,示意他出来讲话。走到离茅屋够远的地方,确定在这里谈话,屋里的人听不到声音,段无涯才停下脚步。“说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要你效忠于我。”我淡淡的看着段无涯,对于他无形中施加的压力,就当不存在。“我不认识你。”“呵呵,没关系,我认识你就够了。我姓紫,紫剑,当今宰相最小的儿子,今年六岁。没想到段大叔居然喜欢用强的,不过,邓哥哥长得粉粉嫩嫩,人见人爱,如果段大叔真的因为年龄原因而错过这么好的人,那后悔可就来不及了。”“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效忠一个小孩子?你又为什么要我这个说书的效忠于你。”好小子,居然敢为难于我。我手一挥,一道劲风自手心里挥出,远处的一棵树随声而倒。几秒之后,倒地的树好像受不住震荡,居然在刹间化面了粉末。“至于为什么找你来效忠,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当然了,以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能要求你完全效忠于我。不过,你可以见证我的成长吗?”我站在段无涯的面前,一脸坚定的看着他。“我不明白,你只有六岁,你到底有什么野心?你是当今宰相之子,应该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难道你说,你的野心更大?”“官场风云,我虽不喜欢,但不得不去涉及。不过,我找你只是想培养你成为一个好的领袖,一个好的情报机构的首领。还是说,你自认为没有那强的能力,不够敏锐,洞察力达不到我的要求,不能成为一个好的首领。”“你想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势力?”“如你所说,是的。现在,你有两条路。”我的嘴角露出一丝浅笑“一条,服从我,效忠于我;还有一条,保护你自己,还有你的爱人。”“你就不怕物极必反,我可以假装服从里,暗地里……。”“给我使绊子,下黑手?呵呵。”我小小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笑眯眯的说道“我说过,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段无涯,你是一个骄傲的男人,却同样也负责任的男人。知道邓双为什么愿意为你牺牲?因为最了解的却是最爱你的人,他在赌,你知道吗?如果你这次放弃了,他也会放弃对你的感情。段无涯,告诉我,你会放弃对那个孩子的感情吗?邓双虽然聪明,但身在局中人,思想就如入迷雾,分不清结局是什么。”看着我满脸的笃写,段无涯露出一丝苦笑道:“你真的只有六岁吗?看你的样子,许多事情比我这种大人还要透彻,真是怪物。虽然不知道你看上我的哪一点,但我段无涯也相信自己的直觉,更相信一个能够看透我本质的人,虽然你只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孩。”段无涯说着,单膝跪在我的面前,一脸恭敬的样子。一听段无涯这么说,我终于知道我成功了。虽然结果我早就猜到,但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容易。这个段无涯,比想像中要聪明的多,聪明的人,往往知道选择什么样的路最适合自己。从一开始,我就看出段无涯表面上甘于平淡,不爱权贵。其实,段无涯是一个满腹报负的骄傲男人。其实,他喜欢邓双的感情不比邓双喜欢他的感情要少,但他的性格注定了他的选择。男儿志在四方,不立业,何以为家。心高气傲的段天涯是一个不轻易择主的人,一旦认主,一定忠心不二,作出一番成就。如果说刚刚的段无涯是被嫉妒火冲昏了头,现在的段无涯在接受邓双的同时,其实也认同了我的存在。真是一个聪明的男人,而我最喜欢跟聪明的人打交道了。唉,如果不是八位师父设下套子,让我去找什么传人,我何苦这番动足了脑筋。好好的宰相四公子不当,偏偏跑到这荒效野外,说了一堆害死无数脑细胞的话。一想到这只是开始,我的头就开始犯昏。这几天得以清醒,还不是因为八位师父为了让我成功收服这个段无涯而放我一马。想想,几天不去,几位师父不把我狠狠的榨干净了,怎么可能会放了我。唉,一想到这里,我立马搭拉下小脑袋,嘴也不由自主的嘟了起来。最后,干脆爬到段无涯的背上,有气无力道:“好了,我说累了,现在你就来背我回去。”“喂,你变得未免也太快了吧。”“你管我,快点,我睡了。”“喂,喂,真是跟传说中的一样啊。”段无涯苦笑的背起后面说睡就睡的新认主子,认命的向自己的住处走去。几个老头师父,你们真是会利用时间啊!我不由的感叹,就连走回去的时间都不给我吗?身体里住着这几个老头子,真的是无奈啊!!
第二十节国师凝神(上)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紫府,身边是小夜正在紧张的守候着。看睡着的小夜一脸憔悴的模样,看来几位师父不知又把我拉入识海里多少天了。“咕咕。”饿死我了,我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唉,在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变成小猪啊。典型的吃了睡,睡了吃,而且睡得时间永远比清醒过来的时间要长。不舒服的轻轻移动了声音,把小夜吵醒了过来。“少爷……哇,少爷,你醒了。”小夜可爱的揉了揉眼睛,反应过来后,一下子扑到我的身上,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少爷,您终于醒过来了,您不知道,您自从上次出府之后,就一直昏迷,都已经五天了。少爷昏迷从来没有超过三天的,哇……”那八个死老头,我心里暗暗骂着,怪不得我肚子里那么饿呢。五天,居然让我昏迷了五天,怪不得肚子这么饿呢。“对了,少爷,这次老爷为你特意把国师大人也请过来了。”小夜满脸的高兴“国师大人是王最器重的人,老爷为了请国师大人,还费了不少力呢。看来,老爷还是在乎小少爷的。”“小夜还真是天真啊,国师大人应该是特意来看二哥的,我不过是顺带。”我托着下巴思考着“不过,据说那个国师跟老爹素来不合……呵,谁知道呢,官场风云,千变万化,今天是朋友,明天是敌人。”“少爷……。”“好了好了,饿死我了,小夜,去弄碗粥过来。我的那位二哥,我可是很少看到他啊。也许,我应该去看望看望我的哥哥。”小夜莫名的看着笑得一脸开心的我,随即又摇了摇头。少爷的事他不想管,也不会管。他这一生的目标是服侍少爷,不管事情的对与错。自己是少爷看中的人,少爷做什么都是对的。我看着明媚的窗外,暗叹了一声,以后单纯的日子恐怕要一去不复返了。吃了一些粥,我才感觉到自己活了过来。既然决定行动,那就就不必在等了。让小夜服侍我穿完衣服,便由刑天带路,去看望病了已久的二哥——紫刃。真是超级难听的名字,我怀疑自己的老爹根本就不会取名字。老大叫紫寒,老二叫紫刃,老三居然叫紫缘,我居然叫紫剑。那个老头真的是当今宰相吗?宰相不是应该博学多才,满腹经纶吗?“紫少爷。”“紫少爷。”我踏入二哥的住处有那么难以置信吗?在心里翻了翻白眼,不明白这些丫环惊得睁得那么大眼睛干什么。“咦,四弟,你也来了。”“三哥,二哥没事吧。”怎么回事?我看着外屋站满了人,就连大哥三哥,还有宰相老爹也被挡在门外。室外死气沉沉,看着宰相老爹脸色阴沉,我聪明的没有问出口。看来是二哥出事了吧,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小夜所说的国师大人。对于国师,传闻倒是颇多。据说这位国师年方二十,长得是唇红齿白,美丽妖娆,特别是那双眼睛,更像要夺人心魄般。据说,这位国师用了五年的时间,就坐到了现在的位置;据说,他以色辅主,才得以成为白虎国的国师;据说,这位国师毫无才学,胸无墨水,红颜祸水;据说,王为了他,遣散后宫,专宠一人;据说……哼哼,这种传闻,也难怪一心要辅佐贤君的宰相老爹要与他交恶了。只不过,这个据说也未免太多了点,流言未免也传得太快了点。我一直认为,世界上最可怕的人,不是那种未知的敌人,而是那种你以 ', ' ')